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我所知。”安长禹漠然开口,带着些许的讽刺,“眼下并不是我女儿抓着你儿子不放吧?不如这样,我给你两亿,你让你儿子离开我女儿?”
“你!”付妍儿气的刷的一下站起来,“安长禹,别不识好歹,我现在能坐在这里跟你谈那是还念你一次面子,如果你这么不珍惜,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厉太太这么激动,难道是因为你也无法劝说自己的儿子?既然如此,再谈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了,相信你比我更了解你儿子的脾性,他决定的事,恐怕连阎王爷也都没法改变吧?”
付妍儿咬牙切齿,化着精致妆容的脸几乎扭曲。
可安长禹始终持着不温不火的态度,他把支票推回给她,“这些钱是还你的,希望厉夫人日后别因钱的问题去为难我的女儿,至于收不收,要怎么处理,那就是厉夫人的事了。”
说着,安长禹从钱包里掏出一张红牛放在桌上,似笑非笑,“咖啡我请。”
话落,举止绅士的率先离开!
付妍儿端庄的面孔乌云密布,她嘴角挂着冷笑,双目冲火,支票被她紧紧的攥在手中,恨不得直接捏碎!
呵!好一个安长禹!好一个安幕希!
给你们敬酒你们偏要跟我讨罚酒是吗?既然如此,那就休怪我无情了!
捏紧支票,付妍儿正准备离开,一个男人忽然在她对面坐了下来。
“厉夫人?”
付妍儿看着他,棕色的头发,黑风衣,黑墨镜,喊她的时候,嘴角挂着一丝玩味儿。
这个男人有股异国儿韵味,所以,他为什么认识她?
“你是……?”付妍儿略带疑惑的看着他。
怎么说她也是名门贵族的人,就算她在火暴,该隐忍和压制的时候她还是会的,所以在男人坐下的前一刻,她已经把方才的愤怒很好的掩饰了下去。
男人唇角轻佻,没我任何废话,直入主题,“厉夫人听起来似乎很痛恨安幕希?”
付妍儿一愣。
“我刚刚一直坐在你们附近。”男人看出她的诧异,耸耸肩,“正好,安幕希也是我的仇人,不如,我们来合作?”
付妍儿警惕的审视他,“你到底是谁?如果你不说明身份,那就别浪费彼此的时间。”
男人闻言,忽然笑了,他取下墨镜,露出一双跟海一样湛蓝色的眸子,“厉夫人果然去传闻一样不好糊弄,既然如此,在下就先自我介绍一下……”
……
墨菲定律里面有一条,如果你担心某种情况发生,那么它就更有可能发生。
因为多少对厉时御的手段有些了解,所以在刚刚惹恼他之后,安幕希就怕他把自己关在别墅里,结果,她真的成了他的笼中之鸟。
她不敢在轻易反抗他,也不敢在坐他的车,因为换来的下场,真的是她所不能承受的……
翌日,从无梦却沉重的睡眠中醒来,身边早已没了男人的身影,她看着旁边的空白,突然觉得一下回到了离婚前。
不知道多少个日日夜夜,她都是侧着身子,看着他的位置,在空虚的折磨中,渐渐睡去。
现在想想,婚后的三年,才是她这辈子最难熬的日子吧。
只是真的很讽刺,本以为离婚后她拾回一个全新的自己,闯出属于一片天地,却不想老天依旧不让她好过,破产,命债,仿佛恨不得把世界上最恶毒的罪孽都压在她的身上。
想着想着,安幕希原本还有惺忪的眸子,忽然折射出一道凌厉的光。
叶菲然这个名字后知后觉的猛然闯进脑海,在联想起陆佳的时候,心里又一阵抽痛。
她捂着胸口,极力的压制着,可强烈的憎恨,还是使她有些轻微的颤抖。
片刻,她无精打采的从床上起来,试图找自己的衣服,却怎么也找不到,她皱了皱眉,难道又被那个神经病给丢了?
下意识的打开衣柜,然而,看着衣柜里挂满各种各样符合她尺寸的衣服,而且都是她平时穿着的风格,她有一瞬间的怔愣。
“这些是你离开后我让人准备的。”
熟悉磁性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接着纤细的腰被两只修长的手臂搂住,淡淡的薄荷清香窜入鼻息。
“老婆,我一直在等你回来。”
安幕希心头一软,只因那一声温柔的,老婆。
可很快她又清醒了过来,掰开他的手,转身冷漠的看着他,冷艳的勾唇,“哦,是吗?厉总还真是有心。”
真的很冷,冷到,像是没有心。
厉时御微微拢起眉,她一口的阴阳怪气,附和着她冷漠的表情,令他难受又不悦,他忽然提步将她逼近衣柜,一手撑在她的肩头,声音也没了上一刻的柔情,“想想我们昨天在车上有多愉悦,你转眼却对我这个态度?安小姐用完就丢的习惯还真是可恶!”
安幕希咬牙切齿的瞪着他,小脸因为羞怒而泛红,“你还好意思提?厉时御,我们已经离婚了,你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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