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哧哼哧地喘着气,接着一条湿答答的类似舌头的东西就伸到我的耳朵上舔了起来。
我这时反而镇定下来,突然想到了一个事情,连忙坐起身来,一看,麻蛋,舔我的不是大黑还是什么。
我当时那个气啊,真想把这死狗一脚踢飞出去。
不过看到是大黑,我心里也就踏实多了。
我拍了拍胸脯,喘口气,站起身正准备带着大黑离开这个鬼地方的时候,一阵猛烈的风突然刮了起来,原本就黯淡的天空,顿时又暗了起来。
身边的大黑好像发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正在靠近一般,躁动不安地乱叫起来,不停用爪子扒着地。然而就在这时,两道熟悉的身影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
“狗剩、狗蛋你俩大半夜不睡觉在哪干啥呢?”
我吓懵了,这俩兄弟是从哪冒出来的?
“是霍劫啊,俺两个在刨山土呢。”说话的是弟弟狗蛋,狗剩没有说话依旧在哪继续的刨着。
“刨山土!大半夜刨那玩意干啥?”我有些不解,这哥俩今天怎么这么奇怪啊。
“奶奶叫我们刨的,你要不要一起,很好玩的。”狗剩说道。奇怪的是他今天的嗓音和哥哥差不多,要不是他扭过头向我招了招手,我还以为是弟弟在说话呢。
我咽了口吐沫,没有说话,慢慢的向两人走去,想拽两人回家。说实话,大半夜的刨土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就当我走到一半的时候,大黑不知道什么时候窜了出来,站在我的面前冲着我直汪汪。
没等我说话,狗剩突然喊道,“畜生你在叫唤小心我吃了你。”
狗剩话落。大黑吓得呼哧呼哧低沉两声直接尿了。看看我后,又接着叫了起来,不过这次的叫声没有之前那么大了。
俗话说打狗还看主人,这个狗剩居然骂我的狗。我本来还想叫这两个小子回家,明天我帮着他们搞土呢,现在好心情都没有了。
瞥了眼这两个混蛋后,我直接又掉头走了回去。走到大黑跟前摸了摸它的头,叫它不要在意这两个臭小子的话。
大黑倒也听话,不过却是用嘴巴咬着我的袖子用力的拽着我往出走。
我扭头看了眼还在继续刨土的兄弟两,出于关系还算不错,提醒道:“狗剩狗蛋你们还不回去吗?我可要回去了。”
两人没有说话,继续刨着土。
我也没多想,便直接带着大黑狗回家了。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舅舅一家上地忙着收割去了。姥姥给我留了字条说锅里有饭。我刚要打开铁锅开吃的时候。
秀儿不知道什么时候钻了出来,趴在门口撅着嘴巴对我说:“大懒虫终于起来啦!”
我挠了挠头,刚要说什么的时候,虎子突然呼哧带喘的跑了进来,进来二话不说拿起水瓢舀了半瓢水开喝了起来。
喝个痛快后,呼哧哧的对我喊道:“劫子哥,不好了出事了?”
我看着他,很平淡的说道:“孔子曰,晃几把毛,有事说。”
倒是一旁的表妹眨着大眼看着还在喘气的虎子,问道。“虎子快说,出啥事了?”
“狗剩狗蛋…”虎子喘着气,“他们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