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孩子啊。
“啊”。许素一声嚎叫,头一软,任由两个宫人打板子,一点声音都不再发出来。
一个宫人停了手,试了试鼻息:“死了”。
“素儿”。蒋氏撕心裂肺的喊着自己的儿子,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另一边,从角落里拖出一个浑身是血的妇人,随意扔在了宫外,许茹芸看着金碧辉煌的皇宫,眼中迸发出猛烈的恨意。
宫中在次传来一声惨叫,许茹芸心在滴血,那是韩霜宁,韩霜宁在被打手板,六十下,韩霜宁这双手就废了啊,宁儿是才女,怎么能没了手啊。
韩叔坐着马车,看到地上的许茹芸,眼中的冷意比冬天还要冷:“带回去”。
两个男人立刻走到许茹芸面前,直接将许茹芸给半拉半拽的拖到了马车上,许茹芸意识模糊,没有看到韩叔厌恶,冰冷,失望的眼神。
角落里,女子双手被人死死钳住,十指张开,板子一下又一下,啪啪啪甩在女子手上,女子痛苦的小脸扭曲,下唇咬得血肉模糊,啪,韩霜宁再也忍不住,凄惨的喊出声,宫人毫不留情,在此一板子抽过去,韩霜宁凄厉的喊叫:“痛,痛,啊”。
宫人冷笑一声,别说是皇上亲口下令,宁世子暗中吩咐过,他们也会往死里打,韩霜宁这双手以后别想在绘画写字了。
韩霜宁两眼一翻晕了过去,又被人用冷水浇醒,继续打,六十板子下去,韩霜宁的芊芊玉手已经彻底变形,血淋漓的滴着血。
“韩霜宁”。一个红色的身影几步跑到韩霜宁身边,两个用刑的宫人离开,韩霜宁摊到在地上,脸色死一般的苍白。
许梅香怒火中烧,这个野种,这个贱人,瞥见韩霜宁的手,许梅香猛地抬脚,死死的碾了上去,韩霜宁凄惨的喊出声:“啊”。
“野种,你这个不知死活的野种,贱人”。许梅香疯狂的大骂,韩霜宁什么阴谋诡计都想不出来,只有剧烈的疼痛在撕扯着她。
“啊”。悲惨的叫声传的老远,路过的宫人都纷纷快步往房间里走,生怕沾染了晦气。
蒋氏半死不活的被人扔出宫外,许素当场被打死,许御史,权倾一时的许家,彻底灭亡。
韩霜雅站在一个湖旁,耳边仿佛回荡着韩霜宁,许茹芸等人的惨叫,凄惨的喊叫,这是她们欠她的,这只是一点利息,以后,她不会放过她们,这些人就得好好活着,忍着,受着她的报复。
公主,她没想到,自己会成为公主,韩叔如果倒台,她已经给自己找好了退路,没想到,宁煜竟然给了自己一个公主之位,宁煜和太后是什么关系?前世,太后对宁煜非常好,韩霜雅不知道,宁煜怎么练太后都能指使?
上官天翼这次明显是发现了上官瑞的野心,从今往后,上官瑞的皇位已经彻底远离他了,这也是宁煜说的,宁煜,竟然在背后默不作声的帮了她这么多。
她知道,一定有人会给自己一个解释。夜色已经完全包围住了皇宫,远处的微风慢慢吹过来,好像夹杂着些许哭声,皇宫,黄金地狱,即使没有小说里的那么残忍,也不是什么安乐窝。
身后传来脚步声,是宁煜,宁煜身上的淡淡的墨竹香味,韩霜雅不会闻错。
韩霜雅回过头:“你用什么理由说服太后?”
宁煜看着韩霜雅,月光洒在二人周围,为两个绝色之人镀上一层光晕,宁煜淡淡一笑:“她,不是太后“。
“什么?“韩霜雅一惊。
“你真的觉得因为我母亲的死,皇上就会对我这么好?“宁煜的笑容里带了一丝苦涩:”当年的事情,你想听吗?“
韩霜雅伸手拉住了宁煜不知道何时变得冰凉的手:“你不想说就算了,成熟的代价是伤痛,你也只是个孩子,不应该背负这么多,我不保证能全心全意待你,可你是我唯一一个值得我信任的人”。
相信一个人,和信任一个人是不同的,信任是百分之百的抉择,那就意味着你信任的那个人有足够大的能力保护你,能给你安全感,而相信一个人,没有这种感觉。
宁煜一愣,随即心底涌上淡淡的喜悦:“你所了解的我,可能只是个片面”。
“皇上还没有登基的时候,就已经有了皇后,德妃淑妃等几个妃子,我母亲的到来,带给了她们威胁,可因为皇帝的保护,她们没有机会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