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摇头,这再往前一点,就到了医院了。
我跟郑叔一块进了镇医院,镇医院里面比较多的是老人留医,一住就是住好几天的那种,所以就是很晚都是灯火通明的。
我进了找医生,这小镇上面的医院也不分急诊科或者是其他的,有时候人少就连挂号也用不着。正好我现在就是不用挂号的了。
刚进去,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了出来,见到我疑了一声:“怎么又是你?”我尴尬的笑了笑,这段时间三天两头的就过来,这边的医生都认熟我了。
“大夫,小刘的手脱臼了,您给看看?”郑叔在一边守着,他手里面还拿着一根木棍呢,刚才就是用这根木棍帮我赶走张开的。
“大晚上的干什么了怎么脱臼了?”医生狐疑的看了我一眼,“跟人打架了?镇上还是有很多小流氓的,你怎么招惹上别人的?”
镇上的医生特别是值夜班的,逮着一个人,都会多说几句话,也不知道是不是医生都有这个毛病,还是镇上的医生是这样。
“有人进了小刘家打他的,那人完全不认识!”郑叔气的吹胡子瞪眼睛,好像被打的人是他不是我一样。
“诶哟不是吧?这么可怕?这三更半夜的,你脸上也有伤呢,开了我看看。”医生叫我摘了纱布,我摘下来,一道血痕出现在脸上。
郑叔一看,脸色变了,问我:“该不会是那个人弄的吧?他有刀呢?”
我想说是纸扎人弄的,可是这说出来也没人信,我只好尴尬的不说话,把这锅甩给了张开。
医生给我清理了伤口,随后给我把脱臼了的手给接了回去。疼的我哭爹喊娘,我眼泪都快飙出来了。
医生用绷带给我固定了一下手,好死不死这脱臼的就是右手,现在我做什么都觉得难受。
“小心点,几天就好了,别乱动你这只手。我给你开点药回去吃。”医生说着就去药房去了,我和郑叔坐在外面的长椅上,蚊子嗡嗡嗡的叫着围在我的脚边,我烦躁的跺了跺脚。
“郑叔,你知道张开吗?”我问郑叔,郑叔摇头,说没听过。
“刚才打我的人说他叫做张开,是我爸的朋友,一进来就问我我爸在哪里,我说我爸死了,他不信,把我打了一顿。”
这件事距离现在也挺久的了,我爸死的时候我十六岁,上了初中就不念书了。高中要很多钱,但是我没有。
“那可能是个疯子,你爸死的时候是我们把尸体抬回来的。”郑叔叼着一根烟,点了抽了起来。
“我爸是怎么死的,你知道吗?”我问郑叔。
郑叔说道:“当时你爸死的时候我莫名其妙的就做了一个梦,我梦见你爸说他要走了,让我送他最后一程,我当时醒了还觉得奇怪呢。后来循着梦里面的地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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