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对待她的吗,如今却是两人换了一换。
进屋看到还躺在地上的王有为,她道:“是你晕了之后,我拖你出去,还是现在你自己走出去。”
王有为堪堪站起身:“你不知廉耻,敢伤我,你给我等着,我要报官。”
夏兮桔拿出那一方帕子,王有为见状忙不迭的跑出了门。
“你们呢。”她撇了一眼还站在门口,傻愣愣的几人。
赵氏最先反应过来,走到夏兮桔跟前一把鼻涕一把泪:“桔子,我是娘啊,你一定不会如此对我们对不对,桔子,娘想你啊,来找你你却不想认娘,娘的心真真是疼啊。”
要不是知道赵氏是什么样的人,她这一番表演还真是让人动容。
不过赵氏到底是桔子的亲娘,血缘关系在这,再加上刚刚赵氏的动之以情,她确实不会对他们怎么样。
不过收留是不可能得,她自己还住在王府呢。
夏兮桔不为所动:“天晚了,这铺子要关门了。”
她说着将几人推出门,锁好铺子,扬长而去。
王府。
夏兮桔回了自己的楼阁,拿过铜镜看着自己的脸,左半边已经肿的老高,比上次夏语安打的还狠,有些地方都渗出了血丝。
从空间中拿出药膏涂抹上,瞬间,她就觉得面上清清凉凉,为她减轻了不少疼痛感。
她这个样子,本是不想去找迟暮凉的,可若是不去,他不知又得给自己记多少银子呢。
夏兮桔来到膳堂,这个点,傲娇男是该用膳了,他的时间观念一向很准。
夏兮桔一进门,迟暮凉便见她左脸肿着,他皱了皱眉:“你的脸是怎么回事。”难不成又被语安打了。
“没什么,当是被疯狗咬了一口罢。”
迟暮凉没在说什么,却给了幕白一个眼色,幕白领命出了门。
饭后,夏兮桔回房,幕白也正好回来。
书房。
迟暮凉淡淡道:“说吧。”
幕白道:“是桔子姑娘的家人找来了,听城门处的守卫说,他们没有牙牌,本是进不了城,又乱认王爷为亲戚,已经要抓进大牢了,可语安郡主却将他们救下,并且为她们办了牙牌。”
“语安?”
“是。”
“也是语安将铺子的位置告诉了他们吗。”
“是。”
迟暮凉淡淡的嗯了一声,便又低头看着什么。
幕白疑惑道:“王爷,你不打算为桔子姑娘出头吗。”
“她的所有事情我需要了解,却没说过要帮她出头,况且,她也没要我帮她。”
“……”
话说,之前夏兮桔从铺子离开时。
几人本想追的,可一看王氏还昏着,况且她那体型也不是谁能搬的动的,故而又顿住脚步。
况且桔子的铺子在这,她总不能再也不来了。
几人就地坐在铺子门前,王氏则继续躺在地上,如此倒是引起了不少人侧目。
天色黑了下来,王氏幽幽转醒,面上的疼痛让她回过神。
捂上自己的脸,立刻疼的呲牙咧嘴,面部狰狞,随后开始大哭起来。
“天杀的呀!可没法活了,我这么大岁数,竟让儿媳给打了,这个贱丫头,勾引男子,还打我这个婆婆,你们说说,我还能活吗,她应该被寖猪笼啊,哎呦!我的脸痛死了。”她一边说着还用手夸张的比划。
见周围聚了些人,王氏更加卖力的哭喊,赵氏几人默不作声,那落魄坐在地上的样子也是不言而喻。
有王氏在前面丢人现眼,她们自然不会强出头。
可他们忘了,这里是帝京最繁华的街道,也是离皇宫最近的地方,自然不会同村子里一样。
锦衣华服的富贵人家见她们如乞丐一般闹事,自然是不屑的,就连看热闹都会觉得没了面子,对不住自己高贵的身份。
王氏哭的正欢,突然一行六名带刀侍卫已经来到跟前,王氏的哭声猛然顿住。
一名侍卫上前道:“有人告你们举众闹事,这里离皇宫最近,谁带你们来的。穿成如此模样,让皇上知道了砍头都是轻的,带走,关入大牢,听候发落。”
王氏几人傻了,怎么也没想到就这么一会儿,第二次要被关入大牢,第一次还有人救,那么这次呢。
他们也没想到,帝京还有这么多规矩,在村子可以做的事,在帝京就不行。
可他们也被帝京的繁华迷了眼,就算是这样,她们也不能下定决心,说下再也不想待在这里的话。