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我就找不到你了,可吓死我了。”
我苦笑道:“我也去葬礼上看热闹去了,哪能没事啊,差点就回不来了。好在现在已经进村了,正在找去你那里的路呢。”
边走边说,便见不远处灯光辉煌,想来是到了徐家大宅院了,又在电话中说:“我可能到了,都看着大灯笼了,你出来接我吧。”正要挂电话,却发现有异,那里好像不是徐家的大宅院,再靠近才发现,我是走到了徐洛河的二姨家来了。忙又在电话里说:“路痴啊,走错路了,走到下午下葬的那家来了。我进去找找一个今天认识的朋友,让他带我去徐家好了,他也是徐家的人。”
挂了电话,我便进了院子,见院中一片悲愤气氛。下午时虽然是丧事,但徐二姨的这个公公去世时已经九十多了,按当地的说法是喜丧,所以人来人往,却并不悲伤,可此时院中的气氛却真像是死了人了。
院子正中的地上躺着两个一动不动的人,那里是众人目光的聚点。在两人前面则跪着一个人,在小声地哭泣。我看着那人背景眼熟,便走上前了问道:“咦,是小洛河啊,你在这哭什么?怎么还跪着?”
那人回头望向我,泪眼婆娑地说道:“姐姐,是你啊,你总算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也出事了呢。”
我眉头紧皱:“差一点出事,还好活着回来了,你怎么都没去找我?”
徐洛河哭着说:“你跑出去后,山上就滚下来石头,有一块还打了我的头,我就晕过去了。还是下葬的人还把抬回来的,我醒后问大家有没有看到你,他们都说没有看到过。然后他们就说我不该把你引到坟地去,结果冲撞了山神,王婆死了,二姨眼见也醒不过来了。”
旁边的一个女人闻言便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指着我大骂:“原来你就是那个小浪蹄子啊,不让你去坟地,你偏去,结果害死我妈,二姨也眼见命不长了,你们俩个害人精!”
我一听便火气上来,明明是那个王婆不懂装懂才闯下的祸事,居然敢赖在我的身上。我向徐洛河看了一眼,问:“这人是谁?”
徐洛河说:“她是王婆的女儿刘杏,村里有名的刁妇。就是她逼着我跪在这里的,姐姐,她欺负我。”
刘杏听到她被当众称做刁妇,更是怒火上扬,上前便照着徐洛河的脸上扇了一巴掌,徐洛河哇地就哭了出来,但他就算泥掐的也有脾气,爬起来就和刘杏扭打在一起。众人忙上前拉架,才勉强将二人分开。徐洛河再怎样也是个男人,刚才气愤起来踹了刘杏屁股一脚,可他的脸上也被挠出了几道血痕。
虽然自己挂了彩,不过看到刘杏揉着屁股直不腰的样子,徐洛阳还是很得意,让她再敢瞧不自己。
我指着地上王婆的尸体不由冷笑:“王婆不自量力,明明自己不懂风水,却敢指导别人下葬。她所选之地,乃是煞气极重之地,她居然敢鲁莽葬人,所以才被中邪的二姨所伤。而二姨根本不是冲撞了山神,而是挖土时惹动地煞,引来邪祟附体。这王婆动土时不懂择吉,埋土时又不懂避让,她连累了大家,险些闹出多条人命,居然这事还敢怪别人!”
之前院中众人见我穿着采药人的衣服,又是个女人,所以并没在意我,此时听我一番言论,便知我绝对不是这村中之人。他们也不一定懂我所说是否有理,但我那自信的气场却让不少信服了,当下不由窃窃私语讨论我是谁。
我正要继续高谈阔,便听到院外有人喊:“是婷妹吗?你没事吧?”却是张楚山的声音。
原来他在电话里听到我没有找到徐家大宅,便有些着急,一打听才知,下午下葬时不禁是出了事,还闹出了人命,此时正在闹*事。他担心我会受牵连,便让徐家的人带路,赶了过来。远远听到我怒斥别人的声音,便先喊了一嗓子。
徐家是盘龙村的大户,见他家带着人过来了,院中的人自觉地向边让出一条路来。张楚山当先走了过来,却没认出我,正在四处打量。
待到他走到我身前时,我一拍他胸口,笑着说:“傻了啊,我在这呢。”
他这才发现是我,大喜道:“你没事吧?”马上又皱起眉来,“你怎么穿着这身衣服?我都没认出来。”
院中的众人相互探听才知道这个的年轻人是徐家花大价钱请来的风水先生,而我就是昨晚救人的女先生。徐二姨的女儿马上跑到我身前跪下来:“女先生,你可要救救我妈啊,都说你本事厉害,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