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唐颖面前,耀武扬威地走进浴盆。
这人的身材是极好的,茶蜜色的肌肤,也不知道去哪练出这么一身匀称却又不过分隆起的肌肉。
手指沾了沐浴露,力道适中地按在那些肌肉的纹路上,别说辛子安会心猿意马,就连唐颖,也知道这个澡恐怕会洗得别有深意来。
当下,便不肯再用手来帮他擦背了,眼睛轻轻地别到一边,将沐浴露倒在毛巾上,按上去,使力地搓了起来。
辛子安正在享受她微凉的指尖在肌肤上轻触的酥麻感,突然,这感觉没了,换上一块粗糙的抹布。
飘飘欲仙的感觉被人生生打断,心里老大不愿意,揪着唐颖的手,用力一拉。
唐颖猝不及防,整个人掉进了宽大的浴缸里,全身上下湿了个透。
唐颖已经跟他斗了几天,深知这个人的脾性,看他笑得别有深意,就像敏感的动物嗅到猎人的味道一样,隐隐觉得有些不妥起来。
当下便不肯再露出笑脸了,说“干什么?”
辛子安正是欲行那鱼||水之||欢,却不想每次都用强,尤其是今天晚上已经耐着性子哄了这么久,正是好好的气氛,便从后面将唐颖搂了。
“我想做什么,你不是已经知道的吗?我还没有审问你,今天你去哪里了,丢我一个伤患在家,你就是这样照顾病人的?”
这正是唐颖理亏的地方,当下反抗便不那么激烈了。
可是,又想起今晚将辛博文孤零零地留在雨地里,像遗弃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婴儿一样,心情怎么也开朗不起来。
捉住辛子安一双使坏的手,求饶道:“今天晚上你就饶了我吧,我累得很。”
辛子安说:“那你得告诉我,为什么这样累?一天了,我可什么都没让你做,你要是做了我工作范围外的事情,可不在我考虑的范围之内。”一双手却不肯停。
唐颖只好将昨天上照顾他的功劳抬出来,“昨天晚上你发烧的时候,我可是衣不解带地照顾了你一晚,只是略微地合了一下眼……”
辛子安却更得理了,“那我头上的伤是如何来的,我还没有向你兴师问罪!”
他说的也有些道理,唐颖便连反抗的力量也生不出来了。
认命地趴在浴缸上,将灰暗的视线盯这一瓶沐浴露上,大有听之任之的感觉。
辛子安从昨天晚上开始就憋着一股邪火,将已经变得火热的身体贴过去,一边亲吻她的脖子,一边哄道:“你累趴着就好了,并不要你出力。”
当下使出手段,做尽以前从来不肯也不需要做的准备工作,自认为已经用尽耐心,但眼前的女||体却毫无反应。
心里也突然有些心灰意冷起来。
这一幕多么熟悉!
他当然可以不顾对象的反应,自顾自地快乐,可是这样跟以前自己毫无感觉的时候又有什么分别?
如果他要的是这种没有感觉的性||爱,多的是对象,也用不着专门找上她。
他这个人骄傲无比,过了起初那股狂热的不理智期,便不想再让自己过这种不堪的日子。
这样想着,身体虽然还硬||挺着,心火倒是下了一大半。
吻了吻唐颖赤||裸的脊背,又在她的屁||股上狠拍了两下,大发慈悲道:“不想的话,就洗了澡,早点休息吧!我不闹你!”
唐颖都已经咬着牙,等待疾风骤雨的降临,想不到竟然可以逃出生天,生出些不真实感来。
他有多么热情,她可是深有体会。
得他放过,她竟然有些过意不去,说:“那你怎么办?”
辛子安毫不介意地指了指自己依然翘挺的那里,说:“大不了我自己弄弄咯,要是你真的心疼我,就让我好好做上一回,要是实在不行,那就改天!”
唐颖心里一块大石头放了下去,又被他所说的改天弄得脸蛋臊红起来,这就像是有了什么约定似的。
不过眼前,实在提不起陪他的兴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索性卷起湿衣服,找了一件辛子安的睡袍遮体,一溜跑回自己的房间了。
重新洗了澡,躺在自己的床上,心里却回忆着刚才的镜头,想着他那么耐心地引导着她。
这个男人,其实也不像他自己表现得那么坏嘛!
好奇怪,刚才还毫无感觉,现在回想着的时候,倒是对他那些触碰有了感应……
身体变得热热的起来,心里也变得微妙,便连辛博文的打击也变淡了些。
想这些做什么,好不羞人,将被子一拉,遮过头顶,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