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抓狂﹑郁闷﹑怒火攻心,最后一气之下提出了分手。男孩子百思不得其解,于是找上门来质问原因,女孩子心如死灰地说道,“你去问你的两个‘哦’吧!”男孩子觉得女孩子过于矫情,急赤白咧为自己辩解,“我说‘哦’就是表示我知道了呀!”女孩子横眉冷对,怒不可遏地说,“可我从这两个‘哦’字上只看到了你的冷漠和敷衍,你说我们还如何继续下去?”男孩子还是不甘心,欲使出浑身解数挽留女孩子,无可奈何坦白道,“当时我正在玩游戏,没有时间与你多说!”女孩子的嘴角浮现出一抹淡淡的嘲讽,“你看,在你心中,那些游戏都比我重要!你走吧,我再也不想看到你!”男孩子像霜打蔫了的茄子,失魂落魄地离开了。
原本好好的一段姻缘,活生生被两个冰冷无情的“哦”字毁掉了,实在是可惜。如今的社会正在日新月异地变化着,时代的车轮以锐不可挡的势头滚滚向前,科技水平突飞猛进的发展,电灯电话,楼上楼下,飞天入地,早已不是什么奢望,根本就是稀松平常的事情。可为什么我们反倒却有了浓浓的失落之感呢?我们反而越发怀恋当初用信纸一笔一划虔诚写情书的岁月,因为至少我们在交往的过程中是投入了感情和心意的!
我可不愿意我活泼贴心的儿子学得像他老爸那样凉薄无情,成天用一个敷衍塞责的‘哦’字与别人打交道。我逮着机会要和他好好地促膝相谈,教教他一些起码的为人处事的章程,可别染上他老爸的一些臭毛病。
我一边神游太虚,一边看着散落在大厅里的诸多情侣,回味着我刚才联想到的故事忍不住勾唇笑了。相爱的时候真心,可是又有几个人能经受住空间距离的考验,特别是步入油盐酱醋茶的现实生活中,真心还能有几分?
“队长,你怎么会把我和陈晗潇联系在一起?我们之间没有什么的,只是普通的同事关系!”沈梓安双颊赧然,似乎相当不满张清误解她和陈晗潇的关系,急于向张清证明自己的清白。
“是吗?不过你们是什么关系不在我的管辖范围之内,那是你们自己的事情!”张清抽了张纸巾给阳阳擦了擦嘴巴,拧着眉不着痕迹地驱逐沈梓安,“你还不走吗?你的同伴好像等急了!”
骄傲的沈梓安没有料到张清这般不给情面,不仅没有主动邀请自己共进晚餐,居然还毫不留情地驱逐自己,她一时之间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滞留在原地发愣。她妆容精致的脸庞瞬间像打翻了的调色盘,赤橙红绿青蓝紫交替呈现,别提有多难看。
“那你们请慢用,打扰了!”沈梓安像被施了魔法一般,赌气似的杵在我们的餐桌旁,修长白皙的手指垂在衣服的下摆不安地绞动。
我瞅着一向眼高于顶的沈大警官在张清面前碰了一鼻子灰,就没用地动了恻隐之心,忍不住怜香惜玉起来,打算拉开椅子请她就坐。她僵持了一会儿工夫,最后终于抵挡不住张清逼仄的冷气压,灰溜溜地主动撤离了。她径直朝前走去,一步一步走得很慢,头昂得高高的,脊背挺直优雅,呈美丽诱人的弧线,像一只傲视众生的白天鹅。她不愧是见过大世面的佼佼者,连溃败而逃都这样气势逼人,输人不输阵。
“你可真狠心呢!这样养眼动人的美女都舍得拒绝,人家肯定想你邀请她共进晚餐的!”我等沈梓安走远之后,乜了张清一眼,酸溜溜地调侃他。
“既然你对她这么有好感,那我再把她叫回来!”张清轻轻微笑,清澈的眸中满是笑意,棱角分明的脸庞平添了几分生动。他哼了一声,屈指在我的额头出其不意地弹了一下,好整以暇地问道,“吃醋了?”
我吃痛地轻呼,揉着被他弹红的地方,抬起水汪汪的眸子来瞪他,“很痛啦!我吃什么醋,你后悔怠慢了她就去叫她回来呀!”
我吃他大头鬼的醋!我看他是中邪了,大庭广众之下,给我来这么一下子,把我的老脸都丢光了。我是三岁的阳阳吗?他随随便便就这样敲我一爆丁,难道我不是血肉之躯,不晓得疼呀!难道我们是琴瑟和鸣的恩爱夫妻,适合在这种场合打情骂俏哇?
“很疼吗?妈妈,我来给你呼一呼!”阳阳一听我叫“痛”,小心肝马上揪起来,忙不迭地丢了刀叉,嘬着嘴巴往我额头上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