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人互相对视一眼,点了点头,“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先回去,还希望上官夫人能够支持我们工作。”
我知道他们这是看在上官逸和林少将的面子上对我客气,都不容易,回了一个微笑,“一定的,我既然是军属,更会支持你们的工作。”
他们向上官逸和林少将打了招呼,便走了。
我的心情尤其沉重,这件事虽然说我是被冤枉的,但是人家也不会无缘无故的找上门来。
林少将也没多留,嘱咐了几句,大概意思就是让我别担心,也别有压力,今天是结婚的日子,开心点。
我感激的点点头,和上官逸一起把他送出门外。
上官逸坐在椅子上想了一下,让通讯兵去叫了桑林。
“你连夜查一下文华旅游公司,另外带人查一下他们总经理文华的个人背景资料,派人盯住她,记住,别打草惊蛇。”
“是。”桑林应道,转身要走,上官逸又叫住他,“如果发现异常,见机行事。”
“你觉得这些事情跟文华有关?”等桑林走后,我问他。
我这几年遇到的各种离奇事情都有,但是文华的样子,确实不像是个贩毒的人啊。
上官逸朝我伸出手,示意我过去。
我走到他身边,他搂着我的腰把我放坐在他的腿上,才缓缓说道:“南疆这个地方的水太深,不要轻信任何人。”他说着叹了口气,“连小孩子,都有可能是毒贩。”
“小孩子!”我有些惊讶,虽然见过有孕妇借助自己的特殊身份贩毒的,但是小孩子我还真没见过,怎么可能呢。
难道连天真无邪都可以装出来吗?
“有些贫困的地区,孩子多,又上不起学,就会出来当童工,或者大街上跟一些地痞流氓混,一来二去,就当毒贩,最开始的时候,他们可能不知道自己卖的是什么,时间长了,等知道了,也晚了。因为年少无知,觉得这东西可以赚钱,就彻底的沦为了毒贩,还有一些是被毒品控制了。
我在南疆这么多年,见过的太多,运毒的方法也花样百出,最残忍的就是人体带毒。”他说:“几年前我办过一个青少年贩毒团伙,年纪最小的才九岁,最大的也不过刚满十三周岁。其中还包括一些女孩子。
你能想象吗?那些毒贩让女孩子把毒品装在避孕*套中,塞进下体带毒。还有一个是吞进胃里,结果装毒品的塑料膜破陋,那孩子就那么没了,连抢救的机会都没有。”
听着上官逸的叙述,我知道都是事实,但从心里,从感情上还是难以接受。
毒品这种东西真的是魔鬼,摧毁了多少人的大好年华和生命。
我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心中无限感慨。
“这些毒贩,就该千刀万剐。”我愤恨的说道,虽然不是亲眼所见,但听了都觉得禽兽不如。
“想要千刀万剐的何止是你,我十几年来守在这里,就是想让这一方百姓能过上安稳的日子。知道我为什么跟你说这件事吗?”
我摇摇头,以为他是有感而发想起来的,不过听他这语气,应该是刻意说起。
“当初在破获那期利用青少年贩毒案的时候,为首的一个女毒贩一直在逃,至今下落不明。这也是我这些年的一块心病。直到今天缉毒大队的人来找我,我才猛然想起,也许文华就是那个华姐。”
“会这么巧吗?”我问道,如果在南疆这地方栽了跟头,还会再送上门来吗?
“无巧不成书,而且,她这一次只怕也是狗急跳墙了。”上官逸说这话的时候看着我,我不太明他的意思,丢给他一个疑问的眼神。
他拍了拍我的后背,“你。”
“我?”我食指指着自己问,“这不可能吧,以我现在在南疆的名声,是毒贩更应该绕道走。”不说我协助的几起贩毒案件都被全窝端了,就说我是上官逸的女人这一条,哪个毒贩还敢招惹我?
上官逸现在的身份已经曝光,堂堂特种军官的女人,毒贩是不要命了还敢接近我,那不是自投罗网吗?
上官逸猜到了我心里的想法,耐心解释道:“有一种逃生的方法是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还有一种叫做置之死地而后生。”
我点点头,他继续说道:“在所有人看来是个毒贩就不能接近你,但是不能排除有人抱着冒险侥幸的心理,更何况是以做生意的名义跟你合作,不容易引起别人的怀疑,也觉得货物进出会方便。退一万步说,就算真的栽了,还有你这棵大树,明白了吗?”
我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说:“他们其实是想把你拉下水?”上官逸对我的宠爱已经出了名,所以他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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