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上来,申俊就要强要,到时会让他很扫兴。
可问题是,我自己也不知道药效上来了没有,因为需要外界的刺激,我才知道自己到底来劲了没有。
又过了一会,申俊又来敲门了。“老婆,你是洗了准备直接下锅吗?我都等了好久了。”
我说马上好了,你不要催。
又磨了一会,觉得应该有半小时了,我这才披上浴袍出来,申俊马上拿着毛巾过来给我擦头发。
在给我擦头发的时候,他的身体紧紧地贴了上来,忽然间就感觉到了我背后的异样,他的火还真是不小。
我被顶得有些难受,往前面闪了一些,但他马上跟了上来,贴得更紧,我又往前闪,他又贴了上来。
慢慢地我也有些感觉了
头发还没擦干,他已经将我拦腰抱着,走进了大卧室,反腿把门给踢关上了。
他忽的一下就压在了我的身上,用力地啃起来。
我确定药效已经开始了,因为我那根神经已经蠢蠢欲动,感觉有空虚正在慢慢扩散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天扯了证的原因,感觉越来越好,越来越在状态,又是那种久违的飞翔感觉,身陷极乐,不能自拔。
一直到凌晨,我们还在激战
第二天我醒来,第一感觉是疲惫,感觉那种药应该是有副作用,因为每次之后,都觉得很累。我需要慢慢消除对那种药的依赖,不然这身体以后肯定受不了。
我习惯性地去摸身边,空空的,申俊没在,摸了摸床#单,并没有温度,应该是起去多时。
我也不介意,因为他经常早起。有时会去健身房,有时在书房准备当天的会议。
翻了个身,继续睡觉。看了看时间,还可以再睡半小时,身上真是无力,所以要例外地赖下床。
这一觉就睡过了,醒来时已经是八点半了,我赶紧翻身起来,准备换洗漱后换衣上班,但发现一点力气都没有。
感觉好像不是因为累那么简单,应该是生病了,感觉身上软,头重脚轻。
本来想再睡一会,但今天有个很重要的会,我必须得参加,胡乱吃了点头疼药,再灌了一大杯温水,开车来到了公司。
状态非常的不好,坚持了两个小时左右,我有些受不了了。感觉烧得很厉害,头有些晕了,我必须得去医院。
来到停车场,我感觉自己太晕了,不敢开车,我打了电话给韩烈,让他过来接我。
他很快就赶到了,将我送到了附近的医院。医生说我确实是发烧了,而且最近太累,需要好好养一下。
我记起来了,应该是昨晚头发还没干,就和申俊弄上了,后来就一直激战,也没盖被子,汗干了又湿,湿了又干,不烧才怪。
挂了一瓶药水,医生给开了些药,我就回去了蝉姐知道我发烧了,给我弄了些清粥,我回房就睡,一觉醒来,天已经暗了。
手机响起,是一条信息,信息上的男人黑色西服,高大挺拔,随行的是一个美女,身材高挑,穿着时尚,戴着一个墨镜。
女的我不认识,男的是申俊,照片的背景,应该是机场。
我记起来了,昨天申俊接韩烈的电话时,韩烈说了,下午四点的飞机,问申俊要不要去接,是那个‘秋小姐’。
号码是罗涛的,我看了看,没回应,把手机扔在一边不管。
但罗涛的电话过来了,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起了电话。
“说。”
“看到照片了吧?我今天在机场拍到的,申俊这厮真有艳福,是个混血美女呢。我一直不敢把照片发给你,是不确定他们是什么关系,所以我一直悄悄跟着他,直到我看到他们进了酒店,到现在还没出来,啧啧”
“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我冷声问。
“没什么,就是我们都认识申俊,所以想把这八卦分享给你呗,你不是一直骂我花吗,这下你知道了,其实比我花的人大有人在,只是他们不太表现出来,只是背地里花,这种人比我这种明目张胆地花还要可恨,曾总,你说是不是?”罗涛得意地说。
我没说话,直接挂了电话,心里瞬间塞进了一大团绵花。堵得我气都喘不过来。
我想了想不对,我不能让罗涛感觉到我生气,我又打了过去,“刚才手机没信号了,照片上的人我认识,是我一亲戚,我今天忙,没时间去接,就让申俊先替我接了去酒店。不要搞事情了,很无聊的。”
罗涛那边干笑了两声,“是么,那就是我多事了,不过我会在这酒店守着,我就要看看申俊什么时候才和你的那个亲戚一起出来,你猜,他们会不会在这里过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