?骂我啥坏话呢!”捂脸,捂脸,真是什么都逃不过老大的千里眼,顺风耳。
嗯哼,叶子低下头,笑嘻嘻地 说:“老大,叶子怎敢说老大的坏话,何况老大天生丽质,足智多谋,哪里有什么坏话可讲,非要讲的话,那就是——老大的缺点就是没有缺点。”
“恩,这话是实话,我爱听实话,哦?刚刚说到哪里了?接着说,霍栀小姐的资料。”
“好,我读了,老大,我真读了!我马上真读了?”
叶子一脸的试探,一脸的无辜,一脸的颤抖相。
江沅抄起一烟灰缸,作势要丢过去,叶子立马开始读起来:
“霍栀,女,二十四岁,老大,是女的!”
这不净是废话吗?江沅无情的烟灰缸呼啦就飞了过来,刚好砸到叶子的脚面上,烟灰缸倒是完好无损,只是叶子的脚遭罪了,却不敢动一丝一毫,老大丢烟灰缸意味着一件事:生气,十分生气!
“清城大学研究生毕业,金融系高材生,大四时嫁给清城首富顾峻清,结婚两年,无子无女,据说顾峻清十分讨厌他这个合法妻子,除去结婚的当晚,未曾留宿过婚房,所以,能否推断,这女的是处儿?”
“哎呀喂!”下一秒,叶子的头当即被老老实实的教训了,老大也太狠了,力气太大了,简直比揪耳朵还难受,改天一定剃个光头,让老大有本事给揪出点头发来。
“霍小姐岂是你能随便非议的,你个废物点心!”
人家有老公了,你都还想着怎么扒拉过来,我非议非议又没什么实际行动,咋就废物点心了,也对,确实是废物,否则怎么做点心让您江公子吃呢!
“接着读下去!”江沅坐正了身子,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叶子的脸。
“两个月前,顾峻清与妻子秘密办理了离婚手续,据说这场婚礼顾家老爷子相当满意,霍栀的父亲就是当今的清城市长,老大刚刚漏读了一拍,霍小姐的父亲是清城市长——霍誉秀!”
“有点意思,我的审美居然赶上顾大哥啦!”
叶子想了想,蹲到了他面前,“能说说我们下一步是什么?”
“干什么?打探我隐私?”江沅懒懒的瞥了他一眼。
叶子站起身,德行,爱说不说,他还不乐意听呢。
结果他没走出两步,江沅就在他后面来了一声,“滚回来!”
没办法,他只能迅速滚回去蹲好,仰头看着自家老大,一脸期待状。
江沅倒是觉得这叶子长得真污染眼前的空气,随手拿了个手绢盖到他脸上。
“老大,您现在能说到底怎么了不?”叶子无奈了,闷声闷气的问。
江沅慢悠悠的从烟盒里,抽了根烟出来,点上,抽了一口。
“我觉得,我好像恋爱了。”
“嘛玩意?”
叶子被惊的一个没留神,一个没稳住,直接跌坐到地上,伸手把脸上盖着的手绢扯了下来,站起身来就往外走。
一边走,一边不由想起自家老大信奉的准则:
【天下处处是花草,无需单恋一只鸟,老婆只有一个好,死泡一个没大脑。】
我那个去啦,老大一定是没睡醒,脑袋处于抽风状态,卧了个去啊!
到底脑袋得多抽风才会如此荒唐,才会听见老大说自己恋爱了,简直是科幻片好不好!
叶子不屑于跟抽风荒唐神经病的人说话,麻溜溜地开溜,临出门的时候,江沅又懒洋洋的喊了一声,“滚回来。”
叶子顿了顿,只好又麻溜溜的滚了回去,蹲在那抬头看着江沅,眉头皱成个小山,可怜兮兮地求证道,“老大,我刚才是不是听错了什么?”
什么听错了,明明人家口齿很清晰嘛!江沅有种想要把烟头,摁在他脸上的冲动。
但是作为一个好老大,一个叶子心中的五好老大:好泡妞、好旅游、好带叶子、好吃、好穿,叶子他还是很自觉地忍住了。
“没听错,我刚才说我——好像恋爱了。”
叶子立马推翻了刚刚的想法,这不是科幻片,而是恐怖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