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从小出生在省城,爷爷是高官,父亲又是中医专家。等到他再大一点,朱重阳也建立起来了省中医商会,商会的那些人都挺喜欢他的,将自身的医术几乎是倾囊传授,这让朱世青在年纪轻轻就成为了中医的佼佼者。
在大学期间,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子迷恋着他。毕业后,他就直接进入了省中医商会,而朱重阳也渐渐地将商会的一些事情都移交到了他的手上。应该说,朱世青就是广南省中医界的一个奇葩,在朱世青看来,要是跟他来比中医,就是方眼整个华夏国,都没有几个人放在眼中。
一个偶尔的机会,他跟着朱重阳去了趟华海市,算是真正见识到了什么是中医。再次回到省城,朱世青潜心学医,医术更是突飞猛进,他的目标,就是在医学大会上打败梁浩。当然了,私下里他也希望能够跟梁浩交朋友。
坐在酒桌上,有朱世青和傅瑶在一边打诨插科的,气氛十分热闹。朱岐山的心情也十分不错,梁浩的背后有傅家和杨副司令当靠山,同时,他也觉得梁浩绝非池中之物,现在跟梁浩打好关系,也算是为以后朱家铺一条道路了。
为此,他一大清早起来,就叮嘱朱世杰、朱世豪,一定不能再跟梁浩过不去,否则,别怪他这个当爷爷的翻脸无情。朱世杰还真的惧怕朱岐山,才没敢跟西门钰、陈天养混在一起,连忙赶了回来。
就算是打死朱世杰,他都不会想到梁浩会来他的家中。
他怎么来了呢?正当朱世杰愣神的时候,还是朱世青反应快,他走过去,拉住了朱世杰的手臂,笑道:“世杰,就等你了,快过来喝一杯。”
梁浩微笑道:“朱世杰,咱们又见面了。”
朱世杰冷笑道:“梁浩,你还敢到这儿来?知道不知道外面有多少人要杀你。”
梁浩淡淡道:“怕猪咬,难道就不吃猪肉了吗?要杀我的人多了去了,我还不是一样好好的活着。”
朱世杰冷哼了一声,转身就要上楼去,被朱岐山给叱喝住了,厉声道:“世杰,你给我过来,必须自罚三杯,给梁浩赔罪。”
朱世杰强横道:“我为什么要敬他酒?”
刘佳颖也连忙过来劝说朱世杰,朱世杰狠狠地瞪了梁浩两眼,抓起酒瓶子,快速倒了三杯酒,咚咚咚就都干了下去。一句话都没说,他转身又要走,朱岐山感到特没有面子,喝道:“站住,我就不信收拾不了你了。重阳,去那藤杖,我要执行家法。”
在朱家,朱老爷子就是擎天柱,谁敢不惧怕呀?朱重阳也是有些哆嗦,连忙道:“爹,有话好好说,别太激动了。”
朱世杰的脸上也变了颜色,更是激动和悲愤了。这么多年了,爷爷都没有动过自己一根手指头,现如今,他竟然为了一个外人,要打自己,他又哪能咽得下这口气。看朱老爷子是真的动了肝火,连刘佳颖、朱世青都不敢吱声了。
朱岐山哼道:“重阳,让你去拿藤杖,你没有听到吗?”
“是。”朱重阳答应着,转身走进了楼上。没多大会儿工夫,他的双手托着一根一米多长,黝黑的藤杖,杖身还能够看到斑斑的血迹。不知道是多久了,已经干涸在了藤杖上,浸入了缝隙中。
这一刻,在场的所有人脸上都变了颜色。
傅瑶紧攥着小拳头,还在一边火上浇油:“对,就应该狠狠地抽他,装啥呀?吃人饭,不懂人事的家伙。”
都是在省政府大院长大的,傅瑶是军人世家出身,从小就连军体拳,比男孩子还要淘气。朱世杰比她大,但是朱世杰小时候胆子小,又长得比较秀气,经常遭受到傅瑶的欺负。揍他又怎么了,这种男人就不应该惯着他。
朱岐山板着脸,叱喝着朱世杰:“你,一边趴着,把裤子脱下来。”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脱掉裤子,那比被抽了藤杖还要难受。朱世杰知道,爷爷是说到做到,从来说一不二的人。而刘佳颖、叶子萱等人又不好出去,一下子就僵住了。
突然间,梁浩伸手握住了朱岐山手中的藤杖,微笑道:“朱老,让我跟朱世杰单独说两句话,你看怎么样?”
朱岐山哼道:“他要是敢乱来,你帮我揍他。”
梁浩笑了笑,冲着朱世杰点点头,起身推门走出去,上了天台。不愿意跟着梁浩走,可朱世杰更不愿意被当众抽屁股。两个人一前一后,不紧不慢地走到了天台上。晚风吹拂,霓虹灯笼罩着整个省城,站在天台上,鸟瞰着省城,更是给人一种别样的感受。
梁浩停下脚步,也没有回头,问道:“朱世杰,你说说,为什么恨我?我们有什么冤仇吗?”
是呀,我为什么恨他?这个问题一下子把朱世杰给问愣住了。应该说,他跟梁浩不像西门钰、陈天养、孟皓东那样,有什么经济上的瓜葛,或者是什么女人呀,砍杀之类的。在凤凰山庄,梁浩和荆善、格桑几个人将朱世杰、孙菲菲等几个人轻而易举的给撂翻了。是因为这个,对梁浩有所妒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