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前就一直都怀疑我,从不肯相信我,所以你现在又是在怀疑我吗?就像当年一样?你说的那些誓言,难道就真的全都是一堆没有意义的废话吗?”
陆景承一听这话,身子猛然一震,而后转头看着她,墨眸幽冷,带着伤痛的光芒,“你就是这样看我的?”
“难道不是吗?”宁晚淡淡说道,微微蹙眉,生怕露出一点儿端倪来。
陆景承得到答案后,僵直地站着,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女人,忽然好像四周也都变得静静的,什么声音也都听不到了,只剩下一片寂寥的气息。
啪的一声——
旁边的台灯被打碎,发出清脆的响声,而陆景承的手也被割伤了,血从他的指尖沁出。
良久后,他便拂袖而去,向那边的房间走去。
看着他生气离开的背影,看着他流血的大手,宁晚的心底骤然疼痛起来,她不要他消失,不要他在消失了。于是,她伸手,抓住了他的衣角,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陆景承,你不要生气,好不好,我好怕你生气!”宁晚晃着他的衣角,低声道。
而后,那大手握上她的攥着他衣角的手,再次把她的手拿下。
“我为什么要生气?你既然如此看我,我说什么都是没有意思的不是吗?只是晚晚,你不累吗?可是我累了,我也是人,也会累的!”
“陆景承……”宁晚可怜兮兮地看着陆景承,小脸皱成一团,“陆景承,你别气好不好,没有下次了,再也没有下次了,我再也不说这样的话了,再也不说了!”
“谁知道呢!”
陆景承淡漠地说道,而后便抬步向那边的室内走去。
宁晚怔住,泪水簌簌而下。茫然一会,转身便跟着那抹影子走了去,那奢华的总统套房另一个房间的房门,紧闭着。她上前,试探地敲了一下。
良久,一个淡漠的声音传出。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