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一停下来,余木夕就立刻打开门,冲出去抱孩子,全然不顾自己浑身赤.裸。她把孩子放在沙发上,立刻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打开空调,然后起身往厨房跑,想去倒些水喂孩子。
不料,她刚一站起身,秦深就用力将她推倒,她重重地撞在沙发靠背上,然后歪斜着跌倒。秦深毫不怜惜,直接把她按在地上,欺身压了上去,抬起她一条腿,强势地顶入。
她干得很,两年没有被进入过了,猛然被粗鲁地侵入,痛得她五官瞬间皱成一团,眼泪扑扑簌簌,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
秦深却丝毫不为所动,奋力驰骋,他甚至把自己全部的重量都压在余木夕身上,用力揉.捏她的胸部,用力啃咬她的嘴唇、脸颊与脖颈。
这根本不是欢爱,简直就是厮杀。余木夕痛得要命,控制不住地惨叫,可秦深却充耳不闻,眼神越发疯狂,透露出不可遏止的兴奋之色。
他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拼了命地占有余木夕,一记又一记,把她的身子撞得不停地往上耸,却又被他残忍地掐着腰拉回来,无助地承受下一记更加猛烈的撞击。
任东带着温可人赶来时,余木夕已经被折腾得奄奄一息,快没意识了。
她眯着一双无力睁开的眼睛,看见有人进来,可她却无法动一下遮掩自己光裸的身子,只能有气无力地低喃:“孩子……救孩子……”
任东用力推开秦深,就见余木夕的身上布满咬痕与掐痕,到处都是血迹、淤青,触目惊心。
他控制不住地一拳将秦深打得趴在地上,然后解下衬衫,把余木夕光裸的身子盖住,想要把她抱起来。
余木夕拼尽全力地指着沙发上的孩子,无力地哀求:“救孩子……”然后眼睛一闭,手软软地垂了下去。
任东看余木夕晕过去了,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连忙抱起她。秦深从地上爬起来,不顾自己浑身赤裸,阴狠地瞪着任东,冷声道:“放开她!”
秦深已经彻底疯狂了,任东哪里敢把余木夕放下?他抱着人就要走,秦深毫不犹豫地挥拳扑了上来。
两人扭打在一起,拳脚往来,都是不要命的打法。温可人急得直掉泪,推推余木夕,余木夕不醒,她又去抱孩子。
孩子的哭声已经很嘶哑很低微了,温可人大叫:“别打了!别打了!孩子快不行了!”
秦深狂躁症发作,整个人都疯狂了,可任东却是正常人,并且是医生,治病救人是刻在骨子里的信念,听到孩子快不行了,趔趄着退开两步,过去抱起了孩子。
秦深连忙抱起余木夕,将她死死地搂进怀里,嘴里喃喃地念叨:“木木!木木!你是我的!我再也不准你离开我!一辈子都不准离开!”
孩子的情况不容乐观,任东看了一眼昏过去的余木夕,再看看死死地抱着余木夕的秦深,咬了咬牙,狠下心抱着孩子走了。
温可人看任东走,越发急了,追上去两步,任东无奈又焦急地说:“他再怎么失去理智,不会要了她的命,可是孩子如果再不抢救,真的会没命。”
温可人气急败坏,狠狠跺了跺脚,跑过来想把秦深跟余木夕分开,秦深冷冷地呵斥:“滚开!”
温可人抖了抖,壮着胆子靠近,小心翼翼地说:“哥,你别这样,她晕过去了,我扶她去休息好不好?”
秦深看都没看温可人一眼,抱起余木夕,打着趔趄上楼,抱着她进了卫生间。
他把她放在浴缸里,让她靠坐在他怀里,紧紧地搂着她。温度适宜的水汩汩地流淌,水面渐渐升高。
他死死地抱着她,密密地亲吻她的额头、眉眼、脸颊,一点一点吻遍她整张脸,最后停留在她唇上,细细地辗转厮磨。
“木木,答应我,再也不要离开我!”
“木木,我爱你,我真的好爱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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