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气.....”
我浑身开始哆嗦了,巨大的恐惧压迫而来,五通淫魔的血最是肮脏无比,母亲沾染了五通淫魔的血,这可如何是好!
只道是一小滴,就成了这个样子!
我使劲的砸着自己的脑袋,百密一疏,可是谁知道刘天赐他爹是淫魔呢?
“娃,你咋了?”母亲一脸忧虑的看向我。
我不敢告诉母亲真相,浑身颤抖的抽泣说道:“娘,都是我不好,我以后再也不给人家选坟了,把您给害的。”
“傻孩子,没事儿!医生说了,明后两天再观察观察,不是什么多要紧的事情,”母亲挤出一丝笑容安慰道。
“娘,疼吗?是不是疼的很厉害!”我双眼含泪的问道。
母亲摇摇头:“倒是不疼,就是...咳,就是臭的呛人。”
为了再防止这个宣德翁害人,我带着手套拎着它去了村后儿的庄稼地,摞上一些柴草,直接点燃了。
一股股黑烟呼呼的往上冒,滔天的恶臭让人窒息,那感觉就像是烧尸体一样,这五通魔的一滴血就这么厉害,可想而知它是多么危险的存在。
然后我把烧黑的宣德翁砸碎,深深的埋入庄稼地里。
回到家中,却看见母亲一个人坐在炕上默默的垂泪。
“娘你咋了?”我担心的问道。
母亲擦了擦眼泪,哽咽道:“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好想你爹。”
一听这话,我心跟刀子割一样,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儿,一股说不出来的羞辱感涌上心头,娘的,这个五通魔要是不除掉它,母亲也会中邪。
我从来没有这么愤怒过,把爷爷生前所有的东西全都翻了出来,有用的没用的收拾了一书包。
“娘,我还要出去一趟,你在家里好好的,我明后天就回来,”我不敢看母亲的泪眼,握紧拳头难过的说道。
“刚回来你又要走,你不敢在外面儿惹事儿啊,”母亲泪眼婆娑的看着我。
我点点头:“娘,我大了,有自己的事情,您放心,我后天一定回来。”
.....
离开了家,我感觉自己的脚有千斤重,想象着把母亲一个人扔在家里,让她担心难过,我就忍不住掉眼泪,可是我没有办法,不除掉五通魔这个孽障,母亲身上的诅咒就不会停止。
我坐上了去北安庄的公交车,一路上寻思着自己的计划。
要想除掉这个家伙,必须有孤注一掷的勇气,却和跟垂眉较量不同,不是靠一把小尖锋就能搞定的。
思前想后,我决定尝试一下爷爷书中留下的最厉害的阵法,七煞锁魂阵!
七杀锁魂阵是用来降伏尸魔的,僵尸在极凶之地“夭殇”成了大气候,长出了紫毛,成了紫毛尸王,只能用七煞锁魂阵来降伏,但是这个阵法不是一般人能用的。
此阵法源自于茅山道,是一种非常恶毒的法阵,由魑魅魍魉魈魃魋这七煞邪灵之力困守。
阵法的最强之处在于变幻莫测,脚踏八门,牵一发而动全身,时时刻刻对拘留在法阵内的邪物进行噬心摧残,直至烟消云散。
就如同人类遭受凌迟酷刑一般,不会立刻死去,只会慢慢的熬干你的生命,这种法阵要求施法者必须具备非常高的法力,否则根本无法驱动七煞前来锁魂,同时要求施法者必须非常冷酷甚至是残忍,才能吸引七煞邪灵驱动阵法。
坦率的说,这是一个邪阵,以毒攻毒,那五通魔乃是魔神,寻常的法器根本奈何不住它。只有七煞锁魂阵才有可能镇得住它。
然而即使手段高强的爷爷也不见得能驱动这七煞邪阵,我就更不用说了,但是我有其他的办法,可以辅助我布下这七煞邪阵。
爷爷书中,有一张反禳血煞之术,这是一个禁术,没人敢用这个东西,但是为了救母亲,消灭五通这个杂碎,我什么也不顾了。
所谓反禳血煞之术,顾名思义,就是拿自己的阳寿来换一时的修为,我的法力不够,不能驱动如此大阵,只能出此下策以命相搏!
它的原理也很简单,通过自己的阳寿跟阴间做一笔交易,换取鬼王之力,极大的提升自己的修为,自古以来都被列为道门禁术,只有到了门派灭顶之灾的时候,才会使用这个法术。
其实这些法术都是我最近一个月才看明白的,本以为一生都不会染指,没想到没出几日,就要用上它们,人算不如天算,或许我命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