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不甘心的。
“你是林昊宇?”路垚还未见过他,“我是警察,可我也是景睿的朋友,我没有看到他试图强奸,我只看到你准备行凶。”
“所以呢?要带我回警局?你们还没有这个本事……他爸爸跟我说话也需要客客气气的,尊令哪位?也许我认识。”
林昊宇轻飘飘的几句话,路垚还真是无言以对了,只是拳头已经握紧,随时都打算大干一场的阵势。
我圆场说:“路少,先不要说这些了,先送傅少去医院吧。”
此时李宗则已经扶起了傅景睿,骂道:“妈的,我说了别让他喝醉的,谁送他过来的?”
路垚对我说:“景睿今天心情不好,喝了点酒,如果冒犯了你,我替他跟你道歉但,是,这件事儿,不会就这么算了。
林总,我建议你不要太嚣张,在繁城,没有人敢这么对我们?无论你是谁?”
放下两句狠话,路垚也跟着离去了。
地上还有一摊鲜红的血液,林昊宇朝我命令道:“开门,把我的行李拿进来。”
我竟然被他给威慑到了,完全不敢违背他的意思。
我开了门,他一副主人回归的架势,直接走了进去,我拖着他的行李箱,以及一个单肩包跟着走了进去。
进了门,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我自觉脑袋一紧,林昊宇直接伸手就抓住了我的头发狠狠地往下一拽,直接让我双腿跪在地上命令道:“跪下,我不叫你起来,你不准起来。”
我抬头瞧他问道:“凭什么?”
他满腔怒火没想我还会顶嘴,直接就拽着我的脑袋往沙发上撞了过去,说:“凭我现在很不爽,你不想挨打,就听话点。”
说着,直接脱了他的外套,纤长的手指狠狠地拽开了领结,扔在地上,脱衬衣,扯皮带,脱裤子,一路脱到了浴室门口。
我刚好站起来,他回头瞧着我说:“如果你觉得我对你下不了手,你可以起来试试,我一定可以把你的腿打断。”
他还朝我笑?
我的感觉没有错,他就是个变态,一个两极分化的变态。
我都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啦?
傅景睿还没有弄明白,此时此刻,林昊宇又回来了?他总是有本事这样毫无预兆地打破我的计划?
让我感觉焦头烂额,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简单地冲了个凉出来,下半身围着我粉红色的浴巾,拿着我的毛巾擦头发,因为他的东西我都扔掉了。
家里就是两个女人,那自然色调就是偏女性化一点了,基本上没有任何男人用的东西。
“说,怎么回事儿?”
他趾高气昂地问我,我抬头白了他一眼冷笑道:“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不是不接我的电话,不回来了吗?我发生什么事情,需要像你禀告吗?”
他坐到了沙发上,我就跪在他的面前,这情景就跟古代的少爷跟婢女一样,要打要骂要作践都随着他的性子来。
“就因为我晚回来了两个月,你就又跟傅景睿给搭上了?你就这么耐不住寂寞,一时一刻都离不开男人?晚晚都不让自己落空啊?”
我笑道:“我不过是你养的一个情人,你不要我,我还不能找别的男人啊?”
他用手抬起我的下颚,让我瞧着他的脸,说:“你还知道你是我养的情人啊?我不回来怎么啦?我付给你的包养费,两个月的时间都不够吗?
这房子市场价多少?你的市场价又是多少?颜如玉,你胆子不小啊?住着我给你买的房子,跟别的男人纠缠?你是不是觉得我就是个冤大头,随意你宰啊?”
我狠狠地朝我的脑袋拍了几下说:“你收我的支票,不是受得很利索吗?拿着支票去银行取钱的时候,不是很痛快吗?
怎么?就知道收钱,不履行义务的啊?这世界上还有这样的便宜事儿?你倒是让我见识见识啊?”
我有点委屈地说:“傅景睿说你不会回来了?他说你们合作的项目已经换了负责人,他说你再也不会回来了。”
他喝道:“他说你就信,他说我死了,你信不信?”
我抽泣道:“可是你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也不回我的电话?”
“你给我打过几个电话?你怎么知道是我不回你的电话啊?就不能是有点意外吗?”
我几乎要泪流满脸了说:“我以为你不要我了,既然这样,那我就拿点钱,我也没有多拿你,在一品红楼你一个晚上就可以为了我花好几十万,我也就拿了三百万而已。”
“这是钱的问题吗?这是你人品的问题?妓女是没什么被人诟病的?但是没有职业道德的妓女是让人感到恶心的。”
我痛哭道:“可是我有什么办法?我也要生活?扫黄的风还没有过去,你也在,也没有人可以保护,我每一天都担心受怕的。
星星因为你没有回来,脾气也越来越不好,他们有权有势,他们要来纠缠我,我可以怎么办?路少还是个警察,你告诉我,我可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