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两个服务员把地面再扫视了一遍之后,也站起来,开始认真地清点着首饰盒里的首饰。
两个点了一遍后,眉头皱了起来,两张小脸都特别的难看,她们相视一眼,又点了一遍,结果还是一样,两个人板着脸孔一声不吭,核桃纹皱得又密又深,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的。
“小妹,是不是少了什么东西?”方茵茵故意一脸吃惊地问着,她的心里更是明白,因为少的东西正好好地躺在了柜子底下。
“少了一只耳环。”小兰看向了曲曲的眼神是那么地不善,在她看来肯定是眼前这个普通的女人拿了,因为方小姐看起来那么有钱,她没有必要因为一只耳环坏了自己的名声。
沈曲心看着服务员看向自己的眼神是那么不理解,甚至愤怒,她的心咚了一下,满脸排红,一直红到发根,两眼盯着这个侮辱者,同时这双眼睛变暗了,突然闪烁了一下,又变得漆黑,接着姗起了不可遏制的火。她不是什么软柿子随人拿捏,她没有想要买这里的东西,她更没有想要白拿这里的东西。
“这位小妹,你的眼神在说明什么?”沈曲心冷冷的眼神里透着她非常不高兴。
“少了一只耳环,这个方位就我们两个服务员,还有方小姐,就你一个人了,我们服务员是不会拿自己商场的东西,而方小姐也不像会拿这东西损了她的名声,你说是什么意思。”小兰毫无畏忌地说出自己心里想的。
“你们都不会,那你怀疑我的证据呢,没凭没据,我可以告你诬陷。”沈曲心一点也不害怕被怀疑,她身子正不怕影子斜。
“这位小姐,我觉得你要是有看到那只耳环,就帮我们找出来吧,只有一只也没有什么用处的。”阿丽说的话比较客气,但是话时也都是不屑。
“我没有拿,你们有证据就报警。”沈曲心站在原处不动。
“你说没有拿就没有拿,这里有四个人,我们都不相信,你把包包拿出来让我们检查一下。”小兰一口就咬定了曲曲,她还特意看向了方茵茵,示意她站自己一边。
“小妹,你们会不会是误会了,说不定原来就少了,这位小姐看起来不像会捡走耳环藏起来的。”方茵茵一句话说得让沈曲心一口气憋在胸口,什么她不像捡走,这就像在说她藏起来。
“我没有,你们爱信不信。”沈曲心还是那句话,说着她又看向门口,却没有让她看到那个身影。
“你如果坚持自己的清白,你就把你的包给我们看看。”阿丽看着沈曲心紧紧抓着自己的包,她心里有些肯定就在那里面。
“你们想搜包就搜包,等下如果没有了,你们是不是也要搜我的身。”沈曲心的脸庞先是通红,然后变得发青,而现在,已青得发紫了。
“这位小姐,我看她们当服务员也不容易,丢了她们是几年的工资都不够赔,你就让她们看看你的包,也可以表明你的清白。”方茵茵轻快地说,现在她有些幸灾乐祸,她没有想到这女人竟然不记得她了。
“不可能,你们报警吧。”沈曲心咬着牙坚定地说。
小兰按下了柜台后面的报警哭,眼里有着嚣张的眼神。
“你既然选择吃罚酒,那么就不要怪我们不客气。”小兰拿出了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沈曲心从她的话里听出来,她找的人是珠宝商场的经理。
沈曲心现在反而平静下来。
四个安保人员快速冲进来了,在服务员小兰的示意下围住了沈曲心。
“小姐,请你把不属于你的东西拿出来。否则我们就不客气了。”最高最壮的那名男子对着沈曲心说。
陆安泽在离珠宝商场不远的地方接电话,当他看到安保人员冲进珠宝商场时,他的心一下子“怦怦”地猛跳起来,额上渗出了冷汗,赶紧随后追过去,想到自己的女人在那里面,他的脚步越走越快,渐渐地飞跑起来。
