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启的功夫那自是不必怀疑,虽然两人从那潭中飞身回来已经是全身湿透,比落汤鸡还不如,但是,这都是耶律梦挣扎的结果,与诸葛启实在没多大关系。
孟如画抬头看着两只落汤人,心里还是很满意的。
只是看到耶律梦窝在诸葛启怀里那样子,心中陡然生有些发闷。
耶律梦如今早就没了那股子嚣张劲了,全身发抖的缩在诸葛启怀中,刚才她真的感觉到自己徘徊在生死边缘,整个心都颤抖了,她真的不想死。
如今还心有余悸,还好有诸葛启的怀抱让她依靠,让她可以稍稍的安心。
诸葛启抱着耶律梦来到孟如画和诸葛文西身前,看着孟如画那死劲装委屈,死劲装害怕,但是眼眸深处又藏着些许怒意的小脸,心里甭提有多高兴,就是要在心里憋着笑难受了点,不过还是很值得的。
将耶律梦放到诸葛文西身边,诸葛文西赶紧拿了帕子给她擦着脸,轻轻的怕打着她的背,不多时,耶律梦开始一点点的吐出水来。
孟如画看都不看一眼,好像发生这样的事和她没关系似的,只顾着自己看向远方的秀丽景色。
大约有一炷香的功夫,耶律梦终于吐够了。
抱着自己冻得瑟瑟发抖的身子,抬头委屈的看向诸葛启。才发现诸葛启身上的外袍早就罩到了孟如画的身上。“梦儿既然好些了我们就快回去吧,今日也不能再往下走了,正好现在是中午,还没那么冷,你也不至于太难过。”说完拍了拍耶律梦的肩膀,向诸葛文西点了点头,回身横抱起孟如画,大步向前走去,完
全忽视了耶律梦的委屈和不满。
孟如画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呢,就整个人就被横在诸葛启的胸前了。
话说诸葛启现在全身还是湿嗒嗒的,而且将外袍脱下来给了孟如画,整个人就只着中衣。那单薄的中衣在潭水的浸泡下,显得格外的薄透。可以说现在诸葛启在孟如画的眼中就是若隐若现的,特别是孟如画的头贴着诸葛启的胸前,不但能清晰的听见他强有力的心跳,而且能完全清晰的感觉到他上半身的流线,以及目光所及之处,那随着诸葛
启步伐而时隐时现的一点殷红小豆。
孟如画知道自己的脸现在恐怕要比煮熟的鲜虾还要红了。为了掩饰自己的窘态孟如画的头更是深深的埋在诸葛启的怀里。
而且又很不安稳的蹭了蹭,似乎终于找到了舒服的位置才停下来。
诸葛启心中一阵悸动,心跳的更快,但是他很满意自己造成的效果,更加卖力的挺起胸膛,嘴角带着丝丝痞痞的坏笑,抱着孟如画向大帐走去,那步伐迈的那叫一个悠闲。
耶律梦则由诸葛文西搀扶着,走在诸葛启身后,一双愤恨的眼睛恨不得穿过诸葛启直接射到孟如画身上。
如此折腾一番,耶律梦病了,染了风寒,孟如画却一点事都没有。
整个围场一夜见传开了一段佳话,风流倜傥的七王爷是世间难寻的好男人,对那疯妃宠爱有佳,每日亲自照顾起居。
甚至还有传言,说诸葛启对孟如画夜夜恩宠,估计不久的将来,疯妃将会为七王爷诞下子嗣,到时候妃位再难撼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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