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费的时间又过于大,而且我的身体也不支持我持续这么高强度的工作。
我坐在了最初开始行走的位置,身后是一个大大的过道。
这个过道至少可以并排行走三道四个马车,足足有十几米宽。
黝黑发青的石壁上,还遗留着曾经人工的痕迹。
古代的先辈们还真是强大的可以,只是使用血肉双手,竟然将这里的石壁凿穿,完成了这么一大宏大无比的工程。
想想这个广场,不难看出这个墓穴的巨大,恐怕整个山体都已经被掏空,形成了一个地下宫殿。
回想起来所有的通道,一个跟一个的对比,之前看到的痕迹等等。
我现在已经失去了方位感,唯有依靠自己眼睛所看到的,开始慢慢的判断真实的墓室在什么地方。
想了半天,我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想起来。
算了就直接从这里进去得了,反正找到,找不到,只要是自己能活过三天,游戏就算是完成了。
正当我这边从身后进去的时候,刚才早已经消失不见的咔咔声,再一次出现。
机关转动了,应该是率先进去的同学,不知道是谁触动了陷阱。
而我眼前的这个过道,不知道从什么时候,两边的石壁开始向中间合拢,逐渐的合拢。
不知道这个过道有多长,反正是灯光所照的地方,都在逐渐的合拢。
我去,幸好之前没从这里进去,要是从这里进去不还被挤成了肉泥。
我心里还在嘀咕着,突然,我的脑中猛地闪过了一道光,我靠,这个不详玩意,还真是会玩心理战术。
我看着两边不断合拢的石壁,这些石壁合拢的速度不是很快,用力一咬牙,迈步冲了进去。
我这是找死吗?明明看着两边的石壁在合拢,我还要冲进去?
这要是把人挤压住,铁定是死亡。
我疯狂的向前跑着,就以我的身体素质,百米跑下来怎么也得需要十七八秒,这还是前段时间,莫帅语强行给我安装了锻炼器的结果。
要不然,我估计二十秒都下不来。
不过在两变石壁不停的靠近下,我脚下的速度也越来越快,甚至差点跑的我缺氧。
石壁还是看不到尽头,我现在怎么说也跑了四五百米,在这种疯狂的逃窜下,在生命即将死亡的压力下。
我的速度从来都没有消减过,一直都在疯狂的向前冲着。
甚至都怀疑,我会不会直接在这里跑死,或活活累死。
我拼命的跑,甚至不惜将自己活活跑死,只为了争夺那一线生机。
“嘭”
我一脑子撞在了前面的石壁上,撞的我整个人都开始发蒙,甚至还有一道热流顺着发丝流下来。
血腥味充满了我的鼻腔,让正在剧烈喘息的我,开始咳嗽了起来。
“哈哈……哈哈……老子活了下来,狗日的不详,该死的魔鬼爱游戏,竟然设定了这么一个隐藏的游戏规则,幸好老子比较聪明,尼玛的。”
我躺在地上,看着我刚才跑进来的过道慢慢关闭,逐渐变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的石壁,好像之前那个过道,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般。
我躺在地上,呼呼的喘息着,刚才幸好我脑中灵光一闪,不然真的冤屈死了。
游戏规则的第一句话,就是说在游戏开始的时候,只要是没有进入古墓的,直接处决。
我们这群人都是被不详直接转移过来的,按说只要是游戏开始,我们就已经进入古墓了,怎么会设定这么一个规则,还排在第一位。
其实很简单,在这里不详卖弄了一点小聪明,玩了一个文字陷阱,他所说的游戏开始,其实就是我们有人进入墓室,或触动了古墓中的机关,而不是我们被转移过来的时间。
当然这个古墓的范围也是有设定的,就是在我们之前所处的位置向里,走过这个被关闭的过道,才算是进入了古墓。
而我们之前待得地方,只是一个极为普通的休息广场,不算在古墓范围之内。
“多亏了老子聪明,尼玛的不详,老子这一辈子都没有这么跑过,真是累死我了。”我扶着身边的石壁慢慢的站起来,额头上一片钻心的痛疼感。
这地方没有镜子,我也无法看到我到底伤在了什么位置,伤的多重。
对于这个问题,我还是有办法解决的,将背包放在地上架住手电筒。
我站在光线里面,用手机的相机功能给自己照相。
不过我没有使用前置的摄像头,那个不带闪光灯,虽然有电筒的灯光,我害怕还是会看不清楚,到时候还得再照,来回的麻烦,还浪费自己的时间。
我直接用带闪光灯的后置相机,给自己拍了一个照片。
拿过来一看,左侧的额头上有一道半指长的伤口,皮肉都有些外翻,血液正不断的流出来。
我从背包里面翻出一些酒精棉,看着照片擦拭自己额头上的血液,将伤口消了消毒,再拿出一些纱布叠成一个小四方,上面撒了一些消毒的药粉。
最后用纱布将小四方紧紧的缠绕在额头上,将伤口牢牢的封好,简单的一个消毒包扎,我在这么几分钟之内就已经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