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都很年轻,大家奋斗之路充满艰辛,陶然能有现在的位置不容易,我不允许你去搞破坏。”
我感觉到刘晓琴或许已臭到了我的一些想法,于是说道:“晓琴,你大可放心,对于陶然,我只是佩服她,之所以找她,就是因为她的看法或许与青年人更接近,易于沟通。”
刘晓琴端着水,喝了一口,“休息吧,明天我帮你了解一下。”
第二天下午,刘晓琴将我需要的很多情况都给我了,包括陶然发表的各种论文,在政法大学学习期间的情况以及她在法院工作接手的主要案件,不过我总觉得她似乎还有什么没说完。
我见她欲言又止,问:“晓琴,还有啥不好说啊,请你相信我,我真的不会伤害她的。”
她叹了一口气,“叶林,陶然和她父亲是有一些不协调的,之所以这样,我并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
“听说陶局长很爱陶然,将自已的所有希望都放在陶然身上,这让陶然在思想和行为上很早就烙上了父亲的痕迹,这是她不喜欢的,所以读了大学之后,她有了自已的思想,在很多方面就有故意与陶局长作对的意思,当然,这都只是猜测,你可以不考虑这些问题。”
我看着刘晓琴,“晓琴,那你和她很相似对不对,你和刘晓娟两人的言谈举止,让人一看就知道是军人世家。”
“是啊,晓娟成绩不理想,也是叛逆的结果,我有时是理解晓娟的,所以她在见到你之前喜欢和我说话。这个陶然,可能是另外一种方式的叛逆,可能她自已都不知道。”
“她自已怎么会不知道?”
“你看看她的一些论文就清楚了,她写的东西很有创造性,而且有些见解对年青人的分析很独到,但她自已却没有改变。”
我疑惑地点了点头,对于论文,我向来认为是不必不太认真的,因为对于文科类的论文,很多观点与论据都可以在网上找到。
所谓天下文章一大抄,抄来抄去有提高,这话的确反应了一种在学术界的笑话。
我看看时间,打算离开,她送我到车上,说道:“叶林,你不能对陶然动歪脑筋,知道吗?”
我摇摇头,“晓琴,你有话直说,我怎么会对她动啥脑筋。”
“我估计陶然对现在的老公还是不满意的,她是那种理想主义色彩十分浓的人,你或许会让她做一些出格的事,我是不允许你这样的,你懂我的意思吗?”
我笑了,“哓琴,我没有那么大的吸引力,更不是采花大盗,你放心吧。”
我于晚上九点多回到宁江,我直接到了叶成住的地方,敲开门的时候,叶成和孙琼华大吃一惊。
我说我最近得住在这里,孙琼华这才笑说前几天我让她给我安排好住房,当时不住,心里还有些奇怪,原来是为今天。
我说的确是,孙琼华给我倒好茶,陪我聊了一会话,然后说去收拾去了,我知道她很清楚,我今天过来,肯定有话要交待叶成和她,既然她一直没听到说啥事,说明这话或许只能与叶成说。
叶成最近跟在唐玲身边,她已预料到我会问关于唐玲的事了,所以找了个借口离开。
叶成也明白我的心思,说道:“叶林,昨天唐玲独自出门,是她自已开车出去的,我悄悄跟去了,是公园附近的一个叫易白书院的地方……”
“回来之后她有什么变化吗?”
“有,她晚上吃饭明显有心事,今天上午让我开车到发改局办事,下午又到公共资源管理中心,似乎是咨询有关招标方面的事。”
看来唐玲已经在开始行动了,她应该是接受了杨运洪的某种建议,开始开启了资产出售的最后准备工作。
此时的唐玲还坐在办公室里,从昨天杨运洪的嘴里,她已清楚我的离开是因为我的占卦,杨运洪将我的占卦大概情况对她说了。
她仔细回忆着当时的情境,她得弄清楚现在自已该如何应对这些困难。
杨运洪当时淡淡地说道:“叶先生终究还是被我的占卦说服了,我虽然不清楚他现在的情况,但他如果相信我的话,他应该会离开宁江,离开你,唐女士,不知道他是否和你还正常联系?”
唐玲没想到我的离开居然是因为这个占卦,心中冷笑了一下,“叶林,你太虚伪了,以前我真没看出来。”
但她随即想到,我真正结拜的兄妹是郭玲而不是她,虽然对她不错,可面对占卦大师的占卦,肯定是宁信其有不信其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