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吴茂中在宁心的心里基本就是严厉、严肃的一个形象,尤其是当年他还把自己浸在水缸里,差点淹死她,这个印象太深刻,以至于看到吴茂中这种个性时,她完全没有反应过来,还真以为他因为彩礼
的钱生气了。“说到这个,还真得说说,人家不是都说结婚要走形式,我觉得真得走,你说男人没事啊,女人肯定心里会膈应,像我当年嫁给老凛的时候,我就觉得咱们家彩礼钱要少了,这结婚后,老凛就是没有结婚前
对我好。”
梁丘凛一听,微微皱起眉头:“咦,你这个意思我怎么觉得话里有话呀,我还觉得你嫁妆给少了呢。”
听着两人一来二去的谈话,宁心没有觉得膈应和生气,反倒听出两人浓浓的爱意,似乎这种吵嘴架的模式已经是两人常年的相处习惯了。
梁丘信紧紧握住她的手,小声的说:“这两人啊,一天不吵架,浑身发痒,等以后咱两结婚了,可千万不能像他们两个那样子,太可怕了。”
吴茂中翻阅着手里的策划案,说道:“那你们怎么看啊,这婚礼什么时候弄最好,要怎么弄。”“我觉得这样,咱们不跟言总他们弄得一样,就是按照咱们中式传统的习俗来,当然彩礼是肯定要给的,至于宁心的嫁妆也就我们来出,没什么问题,日子咱们就定在大年初一,把望湘也叫回来,这个人,
都三十多岁了,一个女朋友都没有,我还得趁着这个大喜日子给他物色一个女朋友。”
说到了顾望湘,梁丘凛微微把眼镜拿了下来,皱着眉头说:“这望湘好像这些日子又出国了,我还跟他说起交女朋友的事呢,看他的样子,是准备打光棍一辈子啊,这小子怕是真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绝对不能让他打光棍啊。”温雅长叹道:“这几年也不知道怎么了,跟他说起交女朋友的事他就是老推脱,会不会真的跟别人说的那样,性取向有点问题?”
“我觉得这个也没有什么。”梁丘凛放下手里的策划书:“他要是真喜欢男人,应该趁早说出来,我们也好替他看看,都三十多岁的人了,总不能一直单着。”
“舅舅啊。”梁丘信插嘴道:“我觉得他不是性取向有问题,他是喜欢一个女孩,然后听说是那个女孩嫁人了,他就干脆这辈子都不结婚。”
“你听谁说的。”温雅看着梁丘信:“这可不能胡说。”
“只是听说,也没有什么根据,你们还是当面问问吧,不然我的孩子都出生了,舅舅还是单身,多好笑。”
说到孩子,宁心脸色一红,瞪了一眼梁丘信:“你说什么呢,什么孩子?”
梁丘信笑了笑,没有言语。“那就先这样吧,咱们就定下这个中式和西式婚礼的策划案,咱们再去婚纱店看看,把礼服给定下来,这事就算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