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凌远心里顿时乐开了花!
用力吸了口烟斗后,佯装是很随意,实则是有心套话的说道:“丫头,小辰跟我生活了十几年,据我所知,他为人处世都很宽宏大度,怎么就对你小心眼了?”
“爷爷,那是在您面前!”夏暖收回胳膊,坐直了起来。
看着凌远慈祥的笑脸,不由的大倒苦水道:“您不知道,他对我要求可严了!……不准我这不准我那的!”
“最离谱的是,就连我跟学弟吃个饭,他都要大发雷霆,恨不得把房子都拆了!”
“噢?他有这么小气?”凌远再度睿明的眯了眯眼,抬手理了理天堂鸟橘红色的花瓣,继续套话道:“那个学弟跟你到底什么关系,是不是让小辰误会什么了?”
“我跟他解释了,就是普通关系,可他就是不听!”夏暖懊恼的拍了下桌子。
看着凌远脸上的皱纹都笑到了一起,怕他不信,又补充说道:“还有,他也不准我对欧阳轩好,我给欧阳做顿饭、留几块曲奇,他都拉着张马脸凶我!”
说话间,故意搞怪的把自己脸拉的很长。
“哈哈哈!你这丫头!”凌远被夏暖模仿的马脸样子逗乐了。
夏暖没跟着他笑,只直接两手托腮,撇着嘴委屈道:“凌爷爷,您说他是不是太小心眼了!就算是芝麻大的小事,他也能火冒三丈,恨不得整场原子弹大爆发!”
凌远闻言摸了摸下巴,看着夏暖一脸的愤慨,他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深!
他征战商场一辈子,处世经验丰富,对识别人心不说是炉火纯青,也早已捻熟于心。
听夏暖这么一描述,他立即就揣摩出,凌亦辰对夏暖的真实心意了!
可夏暖这丫头,傻乎乎的透着可爱,居然都不懂这是男人醋意大发的表现!
呵呵,真是不错,凌亦辰那小子够纯,这丫头够萌,挺合适的一对妙人儿!
凌远在为凌亦辰终于开窍高兴的同时,不禁又有点担心,这傻小子肯定还没对这呆丫头表明心意,要不然这丫头,能傻愣成这样?
看来,这两人要修成正果,还得有些日子!
“夏丫头,小辰的性子,其实很内敛。”眉目含笑的盯着夏暖看了片刻后,清了清嗓子,话中有话的继续提醒道:“除了工作之外,我还没看他对什么事上过心,你说的这些,着实让我很是吃惊!哈哈哈!”
“那是他手段高明,隐藏得深呗!”夏暖榆木脑袋不开窍的翻了个白眼,再度趴到了桌子上。
想起自己被他欺负了那么多次,来这之前,还悲催的被他逼着做了手工活!
不由的越想越不甘心,立即脱口而出道:“其实他就是披着羊皮的大色~狼!”
“啊?!他都成大色~狼了?!”凌远这会儿着实是惊了下!
“大色~狼”这个帽子,可不是随便谁都能戴的!
尤其对象还是他最引以为豪的乖孙子,这太让他震撼了!
——咳咳!虽然他已经猜到两人关系不一般,可是没想到进展会这么“神速”!
凌远惊讶的皱了半晌眉头后,连忙放下了一直不离手的石楠根烟斗。
又顺手挪开了,挡在他跟夏暖中间的那盆天堂鸟,一脸内涵的问道:“夏丫头,小辰他是不是对你……做什么过分的事了?”
“他对我……”夏暖刚要把他那些流氓行径上报,突然意识到什么的住了口!
——尼玛!她总不能把自己,隔三差五就被那混蛋强吻强抱、被吃咪/咪、还强迫暖床、打~飞机的事都说出来吧!
毕竟对方是他爷爷,肯定会护着他不说,而且这种私密事,真要说出来,丢人的好像更是她自己吧!
一个大姑~娘家,被人辱了清白的事,瞒着捂着都来不及,怎么还能拿出来到处说!
仔细的想了想后,还是红着脸,赶紧闭嘴不语起来。
凌远本来是想打探两人到底进行到哪一步了,见她说一半突然打住,有点急切的怂恿道:“丫头,怎么不说了?你放心,只要你告诉了爷爷,爷爷一定帮你讨回公道!”
怕她不放心,立即老脸一冷,表情严肃的训道:“他真要做了有失分寸的事,爷爷一定拿家法伺候他!”
“……家法伺候?”夏暖愣了愣。
看着凌远严厉的眼神,立即想起影视剧上,那些名门望族制定的家规家训。
什么遵礼义顾廉耻,禁荒淫忌酒色……横平竖直一堆又一堆的条条框框!
然后违者,轻则闭门思过、罚跪禁食,重则棍打鞭抽、掌掴倒吊……
古今中外,所有乱七八糟,新奇古怪的惩罚方式,都在夏暖同学的小脑袋瓜子里,跟雨后春笋般的冒了出来!
她脑子跟着一抽,立即浮现出凌亦辰,被人倒吊起来抽鞭子的场景……
虽然她很想为他的恶劣行径,好好“报仇雪恨”,可是这会儿,怎么一想到这情景,丝毫没觉得大快人心,却反而是心疼的不要不要的!
——丫的,那混蛋确实卑鄙无耻又下流,可是……真要那么残忍的整他,那也不至于吧!
皱眉这么一想,连忙猛然坐直,急声更正道:“凌爷爷,他没对我做什么!我们都是闹着玩儿的,您千万别当真!……他对我其实挺好的!”
说完,连忙又扯了扯衣袖,补充证明道:“真的挺好,不仅管吃管住,还送我衣服!”
看着她一脸的急切样,凌远有些意外的皱眉,本想打探点内部精锐消息,这会儿怕是没指望了!
很是失望的靠回了藤椅上,好一会儿后,才点头应道:“哦,原来是这样啊!”
猛吸了几口烟斗后,看着夏暖松了口气的模样,还有点不肯作罢的追问道:“夏丫头,你真不要爷爷帮你教训他了?”
这丫头,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骨碌碌直转,真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怎么就突然改变主意不告状了!
“啊?……不要、不要、真不要了!”夏暖短暂的愣了半秒后,连忙把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努力平定了下,那颗被家法吓的噗噗直跳的小心脏后,条件反射的低声咕哝道:“他虽然嘴欠点、手贱点,不过,也没到要家法伺候的地步!”
其实呀!夏暖同学纯粹是想得太多,拿着鸡毛当令箭,自己吓自己!
姑且不说,凌远是个开明老人,凌家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家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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