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玉儿坐在水桶上,没有丝毫嫌弃或者不自在,就像是没察觉到那水桶底儿上的泥土已经弄脏了她的衣服。经过之前赵富贵与秦劲短暂的过招,她自然不会再把赵富贵当成一个普通的农民。
她笑着开口道:“赵叔,其实这次来侄女是想请您出山的。”
“出山?”赵老头眯了眯眼,“你们两位现在是……”
“我在滨海小打小闹的做点生意,不过家底儿不足,正缺少一个赵叔您这样的高人坐镇。我知道赵叔一心想过平静的生活,但是正所谓大隐隐于市,寻常的时候赵叔您也不需要做什么,一些小事可以让他帮您跑腿。”容玉儿道。
赵富贵笑了笑,却是摇头说:“明白,可是这人老了他就不想动了啊。而且现在的生活老头子我很知足,知足常乐嘛。平平静静的,挺好。”
容玉儿心头一沉,又要被拒绝了?难道自己今天真的会一无所获,不过细想之下也是正常。像冷锋、赵富贵这样的人自然早就经历过了那种血雨腥风,大风大浪。他们既然选择了退隐,自然就不会再轻易出山,想请动这样的人,本来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只是虽然理解赵富贵的选择,容玉儿却仍然忍不住有些失落。现在的魅丽能拿出手的只有秦劲一个,马大龙虽然也算身手不错,可相比于东郊场的那些人还是弱了点。至于林小小,她终于是警察,偶尔可以帮忙,但却并不算真正属于魅丽的人手。
千金易得,一将难求啊!容玉儿心中暗叹,而这时秦劲突然开口说:“平静当然是福,不过华夏有句老话叫:树欲静而风不止。赵叔您带着老婆孩子躲在这个偏僻的小县城,为的应该不仅仅只是平静吧?”
此话一出容玉儿和赵富贵同时一愣,赵富贵眼底倏然闪过两道精芒,虽然仅仅只有刹那,下一秒立即恢复了平静,但这一瞬间的变化依旧被秦劲捕捉到了。
“小子,你什么意思?”赵富贵斜睨着秦劲,目光中自有一股气势酝酿。
“赵叔您体内有伤,伤及肺腑,以至于您现在经常会胸闷气短。刚才的交手虽然您存了一口气在心中,但我相信再过两分钟,最后胜出的人一定是我。”秦劲道。
赵富贵沉默了两秒,眯眼道:“好小子,一双眼珠子倒是毒辣。”
秦劲不置可否,淡淡道:“所以就算赵叔您想一直这么静下去,别人却不这么想。那么即便是为了老婆、孩子,事情也总是要有个解决的。晚辈虽然不才,但我相信关键时刻还是能起到一些作用的。”
“呵呵。”赵富贵笑了两声,他掏出烟枪想要点上,想了想却又是将烟枪塞进衣内,对于秦劲的话他却是没有给出一个明确的回答,继续说:“小子,谦虚过度就是骄傲了,你这把年纪能摸到这个境界如果还算不才,我那不成器的儿子岂不是要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说曹操,曹操到。赵富贵话音刚落,随着一阵机器的轰鸣,一辆破烂皮卡忽然闯进了院子,接着皮卡熄火,一个身穿短袖,长裤,运动鞋的男子从车上跳了下来,开口冲着赵富贵喊道:“爹,你让俺娘喊我干啥?该吃饭了吗?这才几点啊?”
青年说着忽然眼前大亮,明显是被容玉儿惊艳了一把,他大踏步走来道:“美女,你来找我爹啊?我叫赵栓柱,是这老家伙的儿子,认识一下呗。”
容玉儿微微一笑:“容玉儿。”
“容玉儿?好名字……你等等,我勒个去,你是哪个容玉儿?滨海市的那个?”赵栓柱一脸震惊道。
容玉儿倒是没想到赵栓柱居然听过自己,于是点了点头。
“我去,你还真是魅丽的大姐头啊,666!你是容玉儿,那他就是那个把屠夫都干趴下的秦劲了?”赵栓柱看着秦劲,目光里满是兴奋。
赵栓柱打量着秦劲,秦劲也正打量着眼前的这个突然蹦出来的家伙。这家伙身高将近一米八,体格倒是算不上魁梧,与马大龙相比还是差了些,他皮肤黝黑,太阳穴高高隆起,虽然没有赵富贵的那么高耸,却也足以断定是个练家子。不过这也正常,他老爹有这样的身手,教教自己儿子也合情合理。
“我叫秦劲。”秦劲说。
“擦!大兄弟你猛啊,那屠夫我可是知道,当年滨海市的一狠人呐,就连特警出动都没能拿下他,结果却被你拍进了棺材里,痛快,痛快啊!你也是来找我爹的?要不咱俩也比划比划?”赵栓柱说着已是就要动手捋袖子,结果赵富贵直接一脚踹到了他皮肤上,赵栓柱闪身一跳躲到了一旁。
“爹,你干啥?”赵栓柱瞪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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