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控屏幕中,姜三思和做笔录的警察相视一笑。
姜三思问话比较有分寸,自然不会提鬼的事,直接说道:“那你说说吧,都做了什么亏心事,我好给你评评理。”
戚父一到提及案情时,马上又镇定下来,便看着姜三思,无论怎么问话都不再说话了。
我哼了一声,别人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这个老yin贼是见了棺材也不落泪。难不成是他背后有人撑腰,有恃无恐?
我还是坚信趁热打铁的理论,我先用对讲机和姜三思交代了一些事情,他的耳朵中放了一个微型耳机,可以在外人不注意的情况下,收听到我的声音。
我姜三思沟通好后,我走到临时审训室前,悄悄地拉开门,姜三思和那个记录员正背着门,二人继续审问着戚父,好像并没发现我从门中露出头来。
戚父却一眼便看到了我,我向他做了一个愤怒的表情,然后给恶鬼发出指令。
戚父一时惊叫:“我招,我招,我全招了……”
我见状便退了出去,又将门带上。
出来后,我直接将刘守和刘言明叫到一起开了个小会,我现在得到的情报是,这所别墅的花园里可能埋着被害人的尸骨,但我们没有搜查令,而且这个尸骨会埋得比较深,一时也不会挖出证据出来,便询问他们同不同意冒这个险?
这件事真正能拿主意只有刘言明,如果出意外,什么证据也没搜到,也主要是他担责任,对刘守这样的专家倒影响不大。刘守反而急于做出一些成绩来证明留守专家们的价值,虽然无法一下拿到什么突破性的科研项目,但可以快速地帮助警察破案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刘言明是一个敢于冒险的人,而且与我合作多次,每次我的有些建议虽然外表看上去毫无道理,但真做下去后却发现总有重大发现。于是他考虑再三,猛一点头,说道:“好!咱就干了!有什么责任我一力承担,这事刘老您就放心去挖掘,别人的阻拦都不用理睬,我会搞定一切!”
当然他也不是莽夫,他先通过对讲耳机向里面审训的姜三思说道:“姜队,我们要在外面挖掘尸体,你一定要拖住这人,就算他全交代了,你也要没话找话,硬问出事来,我们不结束,你那里也千万不可以结束!”
通过屏幕,我们看到姜三思点了点头,说明他同意了。合作了多次,我们三人之间自有默契,于是再不犹豫,刘言明和刘守马上安排年轻的专家和警察一起动手,开始清理别墅院子内的草坪。
戚母马上不干了,拦着众人,喊道:“你们要干嘛?这是私人财产,你们不许动!”
刘言明上前一脸严肃地说道:“同志,我现在得到重要的口供,这下面埋着多个被害人的尸体,请你们配合警察的工作!”
戚母当年也是个泼妇,马上上前各种撒泼,不许别人动她辛苦种下的花草。
刘言明立刻言辞警告她:“请不要妨碍警察执法,不然我就要以妨碍执法的名义拘留你了!”
徐所长有点看不下去了,上前小声地对刘言明说道:“刘队,这,这好像程序不对……是不是留点余地啊?”
刘言明对他无法强硬,只好说道:“徐所长,这是姜队刚得来的重大口供,如果今天不挖出来,被别人转移的话,我们就前功尽弃了。”
徐所长犹豫道:“可是姜队还没审训结束呢……”
刘言明马上换了一副笑脸:“徐所长,我们可以通过监控看到里面的审训过程的,来来来,我们一起去看看。”说着拉起徐所长向大厅而去,手却在背后给属下发了信号,让他们一切照旧。
刘言明一走,这里得有个主心骨的人在才行,我马上叫两个警察去拦下戚母,让她无法碍事。接着打电话给李遇求,让他马上回来,这里就他算我的属下,真要是不得不付诸武力的话,我就能指挥动他。
总之,我是铁了心这么干下去了,我又不是走仕途的人,也不怕得罪人,也不怕犯错误,只要结果证明我是对的,一切都好摆平。
院中的植被很快全被清理了出去,戚母和戚发秋这回连院内都呆不下去了,全被请到了院外。
没多久,李遇求便从外边赶了回来,他下车向我汇报,让王钢蛋已经在当地去买车了,等他回来时,再给他换个本地的车牌就行了。我的车也已经付过款了,只是没提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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