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将心爱女人让来让去的道理。林小姐我是追定了,怎么可能资敌呢?”
“这……”
王直白一阵头大。
燕七说的话很有道理,女人不可能让来让去,更何况人家不差钱,会把绣品让给你?除非脑子秀逗了。换成是他,也不干这种傻事。
孙声脑子稍微灵活一些,急忙对燕兄说:“燕兄,想必你误会了。”
燕七品着佳酿,漫不轻心道:“我误会什么?”
孙声皮笑肉不笑:“我们二人虽然对林小姐心生仰慕,但也仅仅就是仰慕,视之为偶像,并没有其他非分之想。”
王直白也突然醒悟,连忙附和:“没错,我们仅仅就是想认识一下林小姐,和她做个朋友,开阔一下视野,常言说得好,多个朋友多条路嘛。”
燕七心里偷笑,这两人也挺聪明啊,居然还组团忽悠我呢。
但他却装出一副很不相信的模样:“真的吗?仅仅是仰慕?你们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
王直白重重点头,举着手道:“我们对天发誓,对林小姐真的仅仅是仰慕之心,没有其他非分之想,我们断断不会和燕兄争女人的。”
读书人笃信誓言。他们为了得到绣品,不惜发誓,也算是下了很重的赌注了。
燕七借坡下驴:“不用发誓,我相信两位兄台不是说谎之人。”
“你相信我们了?”
王直白非常高兴,盯着燕七胸口的包裹,眼巴巴的说:“燕兄,那个,绣品能不能分给我们呀?”
燕七哈哈大笑,将三幅绣品拿出两幅,抓在手里翻来覆去的看,就是不给王直白和孙声。
王直白和孙声又不能去抢,急的抓耳挠腮。
“燕兄,绣品……”
燕七自顾自的说道:“我可是大度之人,虽然一幅绣品花了一千两银子,但真心不在乎钱,就是送给你们又如何?两幅绣品,不过两千两,算是毛毛雨了。王兄,孙兄,两千两银子对你们来说,也是小菜一碟吧?哈哈,我真是不在乎钱的人。”
王直白和孙声现在终于听懂了:燕七口口声声说不在乎钱,但其实就是问他们要钱呢。不然,怎么会抓着绣品不放,不停说钱的事?
这厮,真是心口不一。
鄙视。
王直白和孙声也豁出去了,一人拿出一千两银票,拍在了燕七面前。
燕七眼前一亮,却装模作样生气:“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当我那么喜欢钱吗?再说一遍,我是送给你们的,把钱拿回去,不然我和你们急。”
日!
这厮装的还真像,我把钱拿回去,你会给我绣品?
笑话!
王直白陪着笑脸:“燕兄,咱们读的是圣贤之书,圣人有云:拿人手短!我拿了燕兄的绣品,怎么能不付钱?难道燕兄要陷我于不义?”
孙声也急声附和:“燕兄,你想要我们做个道德有瑕疵的读书人?”
燕七见火候已到,慢条斯理的将两千两银票放入口袋,叹了口气:“为了成全两位兄台的高尚道德,我就勉为其难,将银票收起来了。”
看着燕七收了钱,王直白和孙声悬着的那一颗心才落了地。
心里却有些忿忿的想着:麻痹的,给燕七银子,还要力劝人家收钱,人怎么会贱到这个份上?
王直白和孙声害怕有变,急忙和燕七告辞,离开了满月楼。
燕七很高兴,刚要得意的喝一口小酒。
唰!
一把锋利的宝剑再一次横在了他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