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爱轩刚蹲下去没多久,便突然听到楼上开门的声音,顿时被吓得魂不附体,赶紧起身飞快的上楼。
李沧海也吓坏了,连忙整理好裤子走出楼道。
李沧海在楼下徘徊了一会,等下楼的人走了,便拿出手机给任爱轩打电话,却一直没有接通,冷静的想了想觉得自己刚才有些失态,只好又给她发短信道歉。
很快,任爱轩也回了信息:“你回去吧,今天的事不怪你,我以为我可以借酒遮羞,给自己一个放纵的理由,没想到我终究还是过不去那道坎,我承认你很懂女人,今天如果不是被打断,我真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如果真的发生了,我可能会后悔。”
李沧海见任爱轩意志坚定,也觉得原来自己把她想的太简单了,虽然被拒绝,却对这个固执的女人肃然起敬,便一边往外走一边回道:“我知道了,那我回去了,希望今天的事没有伤害到你。”
“没事,如果你不介意,我们依然是朋友,只是对你来说,一个没有可能泡到的女人,还值得做朋友吗?”
“值得。”李沧海意志坚定的回道。
“好,那你以后不许再勾引我,哈哈。”
“这个,我尽量。”李沧海见任爱轩语气轻松了许多,忍不住又和她开起了玩笑。
“讨厌你,大萝卜。”
李沧海摇了摇头,无奈的笑了笑,抬手拦下出租车,奔江北新城而去。
进了房间,李沧海感觉很是疲惫,酒劲仿佛突然之间就涌了上来,也没有洗澡便倒在床上睡着了。等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九点多了,李沧海看了看墙上的挂钟,一咕噜爬起要求上班,刚走进卫生间却突然想起,自己已经失业了,没错,自己失业了,自己昨天上午还是风光无限的公司副总,下午就被炒了鱿鱼,今天上午竟然还傻X呵呵的想去上班,自己就像一个拴在磨盘上转圈的驴子,天天围着石碾子转,突然有一天,主人把缰绳松了,自己特么的竟然不知道怎么走路了。
李沧海又迷迷瞪瞪的扎到床上想继续睡,却怎么都睡不着了。
又过了一会儿,李沧海翻了个身,仰面看着天花板发呆,回想起最近一段时间的工作和生活,突然感觉一片混乱,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又听到手机响,接通了才知道是任爱轩。
任爱轩焦急的问:“你怎么不接电话啊?”
李沧海疑惑的问:“这不是接了吗?有事?”
任爱轩没好气的说:“没事,没事了”,说完便挂了电话。
李沧海一看记录,果然从昨晚到现在有好几个未接来电,都是任爱轩的,想必是她担心自己酒后安危,看来这个女人不仅有原则,还是个细心的人。李沧海很是感动,便又把电话拨回去。
任爱轩懒洋洋的问道:“怎么样,李总,不用上班的日子挺爽吧?”
李沧海笑着说:“你羡慕你也可以把老板炒了试试啊。”
任爱轩笑着说:“拉倒吧,我可没那个魄力,不过我倒是觉得你不妨趁着这个机会出去走走,人生真正的闲暇时光其实不多的。”
李沧海叹了口气说:“去哪走啊,懒得动。”
任爱轩想了想说:“要不你去岳阳楼看看吧,景色挺好的。
李沧海嘴里念叨着岳阳楼,心里却想起上学时学过的岳阳楼记,努力回忆着那篇古文的内容,能想起来的却只有最后一段最为著名的那几句了。”
任爱轩听李沧海沉默,便笑着说:“得了,我得上班了,不能跟你比呀,再见吧。”
李沧海笑着说“再见”,却在心里继续默念着岳阳楼的最后一段:嗟夫!予尝求古仁人之心,或异二者之为。何哉?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是进亦忧,退亦忧。然则何时而乐耶?其必曰:“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乎。噫!微斯人,吾谁与归?
李沧海笑了笑,心说这任爱轩果然是个有心之人,想必他劝自己出游是假,本意还是为了劝自己看开,想到这,越发觉得任爱轩这个女人可交,自己原来光惦记着和她上床,真是小瞧了她,只是,真正做到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人又能有几人,如果人人都那么超然,没有了欲求,那社会也就少了进步的动力了。
想到超然的态度,李沧海突然想起袁梦,这个女子虽然居于闹市,却颇有隐士之风,都说“小隐隐于野,中隐隐于市,大隐隐于朝”,那这袁梦也够得上中隐之士了吧,只是她嘴上豁达,内心里到底是不是真的超然就不好说了,想到这,李沧海突然想去找她聊聊。
李沧海洗漱完,又在楼下吃过早点,便打车直奔茶馆。
上午的茶馆一个客人都没有,见李沧海进来,金莎从服务台的电脑前抬起头,笑着喊了声“李哥”,又问道:“今天怎么有时间过来了?给您泡壶茶?”
李沧海笑着点了点头说好,便朝自己常去的小包间走去。
没多大一会,袁梦便带着茶具过来了,见是李沧海,依旧是不卑不亢的笑着点了点头,便开始坐下冲茶。
李沧海看着袁梦优美的动作,感觉心绪平静了许多,再闻茶香时,顿感心旷神怡,便笑着问:“看来这茶果然能让人心静,光闻着茶香我就有豁然开朗的感觉...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