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钢蛋做的菜肴很丰盛,菜品不断换着花样端上来,以至于我们不得不打断他继续炒下去的冲动。
劳碌一天,连午餐都来不及吃,现在我是万般压力全卸下,这一顿吃得说不出的轻松与开心。我喝着当地的土酿白酒,非要和姜三思划拳。姜三思因为身份特殊,不敢喝酒,便就着“老曼峨”陪我比划。结果玩了一会儿我总是输,便又和当地的警察学习“赛赛赛”地划拳方式,和别人“赛赛”了半天,才知道原来就是“干杯”的意思。
今晚我的酒量不错,但架不住总输,于是提议“剪子、包袱、锤”的划拳,这才勉强赢了几把。
也不知这顿饭吃到几点,我就记得后来我整个人已经晕乎乎的了。在酒桌上连招呼也没打,就直接摇摇晃晃地上了楼,钻进帐篷里便睡着了。
第二天我起得挺早,因为心情好,也没有宿醉后脑疼的感觉。我看到几个警察都仰在地板上,打着呼噜,也没去打搅他们,便蹑手蹑脚地下了楼。却见到王钢蛋一个人在忙活早餐,敢情他这是做菜做上瘾了。
我便就着刀秋白自己腌的云南泡菜,吃着当地特产的米干,再嚼几个鸡蛋,先把肚子填饱了再说。我边吃边和王钢蛋聊天,听他说,那几个留守的警察对我都很好奇。我昨晚一走便不断地打听我是谁,怎么一点警察的仪容都不注意,居然还敢在执行任务中这么放肆的喝酒。
我听别人这么议论也不生气,因为今天张老带着一批专家就到上齐村了,我也可以彻底解放了。昨晚喝酒时,他来过电话,说他们已经乘专机到了乡里,但因为天色已晚,所以明天才能赶过来。接着对我一通夸奖,说我又干出一件让专家组刮目相看的大事,这次要记上我一功。
等姜三思、刘言明他们起床时,都已经日上三竿了,感觉昨晚喝酒的人不是我而是他们。他们吃饭时我就在旁一个劲催促,让他们快点和我去村头接张老等专家组成员。二人只吃了个半饱,便跟着我去了村口,却见已有大批的警察在那里站岗。姜三思上前打听,才知道,原来今早天刚亮时,张老他们便乘车进了村子,也没给我们打电话,便直接杀到了岩嬷嬷的家中。
我不由对两个大队长又一通埋怨,感觉他俩因为这案子差不多被我一个人破了后,对我是各种迁就,有时候我明显在胡搅蛮缠,他们也不生气。
岩嬷嬷的家被全副武装的警卫围了一圈,别说我们进去了,就是靠近都不允许。我生气地打电话给张老,准备向他投诉,却发现他已经关机了,这是他工作的习惯,我也无可奈何。只好从老乡家搬出张椅子,找个阴冷的地方等着。
到了快中午时,便听到岩嬷嬷的院内一片惊呼之声,有人从小楼中跑出来求救,好像楼里做实验出了问题。我赶紧凑上前去,准备进去帮忙,却又被警卫拿枪给逼了回来。恨得我真想把李遇求叫过来,教训这不开眼的警卫一顿。
中午的太阳正辣,除了树阴下,哪都是热的,我看到之前拦着的警卫还晒在太阳下面,不停地流着汗,不禁恨恨地咒道:“一会儿就把你晒暴皮!”
“你们有没有人看到李婷妹同志啊?”我突然听到有人念起我的名字,忙从树阴之中跑出来,见正是张老在院中和一个警卫的领导说着话。
不由大声喊道:“张老,张老,我在这呢,他们不让我进来啊……”
张老一看是我,很是高兴,忙对旁边的领导说了几句话,便有一个警卫出来,递给我一个通行证,请我进去,但却把姜三思和刘言明给拒之在院门外了。
我被引进院中,张老迎上前来握住我的手,说道:“婷妹,一忙起来就忘了你进不来这里了,快到楼里看看吧,里面正忙得不可开交呢。”
我进得楼来,却见里面几十个穿着白大褂的专家在里面忙碌,岩嬷嬷的楼中养着众多的盅虫,我也只在招魂中看到了其中的一角,所以这次是头一次亲眼看到里面养殖的各种盅虫。这些专家在处理和收集盅虫活体时都非常小心,大多数盅之所以没有伤人是因为有药粉的约束,所以所有工作都是在尽量不破坏原貌的情况下进行。这次主要是进行样本的提取,大多数盅虫还会在原地继续养殖。
前面不远的地方,有几株从一楼高到三楼的芭蕉树,不知比当初见到的那些高大多少。我转到芭蕉树的另一面时,不由吓了一跳,原来一个老专家全身套着钢架向芭蕉树下靠近时,还是被芭蕉树一口吞了下去,幸好有钢架的支撑并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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