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这两位张先生在场,而且我们还要做很多准备。”然后我严肃地说道,“还不只这些,有些事我怕你也做不了主,不如找能做主的人来和我谈吧!”
姜三思哭丧着脸:“我说姑奶奶啊,你就别难为我了,有什么要求你也尽量简化点吧。”
我做着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说道:“我可以不要酬劳,不计较这些事,但我的两个朋友不行,这些天被你们警方困在这里,已经不知影响了多少生意了。他们俩都是低于五十万不会出手的,而且这事这么难办,酬劳只会增高不会降低。你们要是出得起这价,我们就接,不然我们可没兴趣冒着生命危险当苦力!”
我把这番话丢给姜三思,自然是要让他的那个上级不要狗眼看人低,只要她出来说过个软话,我也不是这么计较的人。虽然张楚山的出场费高了点,但如果只当给我帮忙,他应该也不会计较。
姜三思知道我也是个倔脾气,只好垂头丧气地去找林指挥去了,这个夹板气也只能让他继续受了。
过一会儿,我远远看到张九岭、张楚山叔侄也到了现场,只是留在岸边,并没有警察让他俩乘船过来。
姜三思叫了我一声,便又走了回来,看来他这办事效率也挺高的,多半他又被训了一顿,既然这位林指挥不肯亲自和我谈,我也不打算给警方面子了,谈崩便谈崩,我也不怕什么。
姜三思抓了抓头发,又看看我,好像不知怎么表述的表情。
我故意说道:“怎么样了?你们领导答应我说的价位了?”
姜三思说道:“嗯。”
“那就没办法了……”我正按自己设想的说下去,突然想起他刚才是说了肯定的“嗯”,马上又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姜三思也一副想不通的样子,说道:“领导说,行!事情难办,给你们出二百万,但名义上只能是支付的打捞费,你们得自己缴税。还有这事警方不能再渗合了,今天警方全部撤出,给你们一天的时间,一天之内全搞定,二百万便直接提给你们。”
我张大嘴,有些不敢相信,要不说公家的钱好赚呢,还真是财大气粗啊,我都有点后悔当初开价太低了。人家就是要面子,不会和你打交道的,觉得我们不够档次,但钱能解决的问题就不叫问题,估计这些天的消耗都不止二百万了。
警方的人慢慢都撤出了水库,把打捞船和潜水设备都留给我们,我们还是继续用打捞队的原班人马。我又提出让姜三思和刘言明留下帮忙,却没想到林指挥也是这个意思,警方也要留个内线在这里的,不能什么情况都不了解。
我马上安排皮艇去接张九岭、张楚山叔侄到打捞船上来,俨然成为了打捞工作的代指挥了。待张家叔侄到了打捞船上后,我将二百万解决水底奥秘的事说与他们听,张九岭有点掩饰不住兴奋之情,要知道这么大一笔的业务他还是头一次接,这要说出去可是挺有面子的事,他对这名头可比金额还要在乎。
张楚山便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这也难怪,他做个风水还收一百万呢,这次虽然有二百万,但分到他手里的也没那么多,而风险却多大了不少。他只强调了一点,就是这事他只是受我之邀,完事他不承受这名声,以免以后会和官场上的人打交道。我自然对此没意见,张九岭喜欢名声,倒时都推给他就是了。
我和张楚山都换上了潜水服,准备下水再查看情况,清理沉车越往下危险越大,警方都是在这个阶段出的事,我们自然也不敢大意。张九岭年纪大了,下不了水,他便把珍藏的“驱鬼符”贡献出来两张,贴在我和张楚山的后背上,然后再让我们套上潜水服。
张楚山将罗盘用密封的透明塑料盒装好,端在手里,这是他下水勘查的重要依靠。我则把雷公铁缠在右手掌上,这个的攻击力我还是很信任的。姜三思和刘言明也要下水,但我们可没法宝给他们拿,他俩心中不安,便向张九岭一人讨了个八卦镜,握在手心里。
这番准备做好后,我们便正式下手了,水下的这个水鬼绝对不简单,我们一点不敢大意。
四个人慢慢沉入水底,我有点吃惊,几天不见,水底下怎么这么多水草呢?沉车上都被覆盖了上一层。
张楚山端着罗盘缓缓地在水草上游着,由于一直在游动,罗盘天池上的指针也在微微晃动。突然张楚山停下了身影,我忙紧跟着上来,只见那天池上的指针在不停在转动,诡异非常。
我听张楚山说过,罗盘用法上有个“灵针八法”,这转针是其中最凶的一种,说明下面有怨灵,最好的处理方式就是赶快跑。
我正要和张楚山打手势先回去商量再决定,突然便觉得脚上发紧,低头一看,那水草已经蔓延上来,不断地向我二人的身上缠来,我想用雷公铁砸下去,却发觉手腕已被缠死,一动也不能动。
完了,我知道这回可出大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