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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逸,还不给城王爷泡茶。”萧夜浔说道:“皇兄远道而来,还请坐下。”
萧玄书冷哼一声,坐了下来,冷声说:“看来这些日子荣王爷的日子过的倒是很好啊。”
“不敢不敢,比不上皇兄滋润,大漠的风沙太大,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十分可怕。”萧夜浔笑着说。
“池逸,你干什么去。”楚凉月叫住了要走出院子外的池逸。
“城王爷来了,属下去取近段时间送上来的茶。”池逸说道。
城王爷,莫非就是那个最为嚣张的三皇子?楚凉月想了一想说:“我去,你去帮帮莫愁。”
“王妃,这种事情怎么能让你来呢,属下去便好,你先进去吧。”池逸连忙说。
“叫你去做就去做,哪里有那么多话。”楚凉月有些不耐烦的摆摆手。
萧夜浔正在屋内和萧玄书明来暗往,气氛沉闷到最低点,楚凉月推门而入,笑的十分温和,萧玄书眼睛一亮,说道:“这莫非就是荣王妃了。”果真是个美人啊,清丽脱俗中又透着一股子英气,倒是别有一番风情。
“莫非你就是城王爷了。”楚凉月将茶放好,坐在萧玄书的对面,笑着说。
萧玄书看到美人骨子都酥了,听到楚凉月问话,这才反应过来今天是来给萧夜浔下马威的,轻咳了几声说:“本王就是。”
楚凉月点点头,“早就听说过王爷的大名,听闻王爷是一名忠义之士,但是依照凉月看来似乎并不是这样。”
萧玄书的面色有些难看,他本就是自负之人,听到一介女流之辈这样说话,十分不快,但是修养还在,没有在一时间反驳了楚凉月的话,而是问道:“何以见得。”
“在北燕腹背受敌之时,您在哪里,如今父皇刚死不久,您就在这里作威作福,这是一名忠义之士该做的事情吗?”楚凉月的言语犀利,即使是带着笑意却让萧玄书心里没由来的冒火。
“北燕腹背受敌之时,本王坚守封地,以防外来的人侵入,父皇去世,本王第一时间赶来,心中悲伤难以言说,在北燕又只有萧夜浔,难不成本王不应该怀疑他?”萧玄书很是气恼。
“这样说来,城王爷的意思是,害了父皇的人是荣王爷?”楚凉月冷笑一下,对这个王爷十分不满,萧玄书并没有说话,但是意思却已经十分明显。
“真是可笑,你们这些王爷,常年在外不说,在北燕最为困难之时,你们又有哪个尽过一分心力,我屡次写信给你们让你们伸以援手,每一个听说要掏钱,皆都沉默不语。如今一切都稳定了,却跑这里作威作福,你们也拉的下脸!”楚凉月越说越气愤,险些就要拔剑。
萧玄书脸上阴晴不定,很是气恼,“此等泼妇,竟然到这里侮辱本王,萧夜浔,这就是你的妃子吗?!”
萧夜浔说道:“这是我明媒正娶的正妃,荣王府以后也只有这一个正妃,皇弟说话还请注意一些,如若不是这位女子,恐怕北燕也没有这样的局面,现在内部想必也被一些狼子野心的人搅得乌烟瘴气了。”
萧玄书这一次到荣王府非但没有占到半点好处,反而碰了一鼻子的灰,都是因为这个女人。
萧玄书阴冷的目光看向楚凉月,站起身来,“叨扰了那么久,本王也累了。”
“池逸,送城王爷回去休息。”萧夜浔说道。
池逸走了进来,恭敬的说:“城王爷,请。”
萧玄书拂袖而去,楚凉月冷哼一声,“我早就看这个城王爷不爽,当初问他要军饷支援前线之时,就属他最为多借口,现在一切稳定了还来这里作威作福,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
想到当时军饷的事情楚凉月就火冒三丈,当初国库空虚,原本筹集起来的军饷也都被挥霍了一半,那时候就属常州最为富饶,要不是楚凉月让萧凌枫下了一道旨意,恐怕还没有办法掏出一星半点。
“不要生气,很快他们就都笑不出来了。”萧夜浔说道,面色很是阴冷。
“王爷,查出来了。”一名暗卫凭空出现在书房之内,呈上一个信封。
楚凉月拿起信封,那名暗卫再一次消失的无隐无踪。
“来。”萧夜浔伸出手,楚凉月将信封递给他,
信封里面装的是萧玄书带来的所有人马,还有布置在城外的军队,很是庞大,少说也有十万人,让楚凉月有些惊讶。
“这样庞大的军队,为什么在此之前都没有发现过。”楚凉月讶异之余更多的是恐惧,这样庞大的兵马要是入了城会如何。
“萧玄书的娘亲家中是江湖势力,即便现在已经消失不见,但是根基还是有的,再加上这些年父皇的昏庸,掩人耳目也是轻而易举。”萧夜浔面无表情的说,这些兵马可以说是把京城全都团团围住,控制住了整个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