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萱芷呵呵笑起来。“酒水朋友雨露之欢,谁能记得酒后说过的话?”
宁恒远背着双手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以你的意思,那苏翰林自己回来是冲着我来的咯?”
“爹现在才想明白?他是第一个去了边关的人,自然知道哪里的凶险,南蛮有多少人,数十万大军,各个骁勇善战,部落联盟之下,从四处奔赴边关要点,只要攻破一个扣子,就可一路杀到我们的京城,到时候是生灵涂炭,0爹还能高坐着兵部尚书这个位置,而不穿戴盔甲上阵?恐怕到那个时候,就算是圣上也得亲自带兵打仗了吧。”
“这这这!”
宁恒远连说几个这字,也没说出个所以来,他振振的望着宁萱芷,本是阴沉的脸忽然笑了开来。“你说的有道理,眼下这个局势,以你 的看法如何破解。”
“爹是朝中大臣,怎么问起孩儿来了?我可什么都不懂!”
说着宁萱芷起身就往外走。
“你这孩子怎么跟爹计较起来?我训你也是为了你好,你看看只要你不在府里,你那些奴婢就满院子找,让人多担心?这要让外头人知道了,还以为我们宁恒远亏待了你。”
宁宣会横着跨出一步,她躲开了宁恒远走出书院。“爹现在在权位之上,这种事还是找姐姐商量吧!”
宁萱芷把自己撇的干干净净,她回眸瞥了眼宁恒远阴霾的人,咯咯咯笑着离开了书院。
“可恶”!
宁恒远盯着宁萱芷的背影咒骂出声。
苏翰林这只老狐狸,原来打的的是个这个主意,好啊,想要把老子引上钩,可没有那么容易。
宁恒远俯首在案桌上,把整个朝中可以带兵大战的人都罗列了出来,最后发现跟只有有往来关系且密切的之后圣王卫煜,而跟自己走的极为密切的都是些文广,这些人哪里能带兵打仗,打口水战还差不多。
宁恒远靠在椅背上,现在苏翰林被关在大牢里,卫煜又被太子带出去剿匪,这当中指不定就死在了外面,剩下的还有谁?
“老爷,苏家大小姐前来求见。”刘福在外面叫喊到。
“谁?”
刘福从外面进来再次说道:“苏家大小姐!”
“他来做什么?不见!”
“老爷,人就在屋子外。”
宁恒远瞪了刘福一眼,随机让他把人请进屋子里来。
“苏瑶给宁伯伯请安了。”
宁恒远干笑了两声,走出书案与苏瑶一起坐在边上的太师椅上,让人送来了茶水和高点,撩起长袍盯着苏瑶,客气的问道:“苏小姐来找老夫可有什么事?”
“没事就不能来找宁伯伯了吗?现在我爹被关在牢里,卫哥哥又去剿匪,我能去的地方也就只有宁伯伯这里了,怎么你不欢迎?”
“苏姑娘说的是哪里话,我怎么会不欢迎内,只是心里有些烦闷事,才会那样,你可不要想多了。”
“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宁伯伯讨厌苏瑶了呢,呵呵呵!”
苏瑶打量着书房,跟她家里比起来真是俗套多了,而且还那么小。“宁伯伯在为什么烦恼,不放说出来,看看我 能不能帮忙。”
“哈哈,你要是小子倒是可以般我忙了。”
“哼,宁伯伯也是重男轻女哟,怎么我们女子就比不得男子了吗?这江湖上还有女侠呢!”
“苏小姐是能言会道,老夫说不过你。你此次前来是不是有什么事要跟老夫说?”
“事倒是没有,只是想着卫哥哥有些担心。”
“苏小姐不担心苏将军,倒是担心起王爷,这要是让苏将军知道,可是要伤心死了呢。”
“啊哈哈哈,我爹才不会,我找卫哥哥也是为了爹呀,他有什么好伤心的。”
“哦,此话怎么说?”
“我听爹说南蛮鞑子已经压近边关,朝中大臣有几个可以像我爹那样出去打仗的?不是我看不起那些人,看着咯咯身材魁梧,正要到了战场上也就拼上几个回合就被打下买来,光有嘴上功夫有个屁用,你说是不是?”
宁恒远坐在边上尴尬的笑笑,不知苏瑶这番话到底是说给他听的,还是随口乱说,这个小丫头叫人难以琢磨。
“这带兵打仗不都是从新人到旧人的,能从战场上活着回来就已经很不错了,仗大多了就有经验。”
“呵呵,宁伯伯倒是很乐观,可是折腰打多少仗才能出一个英雄?眼下我们不是跟什么山贼穷寇较量,而是跟一群久经沙场的鞑子0战斗,能一样吗?”
宁恒宇故意举起杯子,他心里揣测这苏瑶来这里的目的。“这事还真的不好说,那么以苏小姐的建议,如何是好,你是苏将军子女,从小习武,跟着苏将军也是耳濡目染了吧,老夫听听你的见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