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致意,便轻轻品尝着酒杯中的美酒。
菲利普先生是个爱酒之人,喝过一点,便知道这是上等拉菲,不由赞叹道:“入口甘醇,真是好酒!”
大钟正吃着自己面前的牛排,听言,忙说:“再好的酒您也只能喝杯子里的这些,多了,会对身体不好。”
“我知道的,不好过量。”
菲利普夫人笑看着大钟,说:“还是你说话有分量,同样的话我都警告过一百遍,可他就是不听。”
大钟笑笑,说:“您和我的身份不一样嘛,菲利普先生在您面前就像是撒娇的孩子,而在我面前,他就是个病人。撒娇的孩子呢,会有糖吃,可不听话的病人,就只能被扎针了!”
“哈哈——”
大钟的话虽然有些粗俗,却让菲利普夫人很受用,同时也让菲利普先生觉得新鲜。
看着那三人都在笑,萧靳诚也跟着露出笑容,同时暗暗打量着那个年轻人,心想这人到底什么底细,似乎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似乎发现萧靳诚对大钟感兴趣,菲利普先生像是炫耀一个宝贝一般,说:“萧,我觉得你也应该让钟帮你看看,他的医术很厉害。听他活,就连癌症也可以治疗呢,我猜对你的病,他肯定不在话下。”
眼底微微浮过一丝异样的光,萧靳诚神色未变,说:“如果可能的话,希望我有这个荣幸。”
听言,大钟抬起头,仔细看了萧靳诚一眼,然后歪着头,又摇了摇头,还叹息了一声。
而他的这个动作,让萧靳诚心里有些不悦,问:“怎么,这位年轻人似乎不喜欢我这里的美味?”
“哪里哪里,您这里的东西非常地道好吃,只是我可能有愧菲利普先生的希望了。”
听言,菲利普好奇地看着大钟,问:“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抬头,大钟直直看着萧靳诚,说:“我的意思是,以我的能力,只能减轻这位老先生的痛苦,延长他的寿命,却不能根治他的疾病。”
“什么?”菲利普先生神色一凝,说,“连你都不能根治,我的老朋友到底得了什么病?”
深深地看了萧靳诚一眼,大钟缓缓说道:“病入骨髓,难以药治。”
手中的叉子落在桌子上,菲利普先生震惊地看着萧靳诚,喃喃道:“难道,你……”
“没错,正如你想,我的确得了那种病。”
相比菲利普先生的震惊,萧靳诚倒是很从容,依然保持着得体的笑容。
得知这个消息,菲利普先生很难道,忙转身看着大钟,说:“你的医术很神奇,难道真的不能治好吗?”
大钟一副很惋惜的样子,说:“抱歉,我也很想治好您的朋友,但是我刚刚说了,我只能减轻他的痛苦,延长他的寿命,让他不用再依赖药物达到这些效果。”
最后一句话,让萧靳诚震惊不已。他没想到这个年轻人只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就能看出自己用了禁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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