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身上,突如其来的一双臂膀让已经站立在门口的萧念身形差点站立不稳,她没有料到受伤的晏夙锦还能够厚颜无耻的挡住自己的去路。
“念念,别走!”
她的身后,晏夙锦着急出声,当熟悉的气息再次喷洒在她的脖子上,萧念猛地一惊。
想起了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的时候,也是相同的眼神,也是相同的气质。
那个时候,就觉得他不只是长相出众气质特别,原来......原来竟是故人重逢。
到底是可怜,还是可笑?
“放手!”她声音淡漠,对他,再不会有好态度了,“你是想我再刺你一刀?”
她挣脱不开,烦躁得很。
“别闹了,念念。”
他叫她念念,如同儿时的称呼一样,她爱捣蛋,总是调皮的跟在他的身后,破坏他的成果,引起他的注意。
那个时候,秦安就总是说,念念,别闹!
一晃十多年,恍然如梦,时间如白驹过隙,她的心中却再也找不回当年儿时的模样。
“给我时间,我给你解释,但是萧念,我不准许你从我身边离开!”
晏夙锦慢慢的松开她,“你先下去,在车库等我!”
从他的办公室出来,萧念心里只剩下冷笑。
她爱他的时候,他说什么,便是什么。
他说新婚夜不碰她,她便心甘情愿的独守空房。
他让她去做伤害自己身体的事情,她便依他,去医院取卵。
到底是对一个男人太好,连最起码的尊严都丢失了。
只是如今,他凭什么觉得自己还会听他摆布,会乖乖的去车库等他?
脚步快速的离开大楼,她的黑色奥迪就停在风盛集团大楼的外面。
天空黑云密布,眼看,雨势越下越大了,根本没有要停的架势。
黑漆漆的,天空像是哭过一般的压抑。
萧念从楼道走出来,很快启动车子离开。
“萧小姐,您要的资料已经收集到了,秦先生今天晚上八点有一个饭局,饭局过后便没有什么事情了,会回到依山的别墅区。”
电话那头,是私家侦探的声音。
“好的,我知道了,钱会稍后给你打过去!”
挂了电话,萧念一双清亮的眸子里,除了不甘,还多了一份希冀的光。
私家侦探给的情报出价五万,父亲猝死,母亲离开海城不知去处,哥哥在国外无法联系得上,她手上的钱不多了。
五万还是压价好久才得来的情报。
她只剩下这一种办法了。
所以,只能孤注一掷,背水一战。
......
秦九洲,海城首屈一指的实力企业家,也是前副省长唯一的儿子,论实力,论背景,海城能和晏夙锦抗衡的人,除了秦九洲,再找不出第二个人了。
所以她宁愿早早的等在别墅区大门口。
车窗外,雨势连绵不绝,海城很快便成了雨的海洋。
雨刮器刮个不停,前面几盏路灯都被雨挡住而不太亮了,她独身一人,如果不是早早的知道这是座富人区,萧念是不敢上到这座山上来的。
还真是越富有的人就越奇怪,有人能喜欢住在这种偏僻的地方。
远远的,一辆黑色阿斯顿马丁行驶了过来,萧念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从车里走了下来。
因为要见秦九洲,她特意做了一些他的功课,还在路边买了一把格子的伞。
窈窕的身姿走在路上,格子伞下的女人身子单薄,司机因为突然出现的女人而突然刹车。
阿斯顿马丁在路上猛地停住,溅起一滩水渍。
“秦先生,前面的女人您可认识?”
司机停住车,扭头朝车身后座上微微阖着眼睛的男人望去,小声的问道。
男人交叉着腿,一双淡漠的双眼微微的眯起,夜幕很黑,根本看不远,只看得到前方一个单薄的人影,摇摇晃晃举着伞,似乎是故意挡在他的路口。
每个月,总会有那么几起类似的事件。
无非是两种情况:
一,有求于秦先副省长,虽说父亲从副省长的位置上退休了下来,但是在人大的位置上还有权利,巴结奉承他的人自然不少。
二,有求于他秦九洲的财力,或是其他的情况。
他今日累得很,无暇他顾。
“不认识,绕过去。”车身后座上,男人冷冷的开口。
“好的,亲先生。”司机得到秦九洲的许可,慢慢的发动车子,准备从萧念的身边绕过去。
可谁知,那站在前方的女人却像是提前感应到了一般,也调转了方向。
依然拦在了车子前头。
“秦先生,这——”司机有些为难的再次朝车身后座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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