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愣了一愣,南康公主再开口的时候语气居然有些艰难。
严锦玉缩着脖子,一个字也不敢说。
老夫人黑着脸,盯着萧廷玉,“郡王爷,男人大丈夫,这话还要我老婆子当面追问吗?”
萧廷玉的脸色涨红,就算是个男人,面上也挂不住了。
南康公主一见他这表情,心里就先信了。
她一口气顶在胸口,脸色瞬间变了几变,好半天才顺过一口气来,仍是表情高高在上的冷笑,“老夫人说,这样不要脸的手段,令孙女之前还用过一次?一个未出阁的大家闺秀,这就是你严氏一门的家风吗?”
老夫人哪里受得了被人这样侮辱,当即也是勃然大怒。
若是换做别人,她指定当场就动手了,现在却不得不忍着,只咬牙切齿的回头一指唯一还留在屋子里的丫头柳眉,“你说!”
柳眉脸色惨白,仓惶的跪了下去,却也是支支吾吾的不敢说,“上个月……十七……那天……那天上午……”
话到这里,就怎么也说不下去了。
那一天,就是严锦宁回府的第二天,她记得很清楚,在知画斋门口见到萧廷玉慌慌张张的出来。
萧廷玉的脸色,极为难看。
老夫人就看向了南康公主道:“本来就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我老婆子也无意闹大,但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公主又刚好来了,便这就趁早定个日子,把玉丫头抬过去吧。”
萧廷玉一直没开口辩解,那就说明是真的确有其事了。
南康公主面子挂不住,又被老夫人噎得半死,当即就有些恼怒道:“一个不知廉耻的丫头,也配进我公主府的门吗?”
只是到底理亏,声势上就弱了几分。
严锦玉被她当面辱骂,羞窘的无地自容,只期期艾艾的看着萧廷玉,“郡王爷——”
老夫人没耐性和他们耗着,只道:“你的意思是你们公主府不肯负责?”
严锦玉只是恐惧的一直哭,但是脸被打肿了,这样哭起来实在没什么美感。
南康公主嫌恶的看了她一眼,不得已的松了口,“这丫头品行不端,廷玉的郡王妃不能娶这样的女子!”
这样一来,最多就只能做妾了?
堂堂永毅侯府的嫡长女,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的给人做妾?一旦就这么把严锦玉嫁过去,这家丑就算不外扬也要被人猜疑的。
“你们简直欺人太甚!”老夫人怒然拍桌。
南康公主自然也不会给她面子,冷冷道:“这个丫头不检点,我公主府可丢不起这个人,虽说是她带坏了我儿子,如果严老夫人你一定要计较,那我们负责,不过么——这正妃之位绝对不能许给她。”
“郡王爷!我是真心倾慕你的,你应当知道!”严锦玉也是气急,凄声嚷道。
当着严锦宁的面,萧廷玉心虚至极,只咬牙说道:“那天是多喝了两杯……”
他和南康公主居然是一个意思?严锦玉愕然张大了嘴巴,却好像是根本就不认识他一样,满脸不可置信的神情。
她之所以咬牙做出了那种事,本来是想生米煮成熟饭之后他就无从反悔了,却没想到反而因此而叫对方轻贱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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