陆安泽从门口进入时,他看到了四个安保人员正围着自己的老婆,还口出狂言,他瞪圆的眼睛一动不动地射向那些人,眼中几乎要迸出可怕的火花。他脸上的肌肉不停地抽搐着,牙关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似乎把牙都咬碎了。
陆安泽冲到了四人中间,挡在了曲曲的面前,他把拳头攥得嘎巴嘎巴响,大根大根的青筋从他的脖子、手臂上凸现出来,好像他全身的热血都在翻滚、沸腾!现在的他已变成了一个只需一丝火星就会燃烧起来的汽油桶。他身边的空气似乎已经凝固了,好像害怕因为一丝气体的流动而惊了他,使他变得歇斯底里般疯狂起来。
方茵茵完全没有想过陆安泽会在这里出现,她也没有听说过这个女人回到了陆家。应该说她前段时间出国了一趟,这两天才回来,她都没有机会见过表姨或她们家的人。
方茵茵没有见过如些盛怒的陆安泽过,现在她的心里有些发毛了,他会不会发现自己的小动作,自己是不是在老虎的嘴边拔毛了。
陆安泽看着四个安保人员正瞪着自己的女人,他便一拳挥过去,直接把其中两人给打倒在地上。
陆安泽后悔自己接了那个电话,还讲了那么久的电话,说好了要保护好她,可是却又让她受了不应该的委屈。
“这位先生,你这是在包庇这个女人,要是她真的偷了耳环,那么你就会是同伙,你可想好了。”小兰脑残地说出来,她好像没有认出陆安泽的身份来。
“我就是她的同伙,是不是也要叫保全人员把我一起抓起来。”陆安泽冷冷的眼神足以让小兰缩缩自己的脖子,感觉好像有把刀架在上面割着。
“安泽,这可能是个误会,两个服务也是对工作尽职,如果曲曲没有看到那耳环就算了,反正我也打算把那对耳环买下来,买一只也可以的。”方茵茵这时走出来说了一句,她就是想要把这气氛给化开来,那个女人深入了陆安泽的心里,如果这个强势的男人追究起来,那么后果是不堪设想。
“那不行,方小姐要买也应该先把丢的一只找出来,否则会破坏我们商场的声誉。”方茵茵听了小兰的话,她有点想找块豆腐撞了得了。
沈曲心看了方茵茵一眼,最后把眼光放到了陆安泽的身上,他和这个女人是曾经相识,这件事有些蹊跷,自己是不是吃了个哑巴亏呀。
陆安泽看了看方茵茵,又看了看那个服务员,他也感觉到了沈曲心放在自己身上带着疑惑的目光,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头,这女人想多了去。
“谣谣外婆家那边的亲戚,你在家里见过,第一次见安谣时,看过她。我和她并不熟。”陆安泽解说着,还特别强调了最后一句话。
沈曲心这时对方茵茵有印象了,这女人还是个医生,听说当初还是为了追随身边这个男人的脚步而去读了医学。
方茵茵听了陆安泽无足轻重的一句话,她的心从头凉到了脚,这个男人竟然从来都没有记过自己,她的心觉得像无数虫子在咬着,像沙漠里一棵在大风沙下摇曳的小草,完全萎缩了。
“这位小姐,虽然你和方小姐是亲戚,但是做人要知轻重,虽然只是一个耳环,但是它的价值是远远你不能想像的,相信你也不想因为一个耳环而去吃免费的饭。”小兰冷嘲地看着沈曲心,她完全把陆安泽当成了曲曲傍上的人,而这个男人简单的衣着并不像是有钱人,所以她心里对曲曲更是不屑了。这个男人的外表是长得不错,要是和方小姐站一起还真的挺搭配的。
“你才小姐,你全家都是小姐。”陆安泽怒起来,这个服务员不仅没眼色,还没脑袋了。
陆安泽并不想再废话,他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电话接通后,他对着电话大吼,“何文栋,你立刻给我滚到顺安珠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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