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轶扶着中年男人在一旁坐下,他妻子抱着孩子手中拎着那几袋子中药材站在一旁。刚才他后背被保安打了几棍,伤势不轻,此时因为疼痛的后劲身体忍不住轻轻颤抖着,杨轶伸出手轻轻在他背上揉了几下,用内劲化去了他后背上的淤血,中年人顿时感觉轻松了不少,连忙再次向杨轶道谢。
这时汤晔也挤过人群跟着走了过来,见到杨轶平安无事不由得松了口气。
杨轶向汤晔介绍了刚才这里发生的事情,交谈中,那中年夫妇也向杨轶二人讲述了事情的经过,原来这对夫妻是居住在迪拜的华人,中年男子叫肖建国,早年夫妻二人因为迪拜发展的经济热来到这边打工,后来干脆在此地定居下来,今天也是刚刚从华夏下飞机归来。这些中药材是一个朋友托他们帮忙从家乡带过来的,是一些比较珍贵的药材,肖建国那朋友是中医,在国外一些华人还是比较相信传统的中医的,而且随着近些年来中医的名气渐渐在世界上传播开来,中医在海外还是比较吃得开的,这些药材也是那名中医需要医治一位重要病人需要的药材,可此时这些药材却被那些保安糟蹋了不少。
原本这些药材并没有什么问题,两人在下飞机以后也顺利通过了安检,但没想到没走多远便被几个机场的保安追上,要求检查他们的包裹,说怀疑他们携带危险物品。
肖建国知道那几个保安只不过想找个借口赚点外快,在外国这是很正常的事情,而且华人向来是软弱好欺负的代表,柿子当然要挑软的捏,原本一般人碰上这种事不愿意招惹麻烦的,大多也都选择给些钱息事宁人了,但肖建国今天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不仅义正言辞地拒绝了几位机场保安的“受贿”要求,并且还声明要去机场的相关部门告他们的行为,这一下几位保安急了,用语言威胁肖建国,并且想扣留下几包中药材,他们虽然不认识这些药材,但也是知道华夏人带来的这些药材是好东西,在迪拜可以卖的不少钱,贪念并起之下,便想要威胁肖建国把药材交出来,肖建国自然不肯,一行人便在机场里争吵了起来,争吵声引来不少路人驻足围观,几个保安见人越来越多,怕事情闹大,忍不住冲上去去抢,这才有了先前的那一幕,要不是杨轶出手打跑了那几个保安,肖建国今天怕是要吃上不少苦头。
对此,夫妻二人对杨轶也是十分感激的。
此时周围看热闹的人群还没有散去,杨轶见到不少高鼻子白皮肤的外国人面无表情地站在一边望着他们,有几个包着头巾的中东人面色不善,带着敌视的目光。
不久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只见先前逃跑的几个保安带着一队全副武装的机场保安冲了过来,迪拜机场毕竟是国际大机场,设备配备齐全,甚至有几个人还提着防爆盾牌。保安举着手中的枪,小心翼翼地靠近几人,几个保安先前见过杨轶的身手,特别几把枪口对着他,怕他会突然暴起。
众保安的举动看的杨轶哑然失笑,他们这是把自己等人当成恐怖分子了。
杨轶举手站起,表示投降,没办法,人家这都动枪了,面前的保安都是经过专业训练的人,这么近的距离上自己快不过枪,而且身边还有汤晔等人,还有一个孩子,杨轶不想让他们受伤,另外也不想再将事情闹大了,如果乖乖就范,这事情最多只能定义成一次打架事件。
不过这里毕竟是在国外,自己一个华夏人在这儿闹了事,怕是会引起一些麻烦,华夏的外交在世界上一直是一个诟病,不过也没办法,这与华夏的国家道义是分不开的,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华夏人就喜欢这一套,后来也被搬上外交政策上来了,当然,华夏也是坚持“不结盟”原则,在世界上尽量谁都不轻易得罪,深得中庸之道。
杨轶挠挠头,这下事情有些麻烦了,好不容易出趟国,还没到目的地,半路上就惹事了,苦笑着看了身边的汤晔一眼,见后者也在看着自己,满脸无奈。
汤晔掏出电话,打电话联系人,杨轶没有说话,这时候似乎也只能依靠汤家在国外的势力了,不过看汤晔的样子,似乎心里也没什么底。
几人被一众保安带走了,杨轶安抚身旁的老肖夫妇,两人毕竟是老实本分的人,第一次被人用枪指着,显然吓得不轻,一路上脸上苍白,也是没想到几袋药材会连累到杨轶和他的朋友,心中愧疚不已,一路上一直在向两人道歉。
杨轶知道老肖夫妻心地善良,过意不去,示意自己等人没事,让两人不用在意。
几人被带到一间黑漆漆的屋子中,屋里站着几名神色严肃的警察,戴着高高的警帽,一个小警察在一个长得胖胖的中年警察身边低语了一句,那胖警察凌厉的目光扫过来,吓得身旁的老肖夫妇下意识地哆嗦,眼神盯着杨轶,杨轶运目于神,突破暗劲以后他的“神”比之之前强大了许多,已经进入了炼气化神的阶段,见那胖警察看来,回瞪回去,那胖警察下意识地打了一个冷颤,被杨轶的眼神吓到,刚刚仿若盯着一头猛兽,令人心惊。
胖警察是机场警局的局长,知道杨轶是个危险分子,命人将杨轶拷上,至于其余汤晔等人,则是被他忽略了。
迪拜机场警局的待遇还是不错的,有年轻的女警察给几人端上茶水,至于杨轶则被拷在了一张椅子上,不得动弹。杨轶倒是显得不怎么在意,老神在在地吹着口哨,心里却是在想着脱困的办法。
“会不会耽误飞机?”杨轶回过头问汤晔。
汤晔这个美女老板也是显得有些郁闷,看了一眼手上的腕表,然后微笑,“不出意外,我们已经赶不上了。”
“抱歉,连累你了。”杨轶有些歉意地说。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