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行事乖张,不知收敛,无法无天!时至今日,惹出此等大祸来!”
秋夫人不敢对秋阁老无礼,咬了咬唇说道:“父亲,这到底是为何?”
“你下去吧,”秋阁老懒得跟她解释,摆了摆手不耐烦的说道:“我要跟尚忠商量商量,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快下去!”
秋夫人还想要说什么,秋尚忠给她递了一个眼色,她忍了忍,最终还是转身走了出去。
“父亲,您是不是有主意了?”秋尚忠看着秋阁老问道。
秋阁老抚了抚额,“晋杰,爷爷问你,你是不是调戏情贵妃来着?”
秋尚忠一听这话,脸色大变,瞬间转头看向自己的儿子,秋晋杰的脸色愈发苍白,嘴唇也颤抖起来,像是将死之人翻了翻白眼,最终无奈的点了点头。
“你!”秋阁老的眼睛也一翻,差点晕死过去。
秋尚忠惊怒难平,急忙给父亲拍着后背顺气,低声问道:“父亲,父亲……您没事吧?”
秋阁老喘了半天的气,他手指颤抖着指向秋晋杰,“你……你呀……”
冷可情在灯下一边数着银票,一边计算着时辰,她心情愉悦得很,今天的收获委实不错,出乎她的意料之外,意外的惊喜总是有让人的心情变好的魔力。
院中响起了脚步声,莺儿走进来说道:“娘娘,门人有人来传话,说是有人求见娘娘。”
“噢?”冷可情目光一转,“着人在院中树下摆张小几,让那人进来。”
“是。”莺儿领命而去。
维多利亚跟在冷可情的身侧出了房门,手中端了一杯热茶,冷可情在树下坐下,一边饮着茶,一边等着那人前来。
时间不大,院门外的脚步声一响,莺儿带着一个男人走了进来,那人身穿圆领绸衣,大约在四十来岁,微微有些胡子,看上去像是一个管家模样的人。
那人到了冷可情的近前,施了礼道:“奴才见过贵妃娘娘。”
冷可情摆了摆手,除了维多利来,其它的丫环都退了下去,莺儿垂着眼睑,看了看那个男人,慢步也退了下去。
冷可情这才说道:“起来罢。”
男人起了身,恭敬道:“娘娘,奴才是秋府的管家,是秋阁老差奴才前来,给贵妃娘娘送一样东西。”
“阁老有心了。”冷可情淡淡一笑,她心中并不意外,事关他的孙子,他的办事效率不能不快。
管家从袖子里掏出一张叠好的薄薄的纸,双手托着向前一递,维多利亚走了过去接过来,转手呈给了冷可情。
冷可情展开看了看,就着院子里的灯光,纸上的字并不多,微黄的纸薄而脆,但是却价值不菲,她满意的点了点头,“替本宫转达一声,多谢阁老的厚礼。”
管家抽了抽嘴角,眼前的女子笑颜如花,他虽然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他送来的东西是什么他却心知肚明,能让秋阁老送上这等大礼,代表这个女子一定不简单。
他不敢造次,再次施了礼道:“奴才定当转达。”
冷可情点了点头,对维多利亚说道:“送客。”
管家立即识趣的说道:“不敢劳驾姑娘,奴才告退。”
维多利亚把他送到院门口,刚刚折回来,冷可情拍了拍手,爱因斯坦从暗中现了身,冷可情饮了一口茶,对二人说道:“今天晚上都早点休息,明儿一早,随本宫去新院子里打扫打扫,看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喜欢的就留着,不喜欢的就拿出去卖了。”
“主子,”爱因斯坦一听来了兴趣,“新院子是哪儿?”
“老地方,你昨天去过的,”冷可情放下茶杯,看了看维多利亚说道:“维多利亚没有去过,正巧明天去开开眼。”
“昨天去过?是江朗在的那个小院子吗?”爱因斯坦疑惑道。
“切,”冷可情鄙视的看了他一眼,“那个破地方也值得打扫吗?你的想法能不能宽广一点儿?只有秋少爷的别院才担当得起啊。”
“秋……那所宅子?”爱因斯坦瞪大着眼,看了看桌子上的那页纸。
冷可情微笑着点头说道:“没错,这便是房契。”
爱因斯坦响亮的抽了一口气,冷可情心满意足的想道:“会所的地址总算是选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