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不惊人,却豪爽热心,和淼淼一样活力四射,阳光可爱。
俗话不是这样说过吗,人是因为可爱而美丽,而不是因为美丽而可爱。阿娇靠她的阳光可爱得到了d大好几届男女童鞋的一致认可,成为中文系响当当的风云人物。特别是她在课堂上大胆滴向刚进教室的马列老师萧纪抛出绣球,一举博取帅哥的眼球,三刀两斧头拿下系里的才情王子萧哥,更让后来的学妹们对她崇拜得不要不要。
我这种蔫不拉几上不了台面的小瘪三,能得到她如此前卫之人物的青睐,我慨叹自己真是三生有幸,祖坟上冒烟了。
我也敞开怀抱给予热烈地回应,抱住她在屋子里上跳下蹿,两个女孩纸旁若无人地张狂大笑。那个高兴劲儿,夸张点说,就好像在长征途中,红一方面军和陕北红军第一次胜利会师的场景。
“真的是你?我没有搞错吧?”闹够了,笑饱了,阿娇犹在怀疑,围着我团团转一圈印证,“弯弯柳叶眉,妩媚丹凤眼,没错呀,就是小枫的模样啊!”
她那惊讶的不可置信的程度,似乎是邂逅了来自星星的都敏俊叫兽,傻兮兮地可爱!
嗯哼,我从天而降,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我得意洋洋地张开手臂,里里外外让她检查个透彻。我知道她一向是挂念我的,对我一丝一毫的变化都能感觉到。
“瘦了,但变漂亮了,成气质美女啦!”
经过半晌的严格检测,阿娇终于给出了最终评定,好在本人还能勉强通过她的验收,那这近半年的光阴算是没有虚度。
“手怎么回事?”阿娇托起我受伤的双手,焦急地询问。不能怪她眼睛毒辣,只是因为我的烫伤太明显了。
我不自然地将手往袖子里缩了缩,掩饰地讪笑,“我笨呗,把开水洒自己手上了。”
“见过笨的,没见过你这样笨的!”阿娇嗔怪地用食指戳戳我的额角,没奈何地摇摇头,“没有了我看着你,你的日子都过成啥样了?”
她那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我很受用,只有真正在乎你的人,才会切身为你着急上火。那几年,我一直都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她这种无私地关怀,现在更觉得这份毫不藏私的友谊是如此珍贵。
“阿娇,带小枫去洗漱一下,”萧哥一直安安静静呆在一边,好整以暇地看着我们两个女孩纸发疯,现在才瞅空插上话。
我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毕恭毕敬叫了一声“萧老师”,脸颊“刷”地羞红了。
我很怕萧哥的。
萧哥清瘦单薄,常年戴着宽边眼镜,服饰简洁飘逸,很有文人墨客的儒雅之风。我关键是害怕他那双幽深的眼睛,哪怕他就那么随随便便地一扫,似乎就能够看穿你的五脏六肺,让你无处遁形。
阿娇第一次将他领到我的面前征询我意见的时候,我无意中撞到他深邃如潭的目光,马上就缴械投降,连连称好,哪敢说半个不字。
我挺佩服阿娇能在他面前潇洒自如地指点江山。这就是所谓的一物降一物,情人眼里出西施。世间就算再骄傲的男子,他们都有自己的软肋,都会心甘情愿地为自己心中的女神让步,一退再退。
阿娇毫无疑问就是萧哥心中的西施啦。他愿意无条件的包容宠溺她,哪怕在别人看来是那么的不可思议。
他们的相识也是富有戏剧性的,曾经成为全校的经典故事。当时的情景我至今记忆犹新,后来经常拿出来打趣阿娇。请允许我昨日重现——
萧哥器宇轩昂地站在讲台上,面无表情地摊开讲义,准备开始讲课,全场鸦雀无声。
谁也没有料到,就连我也没有料到,正襟危坐的阿娇倏地站起来,不满地抗议,“老师,你都不用自我介绍的吗?你有正眼看清你的学生吗?”
萧哥手举着粉笔,杵在黑板上怔愣了好半天,镜片后面的眼睛幽幽地发散出莹光,许久才轻声说,“这位同学,请教你的尊姓大名。”
“我叫熊芷瑾,小名叫阿娇,是你的老乡啰,你可要记住了!”阿娇大大方方将自己介绍的明明白白,还生怕萧哥印象不深刻,甚至连自己的小名都索性说出来。
满教室的童鞋哄堂捧腹,发出善意的笑声。
萧哥嘴角一勾,扬起一抹浅笑,“好的,我记住了!”
一来二往的,俩人理所当然就勾搭上了。
毋庸置疑,阿娇事先对萧哥的事情做过深入调查,要不然哪里可能将萧哥的生平出处研究的这样精益求精。后来,我为此好久都对阿娇爱理不理,对她这种擅自行动耿耿于怀。她竟然敢瞒着我,偷偷收集萧哥的第一手资料,虽然出发点可以谅解,可也忒不讲姐们义气了。
阿娇将萧哥勾到手之后,为了将功赎罪替我买了整整一个月的早饭,在我倒追许彬的时候更是不遗余力地出谋划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