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木夕醒来时,正在病床上躺着,秦深在她边上躺着,正不松不紧地抱着她。
“你醒了?吓坏了吧?”秦深一脸心疼,“都是我不好,我应该陪你一起走的。”
余木夕一看见秦深,浑身的汗毛都站起来了,鸡皮疙瘩如雨后春笋,蹭蹭蹭地直往外窜。
“他、他们怎么样了?”她伸长了脖子,紧张地咽了咽唾沫。
秦深眉眼冷峻,语气残忍:“敢动我的人,死了也是活该!”
“死、死了?”余木夕呼吸一滞,脑子都懵了。
就因为喝醉酒的人调戏了她一下,他就把人活活打死了?
“还没。”秦深眉眼间写满不屑,“重伤而已,还在抢救。”
“而已?抢救?”余木夕喃喃,突然觉得秦深的怀抱就像一座巨大的冰库,能把她活活冻死。
她知道他财雄势大,一手遮天,她也知道精神病人杀人不负刑事责任,可他就那么随随便便把人打到重伤抢救,还那么满不在乎,这也太令人毛骨悚然了吧?
秦深知道余木夕被吓着了,那么多血,那么惨重的伤,这个嘴硬胆小的女人肯定害怕,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对她进行思想教育。
“木木,如果当时不是你叫住我,我大概会把他们全都杀了。”秦深抬手,指腹轻柔地摩挲过她的眉眼,鼻梁,最后停留在她柔嫩的唇瓣上,“木木,你就是我的药,至于是毒药,还是解药,就看你自己的选择了。”
余木夕猛然打了个哆嗦,控制不住地颤抖。
秦深对于她的反应十分满意,偏过头在她唇上亲了亲,温柔一笑:“木木,咱们回家吧。”
余木夕吞了吞口水,艰难地转着眼珠子。
回家?那不是开玩笑么?只有两个人,他一个不高兴犯病了,那她岂不是只有死路一条?
“额……我儿子还在医院住着,我不想回家,我想在这儿陪着他。”余木夕用尽全力扯了扯嘴角,努力让自己的语气自然些。
孩子度过了危险期,本来是可以出院的,但余木夕被秦深带走已经很悲剧了,她不能让孩子也跟着悲剧。现在秦深差点打死人,又要把余木夕带回家去,她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个理由可以留在医院了。
“把孩子也接回家吧,我刚才已经问过了,他的状态挺好的,早就可以出院了。”
余木夕又打了个哆嗦,她宁可把孩子丢在医院,甚至把孩子送走,哪怕丢在大马路上等着好心人去捡,也比跟着秦深要好得多。
“不要!孩子有很严重的先天性心脏病,万一回家之后有什么不好怎么办?还是在医院住着放心。”
秦深皱着眉头想了会儿:“要不这样,我请个高级护工,专门照顾孩子,你看怎么样?”
余木夕还是摇头,说什么都不会让孩子跟秦深共处一室。
秦深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语气有些不耐烦:“那到底要怎样?总不能你一直在医院待着吧?”
余木夕刚想点头,猛然见到秦深的神情有些不对劲,想到他刚刚似乎犯病了,连忙把拒绝的话吞回了肚子里。
“那……就让孩子在医院住着吧,多交点钱,再请个高级育婴师。”余木夕吞了吞口水,紧张得不行。
秦深对于那个孩子并没有任何感情,余木夕要怎么安排,都随她便。但看到余木夕这么紧张,他灵机一动,也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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