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云舒很快的让自己放松下来,柔软的手臂顺势勾在他的颈间,吐气如兰的娇嗔,“好啊,人家也想你了。”
她的屈从换来的是任志远嘲讽的嗤笑,他轻蔑的在她盈盈一握的腰间狠狠的掐了一下,“婊,,,子。”
他带着一身戾气转身离开,裴云舒悲哀的望着他如魔鬼一样的背影,忧伤的苦笑着。
在他的世界里,都是敌人,包括她。
裴云舒下班后先去了超市,买了他最喜欢吃的几道菜的食材,巧合的是遇到医院里的一位同事,同事说想送男朋友领带,非说裴云舒眼光好,让她和他一起去挑选。
裴云舒不好拒绝,就陪着同事去楼上男人装那边选领带,或许是她对那个人还抱有幻想吧,看到一条很合眼的领带,脑海里就出现了他那张从来都没对她真心笑过的冰山脸。
“裴医生,你看这样好看吗?”
裴云舒看了看,的确还不错,挺年轻时尚,“挺好的。”
回到家的时候,有些晚了,站在楼下望着没有一丝亮光的窗户,他还没来,也或者,永远都不会来了。
苦涩一笑,提着有些重的食材上楼,站在门口在包包里找要是开门,包里包装大气的领带再次恍了她的神,她不知道买这条领带的时候,她在想什么,鬼使神差的就付了钱把它买了回来。
只是此刻,脑海里却全都是那个人冰冷的话,“别妄想在我的生命中留下你任何的存在。”
包括每一次事后,他一分一秒都不耽搁的走进浴室,就连她的味道都不愿意留下一丝一毫的厌恶。
低头站在门口,忘了自己该开门进去的,怔怔的盯着包里包装精美的领带,委屈的湿了眼眶。
“咔哒。”面前的房门在里面被打开,房间里即使漆黑一片,她还是能清楚的看到,站在她的面前的人,是他。
他一贯的冷漠,不屑,“别告诉我你忘了带钥匙。”
当然不是,就算真的忘记带钥匙,她睡在门口一整夜,也是不可能告诉他的。
她有自知之明,知道他根本不会管她的死活。
她进门后顺手打开了房间里的灯,微微笑着,“都回来了怎么也不开灯,刚才在楼下看到家里没有亮光,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
她像个温柔的妻子在和自己的丈夫简单的絮叨着,换了拖鞋,包包挂在玄关那边,提着食材往厨房那边走。
任志远盯着她包里露出来的礼盒一角,很清楚里面是什么,他对她了如指掌。
“你是巴不得我不过来吧。”他拿着那条领带,进了厨房。
裴云舒害怕他此刻冷若寒冰的目光,他手里的领带更是刺眼的很,她快速的伸手想要夺过去,但并没有的得手。
她克制着心里的慌张,对他说,“是一位同事给男朋友买领带,买一赠一,她就送给我了,我总不能扔了吧,所以就拿了回来。”
任志远一双犀利的鹰眸一眨不眨的盯着她,她现在睁眼说瞎话的样子真讽刺。
他伸手拉起她放在身前的双手,嘴角的笑沁凉的让人不寒而栗,他继续质问刚才的那个问题,“我问你,你是不是巴不得我永远都不要出现在你的面前?嗯?”
裴云舒抬眸凝视着眼前这个为了她可以做一切的男人,而现在的他,是个魔鬼。
无论他怎么看不起她,怎么嘲讽她,她还是实话实说,“你不来,我会很失落,你一直不来,我会想你,你永远不来,我只求你健康平安。”
看吧,他又笑了,笑的特讽刺,那笑声就如一把尖锐的匕首上坠下的冰渣,一样可以划破你的心,一下见血。
“裴云舒,你怎么这么贱啊。”
裴云舒也笑了,笑的泪眼模糊,笑的悲伤凄凉,但她还是点了点头,“嗯,是挺贱的。”
他那张没有表情的脸难得的有了一点点儿反应,他紧蹙着眉心,含怒的深眸死死的盯着她,如果一个人的眼神可以杀死一个人,那么现在,她已经死无全尸。
他猛然的低头咬住了她娇嫩的唇,是的,不是吻,是咬,自从四年前她的那次背叛之后,他就没有再吻过她,每一次都是恨不得就她生吞活剥了一样的狠。
就如他说的,她贱啊,所有无论他怎么对她,她都会配合,即使心痛的做不到迎合,她也不会有任何的反抗。
她高仰着头,任由他猛兽一般的侵略,感觉到手腕被一股毫不怜惜的力道收紧,她大概能想到,将她双手绑起来的是什么。
她为他精心挑选的领带,甚至还想象过,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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