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告诉王爷,让他莫要插手此事,对他对我们都有好处。”
“我们?我们是指谁?除了你还有其他人,谁赎走了聂倩,他……”
“嘘!你不是多话的人!”手指压在了武修的唇瓣上,白柔吻了上去。“今晚你什么都不要问不要说,就做我的男人,以后再相见,就当彼此不认识,相信我,这事你管不了!”
英雄难过美人关,再硬的人也难逃绕指柔!
武修沉沦在白柔的柔情中,她就跟她的名字般柔情似水!
雨滴敲击着屋顶,白柔望着绵绵细雨,从今日起她将再也不是白柔,她要离开这座生活了十年的红楼,以另一个身份活下去。
窗外一道黑影落在她的跟前,白柔冲着黑影勾起嘴角。
“一旦进入尚书府,你的处境不会比现在更好!”
“公子给了我这个机会,我不会白白错失。”
“事成之后,我还你一张脸!”
白柔面前的男子妖孽如同虚假,但她 的眼里没有一点痴迷。“我连最心爱的男人都放弃了,公子还担心什么?一切全听公子吩咐。”
男子抚上白柔的脸,冷漠的黑眸中了无生气。
“白柔,大妈妈请你过去。”
“知道了!”
卫煜沉着脸,他已经在这间俗气的厢房中坐了将近一个时辰,而‘烟雨楼’的鸨母似乎很忙。
茶换了三波后,终于这位大忙人推门而入,鸨母一身金线黑衣的卷了进来,老脸上粉脂都嵌进了褶皱中,看着叫人反胃。
“王爷,真是对不住,今日有点忙,您有何贵干?”
“王爷此次是秘密回京,大妈妈你可明白?”武修从旁说道。
“来我这里的只有两个字,男人!我可不知道他们是什么身份!”鸨母往武修身上靠去,眉目传情,就差没整个人扑上去了。
“聂儿在吗?本王想听她弹奏一曲。”
“哎哟,王爷来的真是不巧,这聂儿姑娘已经赎了身,不再是咱们这里的姑娘,王爷要是想听小曲,我找明月过来,她可是我们这里唱曲最好的姑娘。”
“赎身?大妈妈怎么舍得把这么好的摇钱树给卖了,这可不像你呀!”卫煜邪肆的盯着鸨母,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叫人瘆的慌。
“价格公道,况且那位公子对我们聂儿也好,我就算舍不得,也不能误了人前突是吧!”鸨母干笑两声。
“百万俩也算是价格公道,我看大妈妈是不想在这里待下去了!”
“王爷,你可别瞎说,这百万俩赎金,您是从哪里听来的?”
“大妈妈是说宁大人欺骗本王咯!这一百万两赎金,可是你亲自开口讨要的,从五万涨到一百万,你这楼看来不止是风月场所,还干点别的勾当,武修,传令下去,查封‘烟雨楼’。”
“王爷!”鸨母噗通跪倒在地上。“王爷饶命啊!”
“饶命?你有何罪之有?”
“民妇,民妇……”
鸨母眼珠子滴溜溜转动着,卫煜一脚踹开她。
“大妈妈应该记得上两个月接待过几名外域客人吧,本王告诉你,他们此次如今就是为了打探消息,在你这里吃住数日,你分文不收,呵呵,你如何解释?”
“王爷,不是!”
“‘烟雨楼’通敌卖国,查封!所有人关入大牢,等候发落。”
卫煜大步走出厢房,被鸨母一把拽住大腿,呼喊道:“王爷我冤枉啊,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做过!”
“你是不是冤枉,进去查查就知道!”卫煜一脚踢翻鸨母。“叼妇,你号称这京城没人敢动你‘烟雨楼’,本王倒是要看看有谁敢为你出头!这人我亲自审问!”
昨夜还是华灯初上,纸醉金迷的‘烟雨楼’,今日已经被贴上封条,成为了空楼!
通敌卖国是何等大的罪名,一个区区鸨母怎么会是卖国贼?
没人信!
更多人相信这‘烟雨楼’得罪了某为权贵,被冠上这罪名,分明就是没打算让‘烟雨楼’的人活着出来。
雨!啪嗒啪嗒敲击着地面,下了整夜的雨,在清晨中午时分开始浓烈起来。
婉莲收起雨伞冲劲屋子。“小姐,小姐,大事,京城发生大事了!”
“跟你说了多少回,别什么事都大惊小怪的!”
“小姐,‘烟雨楼’被人封了!”
“封了?什么罪名?”
“通敌卖国,那个鸨母现在被关押在死牢中。”
“那聂倩呐?”
“刘福去打探了,我刚刚跑回来的时候,看到老爷正在往这边走来,你快点起来梳洗下。”
“有什么好梳洗的,这该死的天气,身子乏的要命!爹来了,你就说我睡下了,今日不管谁来都一样,不见。”
“这是为什么?”婉莲纳闷了
“按我说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