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面摩擦了一下,发现干涸的血迹掉下了一些碎末,于是他说:“我敢说,这血迹就是和这次案件相关的,因为要是之前形成的,在这床上多少会有磨损,可是你看哦,这血迹表面一点都没有被磨损。”
“就听你的吧。”
“具体是不是,做个DNA就完事。”
“那你现在怎么看?”
慕容非早就在想这个问题了,其实刚才在外边复勘黄大贵尸体位置的时候,他就在想,黄大贵被狗咬过之后,血流满地,有没有人到过他身边?他在那些已经干涸凝固的血泊边转了好几圈,并没有发现有被鞋子踩过的痕迹。
他说:“池鸣,不瞒你说,我刚才在外边也在找鞋印,可是血泊里并没有发现。”
池鸣说:“是吧?这么说这血迹不是黄大贵的?而是潘巧云的血迹?”
慕容非说:“潘巧云的死因虽然无法定下来,但是她遭到了碎尸,也会有大量的血迹,凶手的鞋子也有机会粘附到她的血迹。”
池鸣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他说:“对呀,慕容,还有一种可能是这样,当黄大贵死亡之后,血流满地,凶手的鞋子踩到了他的血,但在他离开之后,黄大贵的血泊还在继续扩大,他踩到的地方又重新被血覆盖,这样不就看不到被踩的迹象了吗?”
慕容点点头说:“是,这也是有可能的,总之这血要不做DNA,还真不好说来源于谁。”
“不管来源于谁,我觉得这血迹不正常。”
“你说说看,怎么个不正常法?”
“这血不管是潘巧云的血,还是黄大贵的血,总感觉有第三人的存在,不然从逻辑上很难解释这蹭擦血迹的形成。”
慕容非会意地说:“是啊,这第三人到底是谁?”
池鸣试探地问道:“祁依沛不知审查得怎么样了?”
慕容非踱着脚步,好像根本没有听到池鸣的话,他边走边说:“池鸣,你觉得这蹭擦痕迹是在什么情况之下形成的呢?”
“一下子很难讲得清楚,你说呢?”
慕容非停下了脚步,说道:“我感觉这鞋印是鞋头朝下的,会不会是这人正在床上压着另外一人?”
“被压的是潘巧云?”
“这人压着潘巧云,将潘巧云掐死,然后才有最后的碎尸,你看这个过程怎么样?”
“对呀,这样就可以解释为什么这被子这么乱了。”
“那么祁依沛可以做到这一切吗?”
“要让一个女人掐死另外一个女人,不是不可以,只是这好像不是很好的杀人手段。”
他们正说着,苏易跑了进来,她气喘吁吁地说:“喂,还在讨论哪,我告诉你一个惊人的消息,祁依沛绝对被排除了。”
慕容非和池鸣同时问道:“你说什么?”
两人看着苏易一脸的汗水,心里瞬间涌起了一万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