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还是用我的吧!我命贱,放点血没事的!”
“用你的我不放心!”
“娘?”宁雅娴诧异的叫起来。
“为了你爹,你就牺牲下!”
“不,我不要!啊!”
清风手起刀落,在宁雅娴白皙的小臂上画出一道约三寸来长的口子,鲜血顺着手臂流进瓷碗中。
宁雅娴叫着躲着,可是被清风死死拽着,她眼泪就跟绝了提似得刷刷往下流。
大约盛了半碗,清风才放开宁雅娴,封住她手臂的两处血脉走向法坛。
“在我施法的时候你们必须保持安静,由一个人提问,法器会把答案写在纸上,机会只有一次,一旦法器中的血液用完,此术终结。”
说完,清风手持桃木剑在法坛上一阵起舞,随着他快速的身法,桌上的法器开始颠倒,小口朝下,里面的血液倒置,一滴滴从空中滴出。
“开始!”
“年龄!”
法器中的血液像是有魔法般在纸上写出了十八!
“家境?”铺商、药!
“子嗣?”子!
“权系?”无!
“姓氏?”
啪!法器发出一声闷响,回归到原位,里面的血液一滴不剩,全部落在了白纸上。
“请道长在施此法,我还没有问完。”
清风叹了口气。“夫人,此法折寿,一次相抵十年,您还要继续?”
林馨婉楞了下,她望向宁雅娴,再看宁萱芷,不由犹豫起来。
“够了!刘福,依照法器给出的答案,全城寻觅!”
刘福应了声退了下去
宁恒远摸了摸胡子沉声说道:“娶妾一事就劳烦夫人准备了,三日后大军回朝,此乃好兆头,日子就定在哪天,无需大操大办,走个过场就成。”
“老爷是否要我亲自去下聘?”
“这事就交给马总管和刘福去做,夫人把院内的事操办妥当即可,还有你们两个,去做几套靓丽些的衣物,不要给我丢人了。”
“是!爹。”
“谢谢,爹!”
宁恒远笑容满面,想不到此事这么容易,他咯咯笑了几声,走向林馨婉。“你随我院子里走走。”
林馨婉跟在宁恒远身后,两人一前一后走向湖心亭。
宁恒远望着面前的湖泊沉思了很久问道:“我杀了兰心,你可怪我?”
“我没想到她是那样的人!”
宁恒远呵呵两声。“娶妾并非我本意,你也知道宁家不能无后,我需要能为宁家生下子嗣的人。”
“老爷的心思,我明白,希望这位姑娘是好处之人,我一定会待她路亲姐妹!”
“这样最好!”宁恒远扶着林馨婉在亭子中坐下。“娴儿与芷儿,我希望你能一视同仁,无论她们嫁给谁,都对我们有利!此次瑞王与安国公凯旋归来,圣上必有赏赐,届时,我将提出和亲的事宜,相信圣上也会答应把芷儿许给瑞王。”
“老爷真的要把芷儿许给瑞王?您就不怕她过去后,受人排挤?我听说安国公也想把自己的女儿许给瑞王。”
“一个庶出,我能指望她有多大的作为?倒是你这边,何时安排娴儿进宫?”
“老爷的心思我是越来越摸不透彻了!”林馨婉挽起宁恒远的手臂,小鸟依人般枕在他胸口上。“看似你对芷儿是百般疼爱,说出这样的话就不怕她伤心吗?”
宁恒远挑起眉,露出不愿再继续这话题的神情。“林家最近似乎也不是那么太平,夫人还是管好自己的事!”
“老爷放心,既然是神的旨意,我一定会善待这位即将到来的新夫人。”
尚书府要迎娶新夫人的消息在三日内传遍了整个京城,从选人到下聘只用了一天,由大夫人亲自包办,足见这位尚书夫人的胸襟是如何的宽广。
婚宴吉时恰逢大军返京之日,依照惯例,在婚宴前,各府各院的夫人小姐都会相聚一堂,这期间不乏各自亲戚好友,自出嫁后相聚甚少,现如今借着机会齐聚一堂,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林馨婉很乐意接待这些贵妇千金,权贵之外女人间的熟络也必不可少。
“大夫人替尚书大人如此操办,我们看着都替你不值,你说这好端端怎么就忽然要娶妾了?”说此话的是与大夫人关系走的较近的月环夫人。
“女人不能为自己相公生下半子,终究是个缺欠!”林馨婉优雅的喝着茶,她低垂的眼眸扫过落座在四周的几位夫人叹了口气。“为了老爷,这宁家的香火也不能断在我手里。哪家老爷没个三妻四妾的,你们说是不是?”
“哎,做女人的都要像大夫人那样想得开,这日子也就都好过了!”
林馨婉看了眼瑶夫人,吏部尚书的第三房姨太太,凭借着自己的手段拨乱为正,掌管着吏部府内大小事务,膝下有两子一女,都已成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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