惕地瞪着他。
他说:“喏,你们来看,这只才是世界上最凶猛的犬种,传说中的藏獒就是它了,体格高大,性格刚毅,力大勇猛,野性犹存,善于攻击,对陌生人有强烈敌意,对人类生命真正构成威胁的就是它了。”
慕容非一路走到池鸣身边,他的眼睛没有离开过路经的那些狗,直到走近那只黑色藏獒时,他忽然发现藏獒黑色的体毛间似有一些粘稠物粘附在上边,他立即对苏易说:“苏易,你去藏獒身上取点样看看,那些粘附物是不是血?”
苏易战战兢兢地说:“我真的不敢靠近呀,池鸣,你帮帮我吧?”
池鸣说:“你要找人帮忙应该找申海呀,申海,这机会就转让给你了,免费。”
申海也不敢靠近那藏獒,摇头说道:“不,池鸣,这机会非你莫属。”
池鸣对苏易说:“苏易,你可要看清楚了,有些人是临危不惧的,比如像我,而有些人是临阵脱逃的,我就不说是谁了。”
池鸣接过苏易递给他的潜血试纸,走到了藏獒的铁笼边,他蹲下身来,和藏獒的眼睛对视了一会儿,等他觉得藏獒已经变得温顺了,他就将那潜血试纸伸进铁笼,试图去擦拭藏獒身上的粘附物。
只听见一声怪叫,那藏獒像黑色闪电般收起前腿,扭头就朝池鸣的手部咬将过来,池鸣连忙收回了手,往后一个趔趄,跌倒在地上。
藏獒的头部将铁笼撞得沉闷地响起来,池鸣紧张到心里去了,心想,这破狗,要是没有上锁,今天这条小命准定要被它收了去。
慕容非见藏獒撞击过来的时候,他发现藏獒的身体和铁笼紧密地接触了,他忽然心想,藏獒身上的粘附物很有可能有些已经转移到了铁笼上了,要是铁笼的那些铁栅栏能检出血迹反应,也同样能证明藏獒身上粘附的是血迹。
他从苏易手上取过一根潜血试纸,小心翼翼地靠近铁笼,眼睛看着正怒视着自己的藏獒,他伸出手去,将试纸触及到铁栅栏上,藏獒又一次猛扑过来。
慕容非心里非常害怕,可是他知道,藏獒再怎么厉害,也不可能将铁栅栏撞断,嘴巴也不可能可以伸出栅栏,反正他自己的手只要不伸进栅栏,藏獒对他毫无办法。
藏獒的冲击再次失败,慕容非心惊胆战地擦拭完毕潜血试纸,他取回试纸一看,发现试纸已经变成了蓝色。
他说:“检出血迹,看来就是这只藏獒了,肇事的狗就是这只了。”
老刘说:“下一步要怎么办?”
慕容非说:“要是想真正确定下来,那必须取到藏獒身上的血迹,做DNA,看和黄大贵的血迹是不是一致。”
老刘说:“这简单,用麻醉枪将它麻醉了,你就可以放心取材了。”
慕容非转而想到了一个问题,他疑惑地问老刘:“要真是这藏獒咬死了黄大贵,那么是谁把藏獒重新锁进笼子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