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心最不可理喻,廖菲菲一听王辉这番解释,心里顿时感到暖暖,要不是在火车站这种场合,自己恨不得扑在对方的怀里,紧紧抱着对方。
“你打算怎么办,是不是林雪儿的病真的很难根除?”廖菲菲问道。
“我在试试吧,不到最后时刻,我也不想放弃。”王辉把手放在车窗上面,无聊的用手指敲打起来。
“在想什么?”廖菲菲倒是会体贴王辉,自己先点燃一根香烟,用红唇在上面吸了一口,才放到王辉的嘴边。
“林雪儿的疾病真的好奇怪。”王辉吐了一口香烟,手掌不老实的放在廖菲菲的大腿上摸索起来。
“你尽力就行了,也许这就是她的命。和雪儿聊天,听说她小时候就差点死掉,能活到现在也算命大了。”廖菲菲倒是很享受被王辉这样按摩的感觉来,可这里毕竟是公开产所,再说自己万一被挑逗起兴趣来,这接下来是忍住还是直接扑到王辉,两人在车里开战倒是一个新问题。
“说说看,什么状况?”王辉有些好奇,把手缩了回来,一本正经说道。
“其实也没什么,小时候林雪儿也像个男孩子一样调皮,喜欢爬上爬下的玩耍。有一次不小心踩到生锈的铁钉,当时她自己倒是没注意,等佣人发现后,那脚下都流了很大一滩血。后来送到医生那里,进行了包扎才止住血。”
王辉笑笑,这有什么,富人家的孩子就是娇贵,自己和牛蛋小时候爬山玩,也经常不小心摔倒,把脑袋跌破。直接把草药放在嘴里咀嚼碎,合着口水的草药浆糊涂抹在脑袋伤口上,用不了几天伤口就愈合。
“人家没说完,都说了是生锈的铁钉,当时雪儿没在意,佣人也只是以为是普通的钉子。哪里想到那铁钉上面的锈斑,顺着伤口流进了血液。要不是医生很认真的询问整个事件经过,后来又补打了破伤风,还进行全身血液的检查,估计雪儿早就出事了。”廖菲菲铿锵有力的说道。
王辉点点头,这倒是个发现,也不知道和林雪儿现在的疾病有没有关联。自己也是有些大意,一直老想着,直接用元气输入,来检查出对方的病灶,犯了急功近利的毛病。
结果元气输入没了效果,犹如泥牛入海,自己一下子就变得惊慌起来。
“干一行,爱一行,钻研一行。”王辉喃喃重复老郑头那句话,严格来说,自己现在的懒惰思想很严重,一直仗着自己有元气这个绝招,就忽略了对病情病理的研究,还吃着老本。要是自己能有人家老头一半的精神,估计眼下自己面对林雪儿的疾病,又是另外一番见解。
王辉把遇到老头的事情,大致上说了一遍。
“七十多岁的老头,还能有这样好的体力,你开玩笑吧。”廖菲菲连连摇头,她又不是三岁小孩,人到七十古来稀,别说像猴子一样蹦跶,没事还踢个沙袋,就是能像二十来岁的小伙子一样行走就不简单了。
“我忘了问老头,他一晚上能砸几炮了?估计这方面不一定行了吧,我倒是想帮助他老人家重振雄风,可又怕老太太受不了,拿菜刀劈了我。”王辉调侃着的时候,从火车站里面传来火车靠站的广播。
“行了,何老师到了,你坐在这里等一下,我估计行李不少,我来提就行。”王辉说是怕廖菲菲受罪,其实还是想故意隔开对方,好给自己和何丽一个短暂相处的机会来交代,防止不小心露馅。
“没事,都是带着轮子的拖杆箱,能重到哪里去。”廖菲菲倒是不在乎,想推开自己身边的车门下来。
“别呀,不听话,等晚上我要用榔头狠狠敲打你。”王辉身子一拥,把廖菲菲搂入怀中,上下齐手揉弄她胸前的两块美肉时,也把嘴巴对着对方的脸部一阵乱啃起来。
“别这样讨厌啦,把人家的晚妆都搞花了。”廖菲菲嬉笑着推开王辉,直接钻到驾驶室的位置上,打开灯从挎包里取出化妆品临时补妆起来。
“乖啊,晚上赏赐你吃棒棒糖。”王辉推开车门,准备朝出站口走去好迎接何丽。
“王辉不对呀,刚才还是榔头要狠狠敲打人家,怎么一会变成办棒棒糖了,这锐减变化的速度也太快了,是不是身体不好,需要补肾啊。”廖菲菲逗趣道。
“那也比你电动的玩具要厉害。”王辉呵呵一笑,气的廖菲菲把脸转过去不在搭理他。
等王辉来到出站口等了几分钟,何丽从里面拎着两个大行李箱出来,一眼就看到了王辉,连忙冲着王辉招手示意起来。
“咦,菲菲还没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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