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个人变态的很,不要招惹他。”我心有余悸。
“好吧,真倒霉,我都没吃饱呢,让这王八蛋给扫了兴了。以后碰到这人,我一定远远躲着。”陈佳说。
但这时我发现,一辆黑色的跑车跟在了我的车后面,不断地闪灯,好像是示意我停车。
我没理他,只是变了个道,示意他上前。
但他也跟着我变道,跟在了我的后面,还是不断地闪灯。
这时另一辆黄色的跑车也跟了上来,不断地挤我,我后面那辆车超过我,也开始压制我,最后在两辆车的夹击之下,我被迫停在了路边。
黑色跑车上下来的人,正是周云驰。他手里拿着一根牙脖子在啃,嘴角油腻腻的。
“周云驰,你想干什么?”我冷声问。
“你们走了以后,我觉得吃饭就没意思了,所以我想让你们陪我吃完饭再走。”周云驰说。
这个理由荒唐之极,只有他周云驰说得出来。
“可我们不想陪你吃饭!”陈佳怒道。
我示意陈佳,让她稍安勿躁,对付周云驰这种人,你越躁,受到伤害的可能性越大。
“你愿不愿意不重要,我愿意就行了。”周云驰带了几个人,个个穿得花花绿绿,全都非主流。
我看了看停车的四周,并没有摄像头,这些人不是普通的二流子,是专业恶少,专门干坏事的人,他们选择逼停我的地方,都是有讲究的。
“上车吧,跟我们走。”周云驰走过来,啃牙脖子的手伸过来要拉我下车。
我忽地关上车窗,然后锁了车门。
周云驰似乎早就料到一样,示意下面的人从车上拿下来个油壶,往我车走了过来。
他在外面比划着,示意如果我不开门,他就浇油,然后放火。
这种人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我赶紧打开了车门,下了车。
但周云驰却又将我推回车里,他打开后座,坐了进来,车厢里立刻充满浓浓的鸭脖子的味道。
“开车,我带你们去个好玩的地方。”周云驰说。
“凭什么”
陈佳的话还没说完,周云驰从后面一拳就砸了过来,砸在了陈佳的头上,陈佳被打得脸歪向一边,然后周云驰手上又变魔术一样的多出一把锋利的小弯刀,别在了陈佳的脸上,“臭娘们,就你多事,再叽叽歪歪,我就把你脸割一半下来吃。”
我不敢吭声,因为我知道,周云驰真的会用那把锋利的刀把陈佳的脸给割下来。
“周公子,何必这样呢,我们已经答应跟你走了,她是我朋友,你不要欺负她,有事你冲我来。”我冷声说。
陈佳挨了打,我要是没有一点态度,我担心陈佳会说我太不够意思,毕竟也是因为我惹了周云驰,她才被连累的。
“好,有点意思,我听说,你离过婚?”周云驰问我。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问起这个,但我并不否认:“是。”
“你是为了申老二离婚的?”周云驰问。
我不想和他聊天,但我怕他伤害我和陈佳,我只好勉强应付:“不是。”
“他竟然为了你和我翻脸,真不值,再怎么说,你也是二手货了。申老二真是鬼迷心窍了。”周云驰毫不留情地贬低我。
我心里有气,嘴上也硬了一点:“感情的事,谁也说不清楚,你认为值不值得不要紧,他认为值得就行了。”
周云驰细声细气地笑,“我x他妈的申老二,竟然为了一个女人和我翻脸,我今天倒要看看,他能为你做到哪一步。”
我之前就有感觉,他胁迫我和陈佳,可能是冲申俊去的,现在证实了。
申俊说的没错,周云驰这种人,就是专门做坏事寻乐子的,他只要做坏事,就感到快乐,所以他就折腾各种人。
半小时后,我和陈佳被胁迫到了郊区的一家农家饭庄。那家饭庄主营的,竟然也是酸汤鱼。
周云驰并没有怎么为难我们,只是让我们下车,然后进了饭庄。饭庄里一个客人也没有,但我估计,是周云驰提前清场了。
周云驰拿出手机,抬头问我,“申俊的电话是多少?我要打给他,让他过来喝酒,你们今晚没陪我把饭吃完,得先陪我把饭吃完再说。还是吃酸汤鱼,你们要是不乖,我就把你们的耳朵割下来,和鱼一起煮着吃。”
他说的时候很认真,并不像是在吓唬我们。我听得背上一凉。
我在犹豫,要不要报申俊的电话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