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落在边上,于是跻身进来,上下打量着宁萱芷轻蔑的冷哼出声。“我倒是谁,原来是宁家的庶出小姐,难怪这么没有教养,无礼。”
宁萱芷清冷的目光中平淡无波,她朝着卫煜欠了欠身子说道:“王爷,请恕臣女先行告退。”
“等一下!我话还没说完,谁准你走了?”红衣女子偷偷瞄了卫煜一眼,见他没有阻拦的意思,于是大着胆起来。“宁萱芷,听说你伙同外人偷盗家里财务,是不是真的?”
“呵呵,我要真是盗贼,又怎么会站在王府,那岂不是说王爷是个庇护罪犯的人吗?”宁萱芷呵呵笑起来。“不过我也听说京城有一位傲慢无礼的马夫,穿着红衣横穿街道,踢死踢伤无数百姓,还扬言谁敢告官就杀全家,不知道这位姑娘可曾听说过?”
“你说什么,谁是马夫?”
宁萱芷倒退了两步,站在不远处。“啊,原来那位传说中的红衣马夫,就是姑娘您啊,真是失敬失敬。”
“你敢戏弄我,卫哥哥,你替我杀了她!”
“踢死踢伤无数百姓,真是你所为?”卫煜笑嘻嘻的盯着红衣女孩。
“我,哪有,是他们不让开,才会被踢到的。”
卫煜摇摇头。“丫头,此事我定要告诫你父亲。”
“哎呀,卫哥哥,我已经很久没有骑马了,你就不要告诉我爹了啊!”
卫煜笑笑,见宁萱芷已经进屋,才牵起红衣女子的手,走向院子外。“你来找我何事?”
“爹爹让我请你过府一叙。”
“我看是你的意思吧!”卫煜摸了摸红衣女子的头说道:“我晚些时候在过去,你先回去准备好几壶好久,今晚我与国公大人不醉不休。”
“我现在就要你过去。”红衣女子摇晃着卫煜的手,撒起娇来。
“现在不行,等我把二小姐送回府上后,就过去。”
“哼,什么二小姐,卫哥哥你不知道,外面的人都说这个二小姐是庶出,身份卑贱的很,在尚书府里还不如一个奴婢,你这么护着她,做什么?”
“我派人送你回去!”
“卫哥哥!”
不顾红衣女子的叫嚣,卫煜还是命人把女子送回了国公府。
宁萱芷沉浸在书的海洋中,这里的书卷比起爹爹书房的还要多数十倍,书里提到的内容更是她从未见过听过的,一瞬间,她有种不想离开的念头。
“咳咳!”
卫煜站在书房的门口已经有些时候,见自己被当空气似得的无视着,心里不免对满屋子的书籍不满起来,难道这些书比他更有魅力?
“王爷!”
“看来本王的书房比本王更有吸引力啊!”卫煜拿过宁萱芷手里的书籍看了眼问道:“你对史书有多少了解,前日我听雅娴妹妹提过有关西北战事,抚战事,先稳军心,她觉得军饷物资固然重要,但忽略军心士气,即使有百万大军在战场上也将是功亏一篑。”
“这是她说的?”宁萱芷心里冷笑了下。
“本王亲儿所听。”
“臣女斗胆问一句,王爷对现在西北战事统领可有什么建议?”
“西北战事数年,统领死伤更换也不下五位,现如今虽有开国武将王冕坐镇,但死守黑风口也有一年有余,久拿不下,贵在战术不利。”
宁萱芷摇摇头。“当今天下,能人众多。王将军年事已高,还能持刀横扫战场已经是难能可贵,西北战事之所以能持续到现在,将军的功劳不可藐视,不然我军连黑风口都把持不下。”
卫煜挑了挑眉,他忽然牵起宁萱芷的手,把她拽到自己身旁。
“放手!”
“你坐下了,我就放开!”卫煜转动着脖子说道:“本王说过不喜欢仰着头看人说话。”
宁萱芷甩开了卫煜的手,坐在了边上。
“继续说,本王听着!”
“没有了!”
卫煜楞了下,呵呵笑起来。“古往今来,女人喜欢玩欲擒故纵的游戏,不过这些通常用在风月场所,二小姐倒是有意思,把这故纵的手段放在了对话上,你是想让本王低声央求你吗?”
“王爷想多了!我确实没有更多的想法!爹爹整日为西北战事而焦急,臣女只是女流之辈,所见深浅,但是臣女知道所谓军心不是鼓舞之词,而是要有必胜的希望,这一点王将军做不到。”
“啊,本王明白你的意思了!”卫煜斜靠在太师椅上,他翘起一条腿,懒散的盯着宁萱芷。“说了半天,你的意思就是这开国将军是个无用之人,打仗杀敌他是枭雄,论兵战术,他就是草包一个!”
宁萱芷眨眨眼狡黠的笑道:“臣女可没这么说。”
“哈哈哈,宁萱芷啊宁萱芷,你要是男儿身,我定将你囊收在我的陛下,为我所用。”
“王爷的期望可能这一辈子都无法实现了。”
“未必!”卫煜黑眸一沉,让宁萱芷心头跳动了下。“王将军年事已高,以你之间,当今朝堂上,还有谁能胜任,不要告诉本王,你想拍兵部尚书大人冲锋陷阵。”
“即使我想让爹为圣上效力,王爷也未必愿意。”
卫煜扯起嘴角,眼里的宁萱芷像是一朵盛开的青莲,闻香而不可亵玩焉!
“国公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