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三思忙将脚探到坡外,准备冲下去救人,我却一把拉住他,说道:“别急,看看再说。”
只见钱入库从陡坡之上滚了两圈,便被一棵树挡住了身体,没有再掉下去了。
钱入库趴在树干之上,冲我叫道:“快救我上去!”
我便说道:“你在那也挺安全的,现在村中反不安全,就在那等我们吧,等解决了岩嬷嬷的盅毒,再救你不迟。要是你等不及了,自己走回去也成的,路没那么难走,往上不行,就向下滑吧,下面就到村里了。”
我起身扯住姜三思的手便向刀家的方向走,钱入库在坡下不由大喊:“那个人,你救我上去,我给你五百块怎么样?这个不难走的,救我很容易的。想想啊,转眼就五百块的。”
我冷笑一声,拉着姜三思径直离去。姜三思见钱入库现在也只是被困在坡下,并非有生命危险,如果他真往下滑,虽然没路,但进村倒容易,便也没说什么,随着我一起向前走。
身后还不断地传来钱入库加价的声音:“钱不少了啊,要不我给你八百,八百了啊!一千了,干不干啊……”
这个人看来真是无药可救了,我也懒得理他。
前行了大概十几分钟,但隐隐看到了刀家的吊脚小楼,姜三思正准备下去探探路,便听到不远处有人低声说道:“先别过去,再观察一下。”
我俩不由警惕起来,眼睛四处打量之下,发现刘言明正趴在一堆灌木之中向我俩招着手。姜三思扶着我,也小心地凑到刘言明身旁。
刘言明介绍道:“我来半天了,下面的事情有点古怪,我摸不准状况便没敢贸然行动。”他用手指着下方,“看到有个女人在走动吗?就是那个年轻的女人,她的举止太诡异了。”
我凝神观察,隐约见到一个年轻女人在院中走来走去,把不同的东西搬过来又搬过去。不由疑惑地说道:“那不是郑秋玲吗?钱入库刚才不是说她中盅了吗?怎么还能行动如常?”
刘言明闻言也说道:“会不会这也是一种盅呢?你们看到那个阴影之下了吗?岩嬷嬷就坐在那里,半天都没走动过了,倒是那个郑秋玲给她送过吃的和喝的。”在院中柴棚下的阴影中,好像是有一个人,看来是岩嬷嬷找了个阴凉的地方,正坐着休息。
我心中疑惑道,难道是郑秋玲中盅后变成了奴仆?天下有这样的盅吗?鬼任人驱使叫鬼傀,那这人叫盅傀不成?盅的另一音是“中”,那“盅傀”不就成“钟馗”了嘛!
我正胡思乱想着,两个大队长已经在深入讨论案情了。
姜三思问道:“你都看谁了,下面的院子里都有谁出现过?”目前我的视线中,只看到郑秋玲和岩嬷嬷两个女人,并不见其他人,不知是藏在哪里不动,还是都已经逃脱了?
刘言明摇了摇头:“我也没看到其他人,所以才没敢轻举妄动。不对,我刚来时还是看到刀秋白了,不过他可能是中盅了,一直躺在地上,后来被郑秋玲给抱到楼上去了。”
姜三思又说道:“如果我们两个现在隐蔽着下去,一起出手,你有把握把岩嬷嬷制服吗?”
刘言明想了想,说道:“如果有枪的话,我有九成把握……”
我慌忙制止住二人的讨论,低声说道:“有情况,快看!”
在刀家楼下的空地前,几个人摇摇晃晃地从外走进院来,估计是从村子刚过来的。为首一人走至岩嬷嬷身前,弯着腰不知向她说了什么。岩嬷嬷把手中的碗一下扔到那个有头上,那人扑通跪在地上,似乎向岩嬷嬷开始求饶。与他同来的人似乎开始畏惧,摇晃着慢慢向后退去。
那怪异的走路姿势只让我想到了“丧尸”,我不知道是不是有这么一种盅可以让人变成丧尸模样,那可就太可怕了,如果传出去,此村一定会被戒严!被这种盅流传出去,岂不是天无宁日了吗?
刘言明想了想,说道:“你们觉不觉得这些人和钱入库很像,除了胳膊能动外,是不是走路的姿势很像钱入库?”
姜三思若有所思,居然也点了点头。我没有看到过钱入库走路的样子,当时我从草丛里爬出来时,他便被按在地上了。但听他们这么一说,更做实了这些人中盅的可能。
我却突然松了一口气,看来是我想多了,这种盅并没有丧尸那么可怕,因为钱入库当时的样子并没有失去理智,还懂得用钱与我们讨价还价呢,那就是只是身体出问题,精神情况是正常的,这种情况的可怕程度便小了很多,起码没什么威胁。
姜三思注意到我情绪的变化,便问道:“婷妹,是不是你已经有了应对之策了?刚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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