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梧,你最近是不是太闲了?”风清持眼眸一扫,忽然凉凉地开口。
“额……阁主,我不说话了!”说完还对着风清持眨了几下眼睛。
“呵呵……”言络低低一笑,凑近了几分,用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说道:“风五小姐应该不喜欢麻烦吧!”尤其是风五小姐这四个字的音压得特别重。
风清持脸微微一黑,起身下了马车。
看着风清持的背影,言络淡淡一笑,眼中的算计一闪而过。
苍梧舒心了,对着湖蓝得意一笑。
苍梧是开心了,可是另一个赶车的人却是说不出的塞心,直直地盯着风清持,目光冰冷而又怨恨。
扫了一眼马车内的布置,马车由上好的沉香木制成,分为内室和外室两间,其间隔着一卷竹帘,外室有几方打磨光滑的竹榻,上面铺了一层白色的软毛毯,榻前有一方白玉茶案,摆放着一套精致的茶具,外加几碟精致的糕点,一切都精致到了极点。
言络掀开车帘进来,在风清持对面坐下,神色慵懒地看着她,一启唇,“怎么?生气了?”
风清持不咸不淡地抬眸,“我只是在想你又在算计一些什么。”
“呵呵……清持果然懂我。”言络笑地魅惑,甚至有几分似有似无的暧昧,只是眼中依旧是一片清凉。
风清持懒得理他,直接靠着马车闭上眼睛假寐。
竹林。
薄雾袅袅,潆绕在竹林,为青绿的竹林染了几分朦朦胧胧的诗意。晨起的微风拂来,竹子随着微风摇曳,远远望来,成片的竹林犹如一枚浮于水中的碧色美玉,甚是好看。
竹林中央,端坐着一个月白色的身影,身姿笔直,挺拔隽秀如雨后的竹,只是似乎有几分清瘦。
“公子,无尚来信了!”一位男子拿着一只黑白相间的信鸽从竹林之外走来。
来人约莫二十四五的年纪,着一身藏绿色的长袍,容貌算不上俊朗,但却带着沉稳冷静之意。
闻言,月白色衣衫的男子没有任何动静,背影依旧孤绝料峭。
许久,才缓缓转动身下墨黑色的沉香轮椅,露出一个精致到无可挑剔的轮廓,仅仅是半个侧脸,便已经令人难以忘怀。
伸出手接过男子从鸽子脚上取下的信条,那手极美,骨节分明,修长匀称,只是,有几分苍白,使得看上去便多了几分冰凉之感。
余光扫了一眼纸条上的字,依旧是清清冷冷地坐在轮椅上,未置一词。
“兰泽,公子身体不好,清晨竹林湿气重,你怎么能让公子来这里呢!”就在这时一声颇具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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