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生气,我只是来围观的,又没有要和你抢生意,这么虎视眈眈的做什么!我臂膀肘撑在徐洛河的肩膀上,故意做出慵懒的样子看着她,我可不怕你,你盯着我,我就盯回你。
我感觉徐洛河的胸挺了一挺,扭头看他,发现他正咧着嘴笑,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见他对面正是他二姨,原来这娘娘腔居然把我当成他炫耀的资本了。
“那个女的,”王婆举起他的藤条杖指着我,厉声说道,“她不能去坟地,让她走开!”
徐洛河的二姨也吓了一跳,上前走到王婆身前询问,一会儿苦着脸走了回来,尴尬对我俩人说:“洛河啊,王婆说让你们走,说你们会下葬地冲撞到死者。我也没办法,姨给你们拿一百块钱,你带婷妹到别的地方走走玩玩吧。”
在没接触玄学只是沉迷于鬼片前,我以为法师、风水师、命理师都是一家,各个都是道骨仙风的高人,但自接触了这行后,发现法师、风水师、命理师、招魂师、杂师各有领域,谁都不擅长别人的专长,而且人的禀性也不见得便有高人风范,什么羡慕、嫉妒、恨,一样都不缺,眼前的情况就是这样。
也许这王婆猜到了我是昨天刚进村的女先生,或者根本就不知我是谁,但也会担心我会抢了她的名利,当下心生厌恶,只想离她远点。不去就不去,本来我就只是瞧瞧热闹,又不是非去不可,难道你下葬还会比张楚山专业不成!
徐洛河垂头丧气地跟在我后面,一会儿拉了拉我袖子:“姐姐,你要真想去看的话,我有办法,你等等我吧。”
我也不想和王婆起冲突,再怎么说她在本地也有声望多年了,我一个不求名不求利的毛头小姑娘,没必要生那事端。便说道:“算了吧,明天张楚山也要主持下葬,又不是非去看她家的不可。”
徐洛河似乎下定主意要满足我的这个心愿,又说道:“姐姐,你在徐大姑家等我吧,就是今天早上呆的那里,我一准备好了,就去找你。”
我反正要路过那里,便答应了。到了昨晚睡觉的徐大姑家时,却发现家门上了锁,只有院门还开着。我更加郁闷,便进了柴房坐柴垛上等待。我先给张楚山打了电话,问他起床了没有。一聊才才知徐大姑一家现在都在徐家的大宅院里,他们本以为会在那里见到我,便抱着孩子前来感谢。
可我已经和徐洛河商定好了在这里等他,也不好失信让他扑个空,便告诉张楚山我临时有事,要晚一点到大宅院。
柴房还算干净,除了摆放整齐的木柴,还有那盆可以拘人魂魄的长藤。我便上前再去研究这株怪异的植物,上次花朵枯萎的地方此时居然已经又长出一朵新花,而且不是花骨朵,而是已经开着大大的紫花。这花居然有修复功能,我瞧着更加新奇,便把那朵新长得的紫花摘下来查看。同时我也想就在这里盯着,看它什么时候能长出新花。
“姐姐,姐姐,你在哪呢?”外边传来徐洛河掐着嗓子的别扭声音。
我走出柴房,看到徐洛河已经换了一套当地常见的粗布衣服站在院中,怀里则抱着另一套衣服。
徐洛河看到我很兴奋地说:“姐姐,我们化妆了再去,这是采药人上山的打扮,还有一个大斗笠,我们远远跟着下葬的队伍就没事,他们不会发现我们的。”
我听着玩心大起,这法子或者也行,我自然不信我们去了会对下葬不利,只要王婆没发现我便行了。于是先进了柴房,把徐洛河赶出去,然后换了衣服,再戴上大斗笠,看着自己还算不错的身材套在肥大的粗布衣服里,自觉隐藏得不错,应该没人能认出来。
听说下葬的队伍是十二点出发,我们便晚了半小时再走。山路难行,我们走得不快,但抬着棺材的送葬队伍走得更慢,没多久便被我俩追上了。远远能看到那几个抬棺材的人正把棺材放在地上休息,看来是累了,但随便把棺材落地似乎不合风水规矩啊。
我和徐洛河故意低头走旁边的叉路,和送葬队伍保持着距离。下葬的地方并不是很远,下午两点多时送葬队伍已经赶到了地方。那是个众多石头围绕的地方,远远看去一片怪石嶙峋,我便觉那里煞气很重,和赵极的办公室似的,到处都是耗牛角、鹿角对着。
我摇摇头,心中很是不解,就算我不懂风水也知道这里不是好的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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