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才刚搬过来的吗?出了什么事情?”
“听说是女主人把男主人刺伤了,现在生死未明。”
“这是为什么呀?那户女主人看上去文文弱弱的,真看不出来那么狠呀。”
“可不是嘛,那户男主人好像是公司在西尔斯大厦附近的大老板呢,之前两人看上去感情挺好的,天天吃完晚饭都手牵着手出去散步。这是有多大仇多大恨呀才能一刀插在胸膛上?”
“听我们家保姆说,夫妻俩最近半夜总起来吵架,好像一直是女主人歇斯底里的。”
“啧啧啧,真是可惜了,希望男主人没有生命危险,看上去特别好的一个人呢,见到邻居总是笑眯眯的。”
......
住户们还在议论着,随着沈流岚的被救护担架抬出来,一脸茫然的殷雅霓也被戴上手铐带进警车。
不了一会儿,警车和救护车离开了现场,留下一些在现场取证的警察,别墅区又恢复了平静。
医院里,梁星、亚瑟及马韵诗在手术室外焦急地等待。
手术结束后,医生告知,情况不太乐观,水果刀的位置差1.5公分就是心脏。虽然未伤及重要脏器,但因失血过多,沈流岚还是陷入了昏迷。
梁星第一时间通知了远在中国的沈江桥,沈江桥此时已登上了来风城的航班。
在还没弄清楚事情之前,他并未告诉沈家父母,一来怕老父母受不了刺激,二来他觉得这件事情其中必有蹊跷,并且弟弟爱惨了弟媳,定不希望他将事情闹大。
而被逮捕的殷雅霓,在警察局里恢复理智后,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的电话、钱包全部被当做证物被警察收走,身上穿着睡衣,长发胡乱地绑在脑后,警察局的女警给了她一副从家里床头柜上带过来的黑框眼镜。
“你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吗?”女警察问。
殷雅霓抬头看了眼四周,摇摇头,“我不知道,我是不是梦游了?”
“你有梦游症?”
“我不确定,我只知道我这段时间晚上睡不好。”
女警察复杂地看了她一眼,拿出一个平板电脑放在她面前。
“这是昨晚的经过。”
殷雅霓茫然地看着女警察,接着低头看平板中的影像。
视频很清晰,看得出是装在他们家客厅的监控录下的。
她光着脚从楼梯上跑下来,沈流岚跟在后面追了上来,阻止她打开家里的大门。
俩人扭成一团,沈流岚紧紧地抱着她,想将她带回二楼。
她一直挣扎,在楼梯口处突然再次挣脱出沈流岚的怀抱,跑进了旁边的厨房。
紧接着便听见沈流岚的一声惨叫以及她的一声尖叫,她满手鲜血、浑身发抖地从厨房跑出来,晕倒在客厅里。
而沈流岚踉跄着扶着墙壁出来,胸前插着一把水果刀,献血染红了他的白色睡衣,他走了没几步终于摔倒了,可还慢慢地爬到她身边,紧紧拉着她的手,终于晕死过去了,不了多久,从他的胸口渗出的鲜血,晕满了地板。
“不!不!......为什么会这样,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殷雅霓撕心裂肺地哭喊着,使劲地用戴着手铐的手撞着桌子,不多久两个手腕已经被撞出血,“放我出去!我要去看他!”
女警面无表情地将平板收走,“你为何要伤害BenShen先生?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警方希望你将事实说出来,以便进入下一个程序。”
已经崩溃的殷雅霓,根本不可能完成做笔录的程序,女警只好耐心地坐在一旁等待。
哭累的她,终于平静下来,幽幽地问了一句,“我先生现在情况怎么样?”
“还在昏迷中。”
“有生命危险吗?”
“失血过多,即使抢救过来了,情况也不是很乐观。”
“我能不能去医院看他?”
“噢,抱歉,你不能。直到案件结束,这段时间你都要呆在这里。”
正在她想继续恳求女警时,一名女律师进来了。
殷雅霓垂着头,眼泪一滴一滴地流着,直到她看到一双白皙的手,递过来一张名片。
“雅霓,我是你的代表律师,我姓时。”
殷雅霓抬头看着名片的主人,目光茫然,“我没有请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