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不想蒙蔽公主殿下的眼睛,或是糊弄她。”严锦宁道。
她的面色如常,说着,就回头看了眼站在大厅门口的严锦雯道:“这里也有三妹妹身边说得上话的丫头,三妹妹也没说什么啊!”
严锦雯没闹,那是因为事情和她无关。
“你——”严锦玉气得说不出话来。
严锦宁就已经再次看向了南康公主母子道:“公主殿下,现在真相大白了,送信的和引郡王爷入府的都是我大姐身边的大丫头,现在——此事应该是与我无关了吧?”
萧廷玉眉头深锁,不由的多看了那柳絮两眼。
严锦玉身边的两个大丫头,柳眉乖巧懂事,手又巧,严锦玉喜欢被她服侍,所以大多时候都带着她在身边。这个柳絮,为人刁钻贪利,便借机在院子里作威作福的支使人,倒也不抢着往严锦玉跟前凑。萧廷玉其实也不是没见过柳絮,但是这个丫头实在没什么特色,他看一眼也不会记在心里。所以虽然昨夜见到了,觉得有些眼熟,但他和严锦宁也见过两次,就只以为是在严锦宁的身边见过的。
严锦玉的丫头,却假借严锦宁的名义约他,骗他入府之后又打晕了他,最后玩了一出捉奸在床的戏码?
所有的事情连贯起来,萧廷玉再看向严锦玉的时候,那眼神几乎可以说是深恶痛绝。
严锦玉的心口紧缩,慌乱的一把扯住他的袖子,“不是的,郡王爷,这其中有误会,你听我——”
她的话音未落,冯氏已经走上前来对南康公主道:“公主,只是一个丫头的口供罢了,这样低贱的奴才,随便什么人给点好处就能收买,总不能因为这样就说是玉儿吩咐她的吧?事情闹成这样,玉儿能得什么好?”
“哦?”南康公主心里也认定了是严锦玉的诡计,不过她现在更想帮儿子捏住了严锦宁,于是就顺水推舟道:“那你说这丫头是被谁收买的?”
大女儿已经是栽了,冯氏不蠢,不会在这个时候再把小女儿也搭进去。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威逼让柳絮承认,这事情是她自己的主意做的。
冯氏定了定神,刚要说话,严锦宁突然急切的的上前一步,抓着她的手道:“母亲,您还是不能相信女儿的清白?你觉得是我收买柳絮去陷害大姐的吗?”
冯氏的思绪被她打断,愣了一下,“我几时说——”
严锦宁满脸受伤的神情,眼睛里蓄满泪水,泫然欲泣的悲愤道:“好!既然母亲还不相信女儿的清白,那么——方才郡王爷的小厮不是说有张纸条吗?请郡王爷拿出来!横竖我是问心无愧,如果大姐也是无辜的,应该更不介意当场验一验那纸条上的字迹了。”
这种构陷人,又是关乎自家姐妹声誉的事,不管是谁做的,这纸条都不可能交给外人去写。
萧廷玉迟疑了一下,但这些人里,他是最想要一个真相的,于是就把攥在手里的纸条亮了出来,道:“这丫头给我的时候,下面的落款就被汗渍化开了一个字。”
那纸条的落款,原先当然是写得严锦宁的名字,她重新折叠的时候刻意用发尾上的湿气染到手指上,顺手把那个“宁”字捻得无从分辨。
她是当着柳絮的面折的那纸,因为神情举止都太镇定从容,再加上柳絮当时也正惶恐紧张,自然不会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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